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脖子。”许仪之言简意赅,“再拖到乱葬岗喂狗。”
翁佼烛台晃了晃,一脸了然,“他对赵大姑娘做啥了呀?”
“他出言不逊,对赵姑娘不尊重。”许仪之脱了外衫,露出结实的肌肉,“他该死,吃喝嫖赌、坑蒙拐骗无恶不作,还逼得崔佥事休了妻子。那老道做事没底线,留着他恐再生事端。”
主要原因还是对赵姑娘出言不逊。
翁佼点点头表示了解,想了想,一针见血,“你对赵姑娘太关注了。”
许仪之“嗯”了一声没否认。
怎么这么不要脸!
翁佼登时不知该如何怼回去,再想了想,“赵姑娘看似柔弱,实则很有主见,恐怕不会承你的情。”
那又怎么样?
许仪之“哦”了一声表示无所谓。
翁佼登时炸开了锅,“你…你…你!你不要脸!”
他怎么不要脸了?
“人家才十三岁!”
嗯...针对这一点,他是有点不要脸...
但是人总是要长大的啊!
许仪之“诶”了一声表示你说的都是屁话,你再叨叨叨,信不信我揍你!
翁佼迅速缩回小角落。
初春过得飞快,桃李秾华,正开艳。
四月近在咫尺,月夜风高,官妈妈一声尖叫划破了赵宅夜空。
松鹤堂内,官妈妈哭得涕泗横流,趴在赵显和赵老夫人跟前,高声哭嚎,“姑娘...姑娘不见了!!二爷求求您找一找!姑娘找书看,哪知小的一等等了两个时辰也不见姑娘回来!二爷啊!小的还等姑娘回来吃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