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是突然想笑,原来,她不过是个善妒的人,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词来,原来,她对我的嫌恶,不过是因为她记恨罢了。
那莹白的珠子蹦跳着,弹上了殿门,最后又蹦了几次,终于停在了门前。可笑,勾陈……好啊,趁着本君受了伤,这般待我,勾陈……
“怎么不存在?”我努力笑起来,即便是脸面扯得生疼,我却是不能输,“我那韶光居可做不得假,那里还有卜定留下的所有东西,如何就不存在了?你占有你自己的夫君好了,管得我做什么!”
她似是没料到我会这般说,一时愣怔,待反应过来又是一掌甩来:“谁允许你与本后如此说话的!”
我刚要反唇相讥,却听那殿门吱呀打开,那人自里间跨出,脚边便是那粒莹白,一只修长的手将它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