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奇兵不是别人,而是朴太信。
陆明扬和钟思明悬着的心这才落下,二人长舒一口气。
孔昱新说:“我要是不死,你是不是不打算现身?”
“我这不是怕抢了你的风头吗?”朴太信哈哈大笑,看着地上东倒西歪,被孔昱新打倒的数百人,禁不住竖起大拇指,赞道:“厉害!下一任队长非你莫属。”
被甩出去的rb人并没有摔倒,后空翻后,稳稳站在了地上,身手敏捷,可见一斑。
rb人惊问:“你和他认识?”
朴太信说:“怎么,怕了?”
“就凭你?”
rb人疾步而来,挥拳直打。朴太信斜身躲避,同时勾拳直上。rb人踢腿挡拳,翻身背打。朴太信手臂抵挡,右脚踢裆。
二人你来我往,斗了数十回合,不分胜负。
有人高呼:“小rb,你行不行,不行滚一边去,让我们来。”
rb人急了,抄起一根手腕粗的长铁棍,猛劲击打狠砸。他身材矮小,却很壮实,爆发力惊人,数十斤的铁棍在他手中挥洒自如,丝毫不显笨重。
朴太信知道自己力量不行,顺势后跃,捡起两根一米长的钢管,左挡右击,攻防兼备。
rb人高高跃起,势大力沉地一击。朴太信来不及闪避,双管齐出抵挡。铁棍来得太迅猛,直接将钢管砸弯。
朴太信被震出数米外,双手虎口剧疼,险些撕裂。
rb人趁势而上,飞身挥棍击打,意在将对方一击致命。
这一招全是攻势,毫无防备,破绽百出。
朴太信瞅准时机,用两根钢管朝着对方头部砸了过去。同时着地后滚,捡起一把匕首,甩向对方腹部。
rb人身在半空,不能躲避,挥棍打飞了钢管,却被匕首刺中了腹部。
不待rb人落地,朴太信甩起一把铁锹,将他打翻在地。
rb人连番遭创,伤得不轻,只得捂着伤口,悻悻退下。
其实这场阵仗,当rb人被激怒,抄起铁棍的一刻,已经注定了他会失败。他本擅长跆拳道,赤手空搏是他的强项,对手朴太信却精通武器,不输都难。
钟思明和陆明扬齐声喝彩。
“打这么久,看来你最近活动的不是很多。”孔昱新这话明显有贬低之意。
朴太信嘿嘿一笑:“谁让我是个斯文人,入狱这么久,光顾着看书了。”
“小子,别得瑟,过了爷爷这一关再说。”
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走上前来,其身材魁梧,足可顶得上四个朴太信。
“我一直想去西班牙斗牛,没想到要提前实现愿望了。”朴太信嘿嘿冷笑,一脸不屑。
壮汉直冲过来,如疯牛一般,带起风声呼呼。朴太信飞身越过他头顶,一脚踹在其后背。壮汉收不住脚,轰隆……一头栽在地下。
壮汉翻身起来,抖擞精神,抡起两个斗大的拳头,疯狂打砸。
朴太信当然不敢和他对打,左闪右躲,趁着间隙直拳攻击。
壮汉身如一堵墙,厚重结实,朴太信的拳脚根本奈何不得。
“躲躲闪闪,跟娘们有什么区别,来啊,来打我啊!”壮汉大声嘶吼,双拳猛劲拍打着自己的胸脯,亢奋异常。
朴太信是标准的韩国帅哥,长相俊秀,经常被对手侮辱成是女人,这一点是他最不能容忍的,迄今为止,凡是这样侮辱过他的,没一个活着的。
“找死!”
朴太信彻底被激怒,飞身上前,跃过壮汉头顶,稳稳站在了后方。
轰然一声,壮汉栽倒在地,一动不动,再也没有站起来。他的脖子下方是一滩鲜血,还在不断扩散,越来越大。
原来朴太信在飞身跃起时,脚尖带起了一把短匕首,直接割了壮汉的喉咙。
“臭小子,大家就是玩玩,至于这么狠吗?”
众人犯纷纷叫嚷,怒气冲冲。
“别磨叽了,大家一起上,为大黑牛报仇。”
八九十个犯人,一拥而上,将朴太信和孔昱新围在了中间。
孔昱新歇了好一会,体力恢复了不少,与朴太信背靠背,并肩作战。
朴太信问:“我真的做错了吗?”
孔昱新说:“不怪你,是他触犯了你的底线。”
是啊,人都有底线的,那是不可触碰的东西,就像导火索一样,一旦被触碰,结果只能是爆炸。
双方也不废话,直接开战。
八九十个人,大多是壮硕的老外,比卓万良那伙人可要强多了。
这些人不是沾毒就是涉恐,跨国犯事,没一个是省油的灯,除去身体优势外,打架的本领也都不弱。
孔昱新和朴太信各当一面,奋力还击,毫不留情。
“对方那么多人,个个膘肥体壮,而且都会两下子,只怕孔大哥他们要挺不住了。”钟思明束手无策,显得相当焦虑。
陆明扬又何尝不是如此?他暗暗将口中的七萤取出又放进去,尝试数十次,仍然变不了身。
双方起始是拳脚打斗,孔昱新和朴太信略胜一筹。
对方都是些无赖一样的人,也不管什么公不公平,直接拿起器械,一通打砸。
孔昱新和朴太信各自挥舞着铁棍,打成了一团。
渐渐地,两人被分散开来,失去了相呼应的有利形势,逐步落了下风。
孔昱新被接连击中背、胸、手臂、腿,站也站不稳。
朴太信的情况也差不多,浑身是血,都分不清是谁的,好几次被打趴在地上,又顽强地站了起来。
“神啊,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