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宁躺在床上无法入眠,一睡着,眼前就会出现一片血红,让他总不能放空大脑入睡;一.夜辗转反侧,未能入眠。
李沉舟则是在空间里把时间调整一下,开始推演秘术。
天边泛着微光,他便起身洗漱好;在院子练起了李氏拳法、掌法、鞭法热身.......
练功的声音惊醒了李鸣远和许红旗,两人出来一看,不自觉的笑,“书宁这孩子也太勤奋了些,咱们儿子当年要是有这么一股子勤奋劲儿,我睡着都能笑醒了。”
“还不是你惯的。”李鸣远回身穿衣。
许红旗斜睨他一眼,跟了进去。
两人穿上衣裳出来,李书宁已经将鞭法练完,收拾而立,正微微喘息。
“书宁,怎么不多睡会儿啊?这么早就起来了。”许红旗笑问。
“鸣远爷爷,红旗奶奶。”李书宁叫了人,腼腆浅笑,“我睡不着就起来了。”
许红旗笑着摇摇头,“小孩子家家的还能睡不着?”
“呵呵。”李书宁挠头,闭口不提昨日在山中生的事情。
“真是个傻小子,你练完功了吗?”
李书宁点点头。
“那来帮我做饭吧!等你师傅起来就能用饭了。”许红旗招招手。
李书宁把手上的鞭子往腰间一缠,跟了上去;三人前后走进厨房里,洗漱好就开始做早饭。
早饭时,李沉舟早已起身,天光也亮了起来。
“师傅,吃饭了。”李书宁端着蒸笼上桌,里面蒸了整整一格的包子馒头;许红旗和李鸣远端着粥和碗筷,三人分工明确。
“来了。”
李沉舟洗洗手,疾步走来;四人一同走进堂屋,盛饭开吃。
吃完早饭,李书宁主动包揽了洗完的活儿。
李鸣远擦擦嘴,“红旗,你在家没事就带沉舟出去走走,多给她买点东西;对了,还有书宁那孩子,我看他身上的衣裳可不怎么暖和,也给他买两套厚点的冬衣,别冻着了。”
“成,一会儿就去。”许红旗笑着应下。
李鸣远走到沉舟身边时,拍拍她的头,“和你大伯母去百货大楼看看,看上什么就买;等过段时间我和大伯母亲自去百货大楼给你挑选喜被,到时候给你寄过去。”
李沉舟轻笑,“大伯父,不用买喜被,哥哥家就我和哥哥俩个人;结个婚没必要弄的那么复杂,到时候那些东西也弄不走不是。”
“胡说,这事儿让你大伯母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伯父得走了;有事回来再说。”李鸣远带上帽子走了。
许红旗戏谑的瞅着她一眼,“小丫头不懂了吧!不管男方怎么样,女方该做的还得做;像嫁妆、喜被、喜服这类东西是不能少的,让外人看了还以为咱们家不重视你这个闺女呢。这不仅是家族的颜面问题,也是你的颜面,家里给你的就收着。不好带就放在娘家,想什么时候回来拿就什么时候回来拿!”
“听着就挺麻烦的。”李沉舟撇嘴。
“小丫头片子还嫌麻烦呢,别人家的姑娘巴不得把多陪嫁些,就你这丫头想法和别人不一样。”许红旗好气又好笑的捏了她一把。
嫁妆是一个女人的脸面,也是婆家看这姑娘在娘家受不受重视的根本;别家的姑娘巴不得嫁妆厚厚实实的,那样腰杆子也硬不是。
“行吧,大伯母说的算,只要您们给的我乖乖收着;反正成不了别人的,就是收着有点麻烦。”
许红旗哭笑不得,“别在这里嫌弃了,赶紧回房穿厚点儿,一会儿咱们出门别冻着了。”
李沉舟点点头,走出堂屋,回到房间里换了一件颜色稍微鲜亮一点的衣裳;这件衣裳唯一的好处就是口袋够大够宽,装的东西多。
“师傅。”李书宁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李沉舟走出来一看是他,笑问道:“洗好了?”
“洗完了,红旗奶奶说是要带我们出门买东西,这会儿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李书宁指了指正朝这边看的许红旗。
李沉舟点点头,“嗯,你也回去换件衣服;穿的厚实点,别让大伯母担心。”
“哦,我这就去。”李书宁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许红旗,一溜烟跑进了自己的房间;从里面拿了一间厚实的冬衣穿上跑了出来,“师傅,我换好了。”
“走吧!”
李沉舟带着他走到许红旗身前,“大伯母,我们走吧!”
“好。”许红旗一手提包,一手牵着她,“书宁,出去之后跟紧点,别走丢了。”
“唉,知道了。”李书宁连连点头,跟在李沉舟身边,三人出了门。
一出军区大院,顿时觉得外面的世界都开阔了;毕竟龟缩在一个地方,总是让人被局限了一样,所以,有时候,人总想出去走走。
三人走在大道上,顺着路到了百货大楼;里面的人达不到人山人海的地步,却也不少、
“大伯母,今天的人怎么这么多呀,我们这是要挤多久才能挤进去呢啊?”李沉舟扫了一眼人挤人的百货大楼,有心不想进去。
李书宁也是如此,“好多人啊!他们都在抢什么呢?看他们一个个急的。”
许红旗牵着她往里面走,“估计是什么东西减价了,我们去二楼看看;一楼这里减价人自然就多了,二楼人少。”
李书宁急忙跟上。
三人挤进一楼的楼梯口,顺着爬上二楼;二楼的比一楼清静很多,人也少,毕竟二楼卖的东西都是贵重物品。
许红旗拉着她在二楼看半天,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