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车上等着我回来,别乱跑。”
“好。”李沉舟连连点头。
李沉渊从小行李包里拿出证件踹进兜里,起身走到那领头大汉身前;那大汉猛地发难,李沉渊抬手挡下对方的攻势,‘咔嚓’一声拧断他的手腕。
“啊.......”领头大汉吃痛,另一只手和脚同时动了起来;试图从沉渊手里挣脱。
可他的身手在古武界也就是垫底的存在,和李沉渊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李沉渊也没心思和他多磨蹭,下手自然不留情,一手拧断他的胳膊,一脚踹断对方的攻来的腿。
领头大汉一下子就成了废人,双手不能动,一条腿断了,整个身体都承受不住;在李沉渊松手的瞬间瘫软下来。
他带来的人见着架势,更是心下胆寒;纷纷往后退,直到退出了车里还忍不住双.腿打颤。
李沉渊拖着领头大汉下车,将他丢到地上,冷然地扫了剩下的十来人,“你们一起上,一次性打完收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车站里的工作人员接到接到这边有人闹事的通知,立马赶了过来;一共来了四个人,手臂上都带着一圈红色的布,上面写着车站的字样。
“怎么回事?在车站里想干什么?”其中一人大声呵斥,呵斥的对象自然是李沉渊;主要是地上躺着一个,而李沉渊是站着的,在外人眼里,李沉渊就是施为者。
李沉渊指了指地上的人,“这人带着他们来闹事,想让我和我的未婚妻一起下车;至于下车之后想干嘛就得问他们了,我正打算把他们都送到公安局去。既然几位同志们来了,这几个人就麻烦你们了。”
“你......”工作人员张了张嘴,低头看那呻.吟不断的大汉,越看越觉得眼熟。
其中一名工作人员小声的说道:“这不是城南那边的小帮派的头头嘛!我见过一次,他经常带着人闹事;可是每次要抓他们的时候,一个个跑的跟兔子一样,连把柄都抓不到。”
“城南那边的?”
“对,就是城南那边的。”这名工作人员肯定的点着头。
“那就好办了。”领班的工作人员心下有数了,抬头朝李沉渊笑道:“同志,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也不知道实际情况,刚才态度差了点,还请见谅。”
李沉渊没点头,也没摇头,屹然不动。
“同志,是我们的不是,没事先问清楚;这些人交给我们如何?我们一定把他们都送到公安局去。”领班态度良好,和李沉渊打着商量。
李沉渊看了他一眼,又回头看了看车上,对领班的人压低音量道:“行,这些人你们带走,等到了老家我会给军部那边打电话,要求跟进严办。”
“好,好,一定会严办。”领班的眼睛一亮,对李沉渊更客气了。
这人气度不凡,又提到了军部,那一定是在军部身居高位的;虽然年轻些,可也不是没有可能,态度好点,也许还能结交上。
“带走吧!”李沉渊摆摆手,对那些犯事儿的人没了兴趣;转身上车,重新坐回沉舟身边。
外面的人把人带走后,车子内寂静的可怕;在车里的人都小心翼翼的打量这李沉渊二人,想从他们脸上看出点什么。适才李沉渊的手段彻底震慑了他们,他们没胆子上前问。
那名司机大叔狠狠松了口气,回头对李沉渊道:“那位大兄弟,你的身手真好;还好你能打,不然你未婚妻就惨了,这些人在省城这边可谓嚣张的很,可就是没人能办了他们。也不知都这次能不能把他们都给办了,免得他们出来嚯嚯人。”
李沉渊点点头,“会严办的。”
“你怎么知道?刚才车站的领导跟你保证了?”司机大叔八卦的问着,眼神一下又一下的打量着李沉渊,好似要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嗯。”
李沉渊一点头,车上的人明显松了口气,更别提司机大叔了,“那就好,这些人虽然没犯过大错;可是在省城里也是小有名气的,不杀人、不放火。就是偷摸抢都抓不到证据,我们平时晚上都不敢走夜路了。”
这时候才开始严查,很多省份并没有接到文件和通知;在前几年的混乱之后,很是出现了一批不黑不白的人。
这里不黑不白指得是黑白两道。
车上的人到齐,车子开出车站;回县城的路上,司机大叔时不时的还要找李沉渊说两句;对于李沉渊的不耐也没看到。
到了县城,走下车后,司机大叔还在对李沉渊喊,“大兄弟,你这是要去哪儿?要不要我联系车送送你?我在县城还是有点人脉的。”
“不用,谢了。”李沉渊摇摇头,拉着李沉舟就走。
出了车站,李沉舟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别笑了,小心岔气。”李沉渊无奈地摇头,一手提着两个包,一手为她顺气。
好不容易止住笑,李沉舟抬头看他板着脸严肃的样子,又笑了起来,“哥哥,那司机同志可是对你很是崇拜啊!瞧他一路都找你说话,就差被查你祖宗十八代了。”
“瞎说,哪有人查别人祖宗十八代的?走了,先去供销社买东西。”李沉渊满心无奈,鹰眸却是柔和宠溺;看了看周围有人过来,忙放下手,催促道:“赶紧走,有人来了。”
说完,率先拧着包在前走。
李沉舟乐眯了眼,揉着肚子跟在他身后,“哥哥,我在车上可是看到了之前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男人,和另一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