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他啊,可是个很厉害的剑客呢!”
禹拓脑子里最在意的其实就是这点,如果说是很厉害的魔术师,他或许都不会怎么关注。
但剑客的话……
剑术也是武术的一种,遗憾的是,前世的自己并非什么剑术高手,师傅杜化也不是,对于此道,只是略有涉猎而已。
如今摊上这么一个能称为高手的老师的话,那可是不能轻易放过的,所谓技多不压身,而且在这个没有热兵器的世界里,像剑术之类的技能就显得尤为重要。
“呐,小墨,你爸的课程教授是咋样的啊?是教剑术么?”
“这个嘛。”墨承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好说,我也不知道老爹具体的安排,至于要不要教剑术,估计是视情况而定的吧,你想啊,如果你的本命武器是把枪的话,还要强行教你剑术,那不是二么。”
“呃,也是。”
“对了拓哥啊,我还不知道你的本命武器是啥咧,给我看看嘛!”
墨承说这话的时候腾的一下就从床上弹了起来,两眼放着精光,一副充满期待的样子。
禹拓还真就被他突然的动作给惊了一下,虽然不太懂他为什么会那么激动,不过还是决定给他看看。
反正这玩意也是不可能瞒住的嘛!
老伙计啊老伙计,到你出场的时候啦。
想了想自己好像有段时间没看到可笑又可叹的钢管了,禹拓右手一抬,意念一动,闪动着细微电弧的钢管便出现在掌中。
和开始的几次召唤不同,现在的他已经能把动静降低到很小的程度,像以前那种闪瞎狗眼的亮光是不会再出现了,这也是他精神力进步的一种体现。
“这是……棍子?铁制的?”虽说本命武器为棍子并不奇怪,但像这样的棍子,墨承还真是没见过。
“为什么是银色的啊?”
“……你问我,我问谁啊?”
“呃……”察觉到自己刚才的确说了句蠢话,墨承不好意思地转移了下视线,不过随即,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奇异的棍子上。
尝试着摸了一下。
“嘶,这什么啊?麻麻的,还有点疼!拓哥你这棍子不会带毒吧?”
想来墨承应该是不可能知道触电是什么感觉的,对此,出现现在这样瞪大了眼睛,一脸紧张的现象,也就不足为奇了。
叹了口气,禹拓有些无奈地道:“毒倒是没有,不过,其实我这棍子啊,是排斥生人的!随便被摸的话,第一次会麻一下以示警告,第二次则会带来意想不到的血光之灾,而第三次就可怕了,犯禁者会当场发作,血液逆流、胡思乱想,最后全身爆炸而死啊!”
墨承越听越惊,讲到最后时,他已经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看着钢管,而钢管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人的目光,示威般地冒出了几朵电花……
“我的天呐,这也太可怕了,拓哥你这棍子不会有什么诅咒吧?为什么会这样啊?”
“……你问我,我问谁啊?”
墨承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好像又问了个蠢问题。
“好了,我的武器给你看过了,作为交换,是不是也该让我看下你的啊?”禹拓收回了钢管,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断地做着深呼吸,但脸颊却不由自主地变得有些红。
他必须尽快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然的话,真有可能憋不住笑出声来。
“我的啊。”墨承一提到自己的武器,刚才的紧张立马就消失了,“我的可比你的好多了,起码没那么吓人。”
“噗……咳咳,嗯,那个,别说这了,让我见识一下啦!”
“嗯,来了啊。”墨承深吸一口气,开始在手上聚集魔力,不过他召唤出武器的态势和禹拓不同,并不是直接在手上具现,而是从腰间拔出来的。
之前说墨随是个剑术高手,而墨承继承了他的本命武器,所以禹拓认为,这一定是一把剑了。
不过……
“呃,这个,也算是剑么?”
“当然算了,这不是剑是什么?”墨承的语气显得理所当然,他不知道禹拓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而禹拓有些纠结地看着眼前的——
长度约一米,厚度大概有七到十毫米,看样子的话有点像日本刀,但尺寸又要超出那个规格。
这个世界的剑原来是这样的么……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差别了。
细细地想了一下,禹拓觉得这未必不是件好事,如果墨氏父子的剑是自己印象中那样的细长型刺剑的话,其使用的剑术反倒不适合自己了。
但如果是这种冠以剑名、本体却是刀的武器的话,其招式确实会以挥砍、斩劈为主,与钝器的使用也是更为接近了。
而禹拓的钢管,就属于钝器。
这下倒是要想办法学到墨老师的剑术了呢。
“喂、喂!回魂了拓哥!”墨承见禹拓莫名其妙就开始发呆,于是就拍了他两下。
而禹拓也终于反应过来,咳嗽两声道:“呐,今天天色已经不早了,白天又搞得那么累,还是早点休息吧,嗯,就这样,晚安。”
如同连珠炮一般说完,禹拓立马把墨承从自己床上扒起来,然后翻身躺下没了动静。
开玩笑,今天可是要养足了精气神明天好去忽悠……呃不对,是恳求老师教导剑术啊!
墨承看着分分钟就“睡着”没动静了的禹拓,只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桌上还没收拾的木模和刀具,嘴里不由得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