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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抹带,也该摘了
听得李破军这样说,宇文禅师顿时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叫,直扯着李破军衣袖求饶。
李破军心中也是很得意,貌似有这帮损友确实不错哦。
直斜眼撇着看着宇文禅师哼唧道:“这就是给你的惩罚,好让你知道错了”。
宇文禅师大概脑袋还没转过,直拍着李破军肩膀道:“老大你说我有啥错啊”。
李震也是看着面露讪讪,这熊孩子,太牛/逼了,竟然拍殿下肩膀,咳嗽一声,直说道:“咳咳,禅师,这可是殿下……呃,太子殿下”。
宇文禅师一愣,继而麻溜的趴在一边求饶:“殿下,草民一时忘形,罪该万死,恕罪恕罪”。
李破军有心逗他,一脸不郁之色喝道:“既是罪该万死,还恕罪干甚”。
呃……宇文禅师咋舌怔怔的,看着这熊样,李破军一下没忍住笑出来了。
继而众人又是一阵聊天打屁的,时间过得很快,李破军看看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从未时不到一直吃到了申时三刻。
便走了说道:“好了,今儿就到这吧。你们从明天开始,便正式开始干正事了,把心态调整过来,明日卯时便去安上门校场协助苏梁二位将军直至将兵员招满,而后便去护龙山庄,届时我来任命职位,正式开始训练。你们这九人且以崇义和景阳为首,万事听他们二人的,听到了没有?”
众人一听,忙是扔下杯子筷子,起身立正道:“是”。李破军见了一愣,继而满意的点点头,看来不在的这俩月他们也没落下,至少这立正的姿势还都挺标准的。
李破军大手一挥,哦不对,小手一挥,“好了,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众人依言就各自散去了,留下一片杯盘狼藉。走的最快的李崇义已经走到包间门口,忽的,房遗爱直说道:“诶,现在离宵禁还早着呢,左右也是无事,不若我等现在就去安上门招兵校场看看如何?”
众人脚步一滞,继而直看向正在系额头抹带的李破军,李破军见状一笑,“既然你们这么积极,那便同去看看”。
说着便是抬步了,心直口快的程处亮直说道:“殿下,如今你贵为东宫储君,这额头抹带若是不想系,便摘去了吧,也免得你穿戴麻烦”。
李破军闻言眉头一挑,略一思索,也是点点头,“也可,回头便摘了”。
出了包间门,外面的一个桌上阿玖正坐着一本正经,面前只一碗水,对面的史进却是趴着呼呼大睡,阿玖看着也是无奈,得亏这是殿下亲近贴己人啊,若是别人,怕是少不得一顿责罚。
见得李破军等人出来了,又看着这么多贵家公子,阿玖也是一愣,忙是推醒了史进就是去李破军等人后面侍卫着。
这时杜荷接着话头嚷嚷着说道:“话说殿下真乃天命之人啊,这天生龙印也是非凡间所有的啊,啧啧,华夏千百年独此一份了”。
一听这话,李崇义几人脸色一肃,“杜荷慎言”。
宇文禅师也是点头说道:“这等话你这浑人便不要乱说了”。
房遗爱却是瘪瘪嘴直说道:“怕甚?殿下乃是正统储君,岂不正应此事,何惧之有?”
李破军闻言直一转头,厉色看着房杜二人,只一句话“休要再言此事,违者开除党/籍”。
众人听了面色皆是肃然,纷纷应着,房杜俩小子见李破军是真的有些怒了也是心有余悸的应着。
李破军回身便走了,眼睛左右一看,所幸这三楼近前无人,应是无人听见。
虽是房遗爱说的也没错,他如今作为嫡长子,正统储君,以后的皇帝,说是天命所归啥的也是对的,但是李破军此时毕竟还不是皇帝,说这些敏感话题未免惹人非议,李破军一直避免着与李世民发生龌龊间隙,从小到大父子关系一向和和睦睦的,没有过猜忌,若是因为这一句无心之言被李世民听去了心生不豫岂不是亏大了。
众人一路无言直出了醉仙楼,临近傍晚的西市也是逐渐冷清了,城外的贩夫也要收摊出城了,不然要关城门了,虽是如此,但是街上左右摊贩,行人匆匆,依旧跑不得马,十人组成了一团,走做一起,街上行人见了也是面露讶色的避让到一旁,这群公子爷锦衣佩玉的,后面更是有些数十护卫小厮跟着,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招惹不起啊。
李破军心里直想着如何上书取消东宫六率之事,还有今天晚上是不是去找父亲说说,看看能不能将头上抹带取掉,如今,以他的身份地位,这抹带,也该摘了。
因为这戴着属实麻烦,整得头闷闷的,至今他还是不理解为何当初胸前的炎龙纹章为何出现在了额头上,难道重生在娘胎里还把位置给换了,搞不清楚,但是连重生穿越这档子事儿都遇上了,还有什么稀奇东西不能理解呢,李破军直甩甩头没去想。
然而后面的九个小子却是各自心有所想,房遗爱粗大的脑袋里也是想不清,为啥老大要生气了呢,难道殿下是因为头上有娘说的胎记,而心生自卑啦,不应该啊……
李破军要是知道这混小子这般想,怕是要打爆他,自卑,我自卑你大爷,咱这炎龙纹章虽不至于多帅,但也是威武霸气吧,还扯到自卑了。
宇文禅师这小子一向机灵,又是与李破军更为亲厚,直落后李破军半个身子说道:“老大,阿荷他们也是无心之言,莫要生气了啊,气坏了身子不值,回头咱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