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辟的第二帝国不管怎样努力摹仿我的原型,还是不得不到处做出的相反的事情,这种情况,真可以说是历史的讽刺。我击溃反法同盟时,打击的是同他作战的那些国家的心脏;今天的法国攻击的却是俄国的偏僻角落。希望不寄托在大规模的军事行动,而寄托在成功的突击、奇袭和冒险上面。法兰西从高层开始就是一堆蠢货,能指望蠢货打赢战争?做梦去吧。”
第一和第二帝国及其代表人物之间的整个差别就在于这种策略的不同。他自己惯于以胜利者的身分进入现代欧洲各国的首都。而他的侄子则以各种借口——保护教皇、保护苏丹、保护希腊国王——把法国的守备部队分驻在古代欧洲各国的首都:罗马、君士坦丁堡和雅典;结果丝毫没有加强威信,反而分散了力量。
拿破仑深吸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从慷慨激昂的状态下冷静下来。
“好了,例子已经举完了。当你们了解到法兰西军队有多糟糕之后,才会明白一头狮子带着一群绵羊战胜群狼,是一件多么荒谬的事情。”
共和派的脸色变得非常复杂,他们捉摸不透拿破仑内心的想法,也不敢随便插话。
“法国能赢普鲁士吗?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可能。”
所有人心里一沉,冒出一个消沉的想法。
“但是法国会输吗?”
拿破仑像是看透了他们的想法,突然来了一个转折,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看着周围议员疑惑的眼神,继续说下去,“法国也不可能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