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亲你了。”李沉渊心里还是有点别扭,还是亲了儿子的小胖脸一下;臭小子害的媳妇儿受了多少苦,让他们分开将近一年;这会儿突然变得这么粘人,他想拒绝来着......
儿子干的好。
李沉舟捂着嘴偷笑,儿子这么给力,儿子他爹也是没办法了吧!
哼哼得了爹的亲亲,咧嘴笑了起来,那双神似沉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稍纵即逝。
“娘,抱。”
“不要你爹抱了?”李沉舟轻笑走上前,把儿子接了过来。
哼哼摇头,“爹硬硬的,娘舒服。”
“臭小子,用完就丢。”李沉渊俊脸一绷,冷眼扫着儿子,“这么小就知道用完丢过山,长大以后那还得了,这性子得给他改改。”
李沉舟疼惜的亲着儿子,“那得看你本事。”没本事让儿子改,她可管不了。
总之一句话,父子俩得官司,她这个做母亲不管;从哼哼出声之后,父子俩亲近的机会就少。如今,即便是父子俩得官司,那也是亲近的机会。
很多家庭里,父子父女闹意见不合,其实,让他们自己去解决是最合适的方法;母亲在里面横插一脚,不仅会让丈夫难做,也会让孩子觉得母亲是站在他这边的,从而养成依赖母亲,认识不到错误的思想。
当然,也不是说,所有家庭都是这样;但是,大多数家庭却是真实存在这些问题的。
若是父亲不是明事理,并且拧不清的性子,母亲插手是对的;若是父亲是个明事理的,母亲再在他们之间插上一脚,那一切就乱套了。
她也不知道这样感悟对不对,但是,她就是这么想的。
“那你别心疼,到时候又抱着他哄。”李沉渊冷眼一瞥。
李沉舟脸红了一下,“心疼儿子是在所难免的,这是所有做母亲都会有的反应;你调.教你的,我哄我的,和你不相关。”
两腮酡红,看的他心神一荡,李沉渊干咳一声,“那就这么说定了。”
李沉舟撇嘴,低头问道:“哼哼,娘走的这些日子你有锻炼身体吗?娘给你布置的任务有没有按时完成?”
“娘。”哼哼一缩脖子,有点心虚,小心翼翼的瞅着她,“有的,我每天都有锻炼。”
“你这话娘是信的,这也难怪你变得这么瘦了。”李沉舟心疼的亲亲他两下,“是娘不好,下一次尽量不把你单独留下了,把你和你曾爷爷一起带走,好不好?”
哼哼如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好啊好啊,跟娘走,娘不丢下我。”
“好,娘都答应你。”李沉舟笑着和他额头抵着额头,亲近的笑了笑,“现在娘回来了,你可要好好吃饭,想吃灵泉水可是没有的。”
“我听话,听娘的话。”
“乖儿子。”李沉舟很是欣慰。
饭菜做好,用白米加玉米熬的粥,饭菜摆在灶房的小桌上,就不去堂屋里吃了。
“师傅,您吃清一点的还是干一点的?”江必清在盛粥,扭头去问了一句。
“我就不吃了,给哼哼盛清一点的。”
“好。”江必清了然一笑,盛了一碗清粥给她,转头有给李沉渊和自己各盛了一碗,便开始吃。
李沉渊意思意思吃了点儿就不动了。
李沉舟坐在哼哼旁边,看着哼哼拿着木制的小勺子慢慢吃,偶尔给他夹点肉和菜,滋味到也好。
“哥哥,一会儿你去打个电话,问一问g省老家那边,书宁什么时候回来;必清在这里呆不了多久,让他们师兄弟早点见一面。”
李沉渊漫不经心的点头,“嗯,我记下了,下午销假的时候打个电话回去问。”
江必清竖着耳朵听,看他们说定后,方才问道:“师傅,不是说还有一个师妹嘛!”
“你说建婷啊!她在军区这边呢,她现在很少往我们这边跑了;若是有缘,你们自会相见的。”李沉舟脸色淡淡的。
江必清心里猜到里面不寻常,也不再多问;记名师妹而已,既然师傅不满意她,自然有她做的不好的地方。
吃过饭,收拾好灶房,各自回房睡了一觉。
到下午一点过,李沉渊就去了部队;先给g省老家那边打了个电话,等老家县城的人同志李家人来接电话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都过了。
来的人是李鸣山的儿子李文延,从他那里得知两个小兄弟已经启程两日,便回去将消息告知了妻子。
李沉舟听后,脸了有了笑意,“已经上车两天了,那就是说明天就能到了。”
“时间点没误,那就是这时候吧!”李沉渊颔首。
“哥哥,明儿个让仲子国同志去接一接吧?省城到这边挺远的,走路怕是得走半天。”小徒弟不会御剑飞行,很时候都不方便;不过,就算是能御剑飞行,也不能带着书知飞回来不是。
李沉渊欣然点头应了。
第二天一早,两名警卫员一到家里来,李沉渊把他们的决定说了一声,请仲子国去接人;仲子国二话没说就应下了,和李沉渊一同去部队之后,便开车去了省城。
临近晌午时分,在省城火车站接到了小哥俩。
“仲叔,您是来接人的?”李书知看到仲子国站在站台前,好奇的上前问了一句。
“对,接人的。”仲子国瞅着他们俩,“走吧!上车回去了,你姑姑都知道你今天回来了。”
这会儿两人都明白了,仲子国是专程来接他们的。
李书宁笑眯了眼,“师傅可真好,还让您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