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老爷,府外有两文人求见。”蔡府管家,走进蔡邕书房,恭敬对蔡邕说道。
“嗷!可曾询问他们名讳。”蔡邕停止手中毛笔,抬头疑惑问道。
“他们自称,荀彧子文若,另一人自称,田丰子元皓。”管家介绍道。
“原来是这两个小子呀!请他们进来吧!”蔡邕恍然,低头沉默良久,今日本想独自邀请岳凡来府,观看人品,是否可将女儿交于与人,外人前来打扰,心中本已不愿。但,那两人才华,蔡邕心知,如此文士前来拜访,蔡邕不好拒之门外。无奈点头同意,随后抬头询问管家道“可曾派人,去邀请岳公子来府?”
“嗯,吾已经派下人去通知岳公子了,岳公子回话,今日便来拜访。”作为多年的蔡府管家,他如何看不出,蔡老爷这是在挑选女婿。蔡文姬这丫头,他从小也是看着长大,对与蔡文姬的疼爱,并不比其他人少,如此大事他也格外关心。
如果不是最近几日蔡府麻烦事太多,他都想亲自去看一看这个岳凡,岳振兴。低头默默思虑,管家退出蔡邕房间,刚刚将文若,元皓两人带入大厅,手下人便奔来说道“管家,府外曹大人前来拜访。”
“嗯,吾知道了。吾这就去禀报老爷,你先去替我接待曹大人。”管家说完再次向蔡邕房间走去。来到蔡邕身前,说道“禀报老爷,曹操曹孟德,前来拜访。”
“请他进来吧!”蔡邕现在已经看清,这些人前来拜访,并不是冲自己而来,应该是得知自己邀请了岳凡,他们这次前来拜访,既然如此,已经开了前例,那在多一些人,又何必在意。
“是!”管家告辞刚要离开,一名下人慌慌张张跑来,气喘吁吁道“禀报老爷,卢植卢大人,前来拜访。”
“呃!怎么连卢老头也来了。”蔡邕惊愕的站起身来,卢植的身份地位,与自己相当,卢植前来拜访,他当然不能,随便让下人去恭迎,那就显得自己架势太大了,无奈只好亲自去请。本来只想单单邀请岳凡一人,但此刻却有这么多人,随之到来,蔡邕满脸苦笑道“走吧!老夫亲自去恭迎卢老头,管家你吩咐厨房,多准备些酒席,等岳公子前来,便准备开席。”
“呵呵,蔡大人,吾卢植不请自到,还望多多勿怪。”蔡府门外,卢植看到蔡邕亲自出来相应,呵呵一笑上前抱拳道。
“算了,算了。来都来了,吾还能撵你不成,请进吧卢大人。”蔡邕客气与卢植打过交道,随后善意的对曹操点了点头,示意一同进府。
“听闻蔡大人,邀请岳公子到府一聚。我这个老家伙不好意思,在去邀请岳公子,便来趁机与岳公子一见,交流一下昨日的诗词歌赋,倒是打扰蔡大人了。”众人在大厅落座,卢植抱拳解释自己的来意。
“嗯,昨日岳公子的诗词歌赋,老夫也曾听小女谈及,不错,真是不错,没想岳公子,如此年岁,便有如此沧桑,看破红尘之佳作,实在难得,难得呀!”蔡邕昨日听闻小女,谈及那两首诗词歌赋。彻夜难眠,脑海始终浮现,滚滚长江东逝水这首歌赋,每唱一遍,便有一层深刻感悟,如此第二天清晨,他才迫不及待,想要见一见这个岳公子。
吩咐下人,将赋拿出,蔡邕站起身来,将诗词铺在桌面,欣赏看完诗词,这才感慨道“这首歌赋,从全词来看,基调慷慨悲壮,意味无穷,令人唱来荡气回肠,不由得在心头平添万千感慨。让人感受苍凉悲壮的同时,又营造出一种淡泊宁静气氛,折射出高远的意境,深邃的人生哲理。”
“不错,不错,蔡大人你说的不错,老夫也深有同感。”卢植起身看向诗词,嘴中默默吟唱,一首罢了,无限感慨道“岳公子这首歌赋,似乎是在探索,历史长河的奔腾与沉淀中的价值,在成败得失之间,寻找深刻的人生哲理,有历史兴衰之感,更有人生沉浮之慨,体现出一种高洁的情操、旷达的胸怀。令人,仿佛感到那奔腾而去的不是滚滚长江之水,而是无情的历史。仿佛倾听到一声历史的叹息,在叹息中寻找生命永恒的价值。”
“蔡大人,卢大人,你们说的都不错。”文若起身走向桌旁,看向桌面平铺的诗词,赞同蔡邕与卢植的看法,随后继续道“不过小生看来,在这凝固地历史画面上,白发的渔夫、悠然的樵汉,意趣盎然于秋月春风。江渚就是江湾,是风平浪静的休闲之所。一个“惯”字让人感到些许莫名的孤独与苍凉。幸亏有朋自远方来的喜悦,酒逢知己,使这份孤独与苍凉有了一份慰藉。“浊酒”似乎显现出与来客,友谊的高淡平和,其意本不在酒。古往今来,世事变迁,即使是那些名垂千古的丰功伟绩也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且谈且笑,痛快淋漓。多少无奈,尽在言外。”
“恩,恩,好见解,好见解。没想文若你也有如此见解,那吾元皓也来评断几句。”田丰元皓,起身鼓掌,跟随文若走向书桌,欣赏蔡邕的文笔同时,出言道“既然,是非成败,都如同过眼烟云,就不必耿耿于怀、斤斤计较。不如寄情山水,托趣渔樵,与秋月春风为伴,自在自得。看来岳公子,他看透了朝廷的腐败,不愿屈从、阿附权贵,宁肯终老边荒而保持自己的节操。因此他以与知己相逢为乐事,把历代兴亡作为谈资笑料以助酒兴,表现出鄙夷世俗、淡泊洒脱的情怀。”
解释完自己对诗词看法,元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