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抿了口手中的,不知为何在她登场时一同出现的高脚杯里的红酒,然后轻飘飘的说道:
“我没有那个‘中年尼禄’那么狡猾,与之相对的,作为‘少年尼禄’,我有着他所没有的冲进与自信,比起我,你这身体又是怎么回事?”
尼禄上上下下,像是想要看透什么似的,自信打量着珍。
“那个什么‘圣杯’真的完成了?我明明记得,你当时被教廷召唤出来的魔物‘加百列’重创,然后被带走了吧?”
珍......只是默默摇了摇头。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什么法兰西的圣女了,我是‘珍·达尔克’,这所学院的医师。”
“我的眼力可没问题,不论你自称是什么,但真正的身份依然不会改变......既然没得到‘圣杯’的话,那你又成了‘野生的契约灵’喽?算算时间,距离上次的离别也有十年了,你又换了多少任契约者?现在的契约者是谁?”
尼禄一边说着,视线转移到了,只穿着条裤衩,趴在病床上的夏宇身上。
夏宇突然觉得脊背发凉。
虽然两人的双眼没直接对上,但不知为什么,夏宇就是有种感觉,自己在尼禄眼中,仿佛不是人类,而是某种珍惜的艺术品......
“是他么?梅琳大师的作品......一如既往的惊艳,可惜当初送我的那个被‘乌列’烧掉了”
尼禄一边说着,伸手摸了摸夏宇的屁股。
摸了摸夏宇的屁股。
摸了夏宇的屁股
夏宇的屁股
屁股
夏宇打了个寒颤。
艾玛卧槽!维克托那个家伙和他的凯撒也是,这个疯丫头维内托跟她的尼禄也是,一个两个的都什么鬼啊!?
gay马系的家伙难不cd是双向抽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