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疑惑一直伴随着她,直到回到家中,看到父亲正坐在客厅观看经济栏目。
“爸爸...”
听到女儿的呼唤,许劲松看了她一眼,问道:“乖女儿,怎么了?”
许熏沉默许久,说道:“我今天...看到司徒龄了...”
“嗯?”
许劲松的神情微微一变,随后微笑道:“我也看到了,他正在这一期的《市场经济》作嘉宾呢。”
许熏轻轻叹了一声,道:“爸爸,你能给我说说,他是怎样一个人吗?”
“你是说司徒龄?”
见许熏点了点头,许劲松清了清嗓门,说道:“那是商界的传奇人物,八十年代市场经济处于过度时期,民营企业处于刚起步的阶段,他就是整个国家第一批下海经商的人,刚开始成立了一家器械公司,开办了好几家工厂,其他人都亏损倒闭,就他的企业越办越大。”
“再到九十年代,他看准时机,转型做房地产,又获得巨大的成功,如果他当时能走出荆楚省的话,肯定就是第二个王建林了啊。”
说起自己的偶像,许劲松眉飞色舞,显得十分激动。
“整个江城,起码有5的gdp是他旗下的企业贡献出来的,虽说主要经营的是房地产,但是酒店、旅游、能源、医疗这些行业,他也有过参与。”
“哈哈哈,这些你可能不懂,以后就明白了。”
许熏丹唇轻起,问道:“那...司徒龄和李市长比起来,谁更大呢?”
“李市长怎么能和司徒先生比呢?你要知道,李老虽然是退休的军区司令,但同样也是司徒龄父亲的门生故旧,就算是他也只能和司徒龄平辈相交而已。整个荆楚省,也只有省会江城的市长才有资格和司徒龄比较了。”
许劲松喝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说着。
听到这个回答,许熏显得万分惊讶,随即问道:“...爸爸,司徒龄和卫厅长比呢?”
“卫厅长兼职副省长,论官职比市委书记都要大一头,最主要的是他正值壮年,以后还有很大的晋升空间,以后说不定都能做到省委书记的位置。但是司徒先生现在已经是首富了,而且他的企业范围也在荆楚省以内,就算财产再多,也没什么提升余地了。”
许熏的神情微微有些黯然,点头道:“哦...原来卫厅长的家里比司徒家还厉害啊。”
“话不是这么说的,你只能说卫厅长的个人地位比司徒先生高上一筹,如果加上司徒先生的家族,那就没有可比性了。”
“你只知道司徒龄是江城首富,但是你不知道吧,他的哥哥司徒鸣是大军区的副司令,中将军衔,封疆大吏。”
“司徒龄的父亲司徒毅明,当年曾参与过解放战争,也曾受封中将。他们司徒家,可是一门两将军啊!”
许劲松一边说着,不禁感慨,这才是真正的大世家啊!
荆楚首富,封疆大吏,开国将领,这些陌生的词汇接连贯入许熏的脑海,几乎让她有种在听天书的感觉。
原来司徒龄不仅仅是江城首富,背后居然还维系着如此滔天的权势,这样的存在,父亲哪怕是给他提鞋都不配吧。
那么,究竟是谁才能让他礼敬有加,卑躬屈膝呢?
“萧哥哥...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无数疑惑环绕在许熏的心绪,她觉得自己需要重新认识一下萧白了。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萧白又炼制了近十枚还神丹,虽然精魄之力得到了恢复,但花重金买到的那些药材也被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最多能炼出三枚丹药。
这么一算下来,一枚还神丹的成本价就在一百万以上,而且还是下品!
如今他的全部家当就只剩最后的一千来万了,怕是得另谋打算了。
“我是不是该把南坪楼给卖掉?”
根据这些天获得的讯息,萧白了解到,那座南坪楼的价值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想,虽然李远山是花了一点五亿从政府手里竞拍下来的,但那也是在好几年前了,随着市价升值,在江城的富豪圈里拍出十亿的价格都未尝不可能。
说是这么说,但南坪楼对萧白而言并不仅仅是一座住宅,更重要的是蕴藏在那一寸土地里的天地灵气,没有了它,这辈子都先天无望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萧白接到一通电话,电话那边的司徒龄委婉地询问了一下萧白的身体情况。
萧白当然听得出来,司徒龄似是等着急了,于是对他说道:“明天我来江城吧。”
“好,明天我会派车来接您。”
第二天一早,一台挂着江城拍照的劳斯莱斯就停在了萧白的别墅外,见萧白出现,司机立刻下车帮忙开门。
“萧前辈,您好。”
坐上豪车的萧白,才看到副驾驶原来还坐着一个人,正是那天来见自己的乐少华。
“嗯。”
萧白淡淡回应,然后开始闭目养神。
劳斯莱斯飞快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两旁的风景如线一样倒退。
“萧先生,我和你说一下具体情况吧?”
见萧白颌首示意,乐少华才接着往下说。
“那位暹罗国横练高手,修炼的是真正的古泰拳,晚辈与他对战过,虽然此人内功修为不深,但凭借着一身横练功夫,我内劲根本就伤不到他。”
萧白微微点头,没有当回事,任他再怎么横,也就是一记入道拳的事。
“而且,那位横练高手不是一个人来的,随行的还有他师父。”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