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土豪自己自己为啥不切这块必涨的翡翠原石,算命的把自己的赌石故事继续讲给他听。
这下可就把飘在空中的夏侯急坏了,看看土豪脚傍边的五十五万现金,看看桌子上那块不起眼的黑石头,这可都是钱啊,心中乞求土豪千万不要想不开,买了这块石头去切,自己改邪归正,弃恶从善就在土豪的一念之间了。
“当时,我把昨天卖了糯种阳绿小翡翠得来的钱,全部都花了,一口气买了五块没什么表现,但皮紧沙细种老的原石。”算命的继续说道。
“当时,我还不知道怎么切,怎么取料,于是五块原石都是有货没货,当中一刀。”
“等了四五个小时,在一大群人的围观下,那个小伙计记恨的目光下,五块原石一一切开,每切出一块,周围的人都大声喝彩一次,拼命朝我鼓掌,朝我竖起大拇指,他们那嫉妒羡慕的眼光,我至今难忘。”
“虽然这五块原石切开后,没有满绿,也没有冰种玻璃种,但也切出了一块糯化飘花,一块春彩带,就是种差了点,嫩了点,两块细糯,最后一块糯化。”
“由于这五块石头重量都不轻,每块都能出几十条手镯,当时就被几个香港商人买下,总计折合港元一百多万。”
“拿到钱后,我信心膨胀,立刻用这一百多万买下一块全身脱砂的木那白岩砂。”
“我这孤注一掷的赌博行为顿时让那个小伙计看到了开心的事,不停的朝我乐呵呵的笑着,当时我还以为他吃错了什么药。同时,我这无知者无畏的莽撞行为,顿时震惊了整个瓦城,他们好久没看到过这么疯狂,这么胆大包天的人了。”
“许多很一边为我喝彩打气,在旁边鼓掌看戏,一边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等待这石头切开后我输的倾家荡产,到时就可以再来看一次我跳楼的好戏,不对,那时瓦城还没有足够高度的大楼可以用来跳楼,他们准备看我跳河。”
“买到这块并不被大家看好的脱砂料后,在大家的惊讶目光下,我竟然没对这块石头多做研究,就拉去切割了。”
“要知道,在赌石这个行当,一块价格不菲的石头,一旦到了新主人手里后,他一定是看了又看,研究了又研究,花上十天半个月来仔细观察它,细心估摸它,不放过它外在的任何一个小细节,这是一个相玉师的必备素质。”
“而我,买下后,没多看几眼,更没多研究几下,就拉去切了,顿时得罪了老一辈的相玉师,他们在暗中笑我,这次必垮,而且还交了学费还学不到教训。”
“切这么高价格的石头,没有经过焚香沐浴,斋戒三日,祭奠神灵,没有做香港商人那一套切石前的准备,他们也不看好我。”
“终于,石头放到切机下开始切了。过了几十分钟,有经验的商人听出看出了端倪,纷纷加价十万几十万,劝我在切开之前转手,现在转手能赚几十万,不要再这个风险了。”
“石头还在切,他们看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为什么他们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呢?”
“我也不傻,当然不会把这几十万的蝇头小利看在眼里,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事我可不会干,而且我还算出这块石头大涨,怎么会现在卖了它,便宜了他们?”
“当时我不知道他们前后态度不一的原因,后来我才知道,我刚入赌石这一行,钱后几次买的那几块石头都被当了凯子了。”
“全面五块石头不说,那是我花了市场价三四倍买到的,而那块糯种阳绿的翡翠我只卖出了市场价的四层,那几个和我做过买卖的都占了大便宜。”
“最可气的是这块木那脱砂白岩砂,按照当时的价格,那时钱还是很值钱的,翡翠也没现在涨的这么疯狂,这么值钱。”
“那块木那脱砂料,按照真实价格,要是一个老手去买的话,差不多一两万港币就能拿下,而我整整花了一百多万港币。”
“所以,他们在看到我用这个价格买下后,纷纷起哄,纷纷鼓掌想我表示祝贺,不管是香港人、台湾人、缅甸华侨和缅甸土著,都纷纷朝我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大喊:老板好眼力,老板赚到了,老板发了,石头要涨,老板发红包啊……”
“这帮人实在太混蛋了,竟然没一个人告诉我上当受骗了,甚至出来友情提示一下,暗中提醒一下都没有,纷纷在一旁兴高采烈的围观看戏,嘴上幸灾乐祸的奉承我:老板买到了,要大涨了,赚大发了。但他们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只是我当时对自己太自信了,没注意到他们,没看出来。”
“不过还好,我算命的时候,也是按他们的叫价一百多万算的,算出的结果依然是大涨,他们那只看我是傻子一样的眼神依然改变不了事情的结果。”
“切了几十分钟后,那些有经验的人最先反应过来,看着机器切了这么久,才切进去了这么一点点,这块白岩砂不对。”
“从切石的进度,他们瞬间判断出来,这石头种老,最差也冰种,有可能是高冰,甚至是玻璃种。”
“有了这个判断,于是他们纷纷改变了态度,不再笑我没眼力,而是羡慕我好运气,然后趁这石头的主人——我是个赌石白痴的机会,纷纷让我转手卖给他们。”
“看到这情况我当然不会理他们,在赌石这一行,不管你们有多么精准的眼力,多么丰富的经验,想和我这个算命的比赌石,你们还差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