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未必。”黄台吉冷笑,“这牛录怎么罚,罚哪些,可是大有文章可做。”
廷议只是说了要罚阿敏镶蓝旗里的牛录,具体怎么罚,时间仓促,还来不及定下来。
“陛下,您的意思是”范文程有些惊喜地问道。
“到时候,把阿敏最富的那些种田牛录拿出来,分给其他各旗,难道代善和莽古尔泰还会不要?”黄台吉哼道,“只给他留下些放羊、牧马和渔猎的牛录,我看他还怎么和我掰腕子。”
“陛下高明。”范文程叹服道,他终究是汉人,对建州八旗里的这些道道不熟,哪里想得到罚牛录也能阴人一把。
如此一来,镶蓝旗势必成为八旗中最穷的一旗,阿敏大贝勒的位置能有多少人服气就不好说了,他的话语权也必将大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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