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准备材料和办理一些国内手续还是耽搁了一天,但四个人仍然在第三天晚上就登上了飞往华盛顿的航班。
到了华盛顿,四人马不停蹄又上了一架小飞机,这架小飞机看来似乎是那个孙启林的私人飞机,机舱内犹如高级宾馆一样豪华,酒水饮料一应俱全,而且只坐了他们四个人。
此时,孟老鬼对这个孙启林的实力大概也了解了一点,似乎不在廖七之下。
“秦爷,孙家不是在华盛顿么?咱们这是往哪儿飞?”
“罗切斯特机场。”秦戈不停地看表,“孙先生已经先到一步了。”
明尼苏达州罗切斯特市,梅约医疗中心。
在一间重症室外,孟老鬼见到了等待已久的孙启林。
“您,就是孟先生吧?”一位白发老者手撑拐杖吃力地站起来迎接,旁边两名戴着墨镜的男子赶忙上前搀扶。
“正是在下,孙启林孙先生?”孟老鬼抱拳回礼。
“希望您能救救我儿子。”孙启林的眉宇间透着一丝绝望与憔悴,已经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似乎就要涌出泪水。
“呃,我一定尽力,孙先生,你不必激动,我这就去看看。”说罢,孟老鬼要推门进屋,孙启林却一把抓住孟老鬼的衣服。
“现在瑟琳夫人在里面,我希望您能等一下。”
孙启林脸上泛起一丝尴尬。
“瑟琳夫人是谁?”孟老鬼也一皱眉,满脸的不痛快,自己大老远从中国赶来,却得给这个什么瑟琳夫人让路。
“瑟琳夫人也来了!?”站在一旁的刘丹瞪大了眼睛,“瑟琳夫人是欧洲最有名的除灵者。以前有人中了图坦卡蒙的诅咒,就是瑟琳夫人为他们除灵的。”
“哦?除灵?”孟老鬼虽然也研究过一些西洋文化,但对于除灵这个名词可是第一次听说。
“刘,刘同志,你能详细说说那个图什么卡蒙的事么?”孟老鬼问道。
“图坦卡蒙是埃及新王国第十八代法老,一九二二年霍华德?卡特先生和卡尔纳冯伯爵首先发掘了他的金字塔,但参与发掘的大多数科学家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诅咒,而且有人离奇死亡。”刘丹道,“从此之后,他的金字塔就成了考古学家的禁地,甚至连盗墓贼都不敢去。但前十几年前,曾有三位考古学家再次发掘他的金字塔,其中两位中了诅咒,幸亏瑟琳夫人,才让他们转危为安。”
“这三位考古学家现在能找到么?”孟老鬼皱眉道。
“这三位考古学家,就是这次失踪的三位科学家。”刘丹默默道。
正在这时,门开了,一个老太太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装满水的玻璃瓶子。
“我儿子怎么样?”孙启林急切地用英文问到。
“很抱歉,我无能为力。”
“请问夫人,依你看,孙少爷的情况如何?”孟老鬼一抱拳,一脸的满不在乎,竟也是一口流利的英文,虽然不曾出国,但孟老鬼的英文却一直不错的。
“你是?”瑟琳夫人满脸疑惑地望着孙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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