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苑一等别院里,两位位幻真道的长老正相对而坐。一人黄衣,面容少年,另一人则白色绸服,正在抚髯长吟。
“这晴天道不知如何打算的,那张天也不出来露一露面,难道就这么让我们干等着吗。”
这黄衣长老闻言,亦是迷惑道:
“这张天虽然正值风口浪尖,但是凭他刑殿嫡传的身份,在这晴天道本宗,就算是盛王朝、浩海宗、怨女宗联袂而来,也不能将他怎样,不知这晴天道这么想的。”
“不如我们一同推演一下这张天消息如何?”
这白衣长老忽然道。
“这,华兄,怕是会受到反噬吧。”
黄衣长老皱眉道。
要知这修行之人,随着修为的高深,对天机自然有一丝洞察,特别是到了仙境后,就算没有修行过有关推演之道的道法,也能推演出一个普通灵境修者最近境况,乃至其未来将会遭遇之景。对于一个凡人,更是能轻易说出对方的前世今生。
当然,若是他要推演对象身怀天命,或者气运昌隆,或是有异宝高人专门替其掩盖天机,那么久很难推演到一丝信息的,甚至都会受到对方气运反噬。
“去山后小院!”
云兽升腾,隐于白云中。不一会,张天便到了自家小院。
院内,仍是一尘不染,洁净如新。
张天此时方才拿出传音玉牌,向自家师父正晴真人传音道:
“师父,我回刑山小院了!”
“来刑堂起居殿。”
很快,传音玉牌对面传来正晴宽厚的声音。
……
刑堂,起居殿,历代刑堂堂主起居之地。
“师父道安!”
张天朝自己师父行了个道礼。
“呵呵,徒儿,你现在可是一朝成名天下知啊。”
这正晴一脸笑意的看着张天。
张天无奈道:
“徒儿也不知这浩海宗的人居然如此卑鄙,将这事闹的沸沸扬扬,他们就不怕丢脸吗。”
这时正晴冷哼一声说道:
“这浩海宗的人老奸巨猾,和你珑晴师姑签订条约,愿意赔偿,但是不得把此事宣扬出去,但是没想到他自己倒是宣传了出去。”
这幻灵花,有三瓣实花,三瓣虚花,这服食幻灵花更是要实花口服,虚花魂服。张天运转真气,将暮紫烟口腔打开,接而先将那三瓣实花喂下,这幻灵花入口便化,即便这暮紫烟还处于昏迷之中,也很容易服下。
而这虚花更是简单,张天将其碾成粉末,洒在暮紫烟眉心之上,这三瓣虚花恍如‘冰雪消融’,浸入暮紫烟识海。
“嗯哼。”
张天将暮紫烟靠在旁边的一处古木,将这幻灵花给其服食,这幻灵花果然名不虚传,不过盏茶时间,这暮紫烟便嘤咛一声,醒转过来。
不过张天可不想和这暮紫烟再有什么多的纠葛,见其有醒转的迹象,便立马走入了云雾之中。这暮紫烟朦朦胧胧看到一道身影消失在云雾中,等她彻底恢复过来张天已然不见。
“张天!张天!”
这暮紫烟大声呼唤,但是除了云雾奔腾,再无其他反应,这暮紫烟狠狠跺了跺脚,朝张天消失的方向连忙走了回去。
……
第二日,夜,星满天。
止烽庄内,张天悄然入睡,今夜,是他再入剑界的日子。
可惜,此番还不能直接登上那瑶山之顶,张天有些许遗憾。他观宗门秘典,看到有零星记载,那山巅有天路,可直接通往那星河流云的中央大漩涡。
那里,乃是一处小世界的入口。
不过,自古以来,进去其中的,不是再没有出来,就是什么也不记得。
张天不知的是,那小世界里,沉睡着一只如梦似幻大如山海的恐怖异兽,这滚滚而来的北域东域云气,尽数被它吸入体内。
在其身体体表,有万丈彩云气,并且散落着很多石山,这石山材质赫然与张天手中一物一模一样。
蜃石!
……
张天再度看了一眼山顶上的奇幻风景,便转身往山下走去了。
他已然开辟出三十六道剑池了,而这数量是他当前修为的极限!而他体内,那第五层灵台,也将要溢满。
最重要的是,他储物戒中,已然塞满了各种高级灵株,尽是灵级的级别,多数是千年的灵株!而且张天还得到两株近万载的仙级的灵株,一株天星草,一株流云藤,被张天专门放在储物戒的最深处。
这些灵株,除了蕴含强大的生机和庞大的灵气外,还各有其特殊功效,但是这一路来,张天都把这些灵株当成可以一次吞服的特殊灵石,可谓大材小用。要是被那些炼丹师看到,定然心痛到无法呼吸。
俗话说的好,上山容易下山难,对一般修士而言,这瑶山上山难于上青天,而下山更是要历经诸般磨难。
起码数十万人,而且中有十个军团列阵,个个身披铮亮铠甲,身后火红披风烈烈作响。而且这些弟子毫不掩饰自身精气狼烟,万人的精气狼烟汇成一股冲天浪潮,将天空中的白云震散,无飞鸟难度。
这些弟子的气血也融成一团,宛如赤日,若是有修行高手伸出神识去探这阵式虚实,都会被这气血熔炼,如遭重击。
旁边的燕秋雀见此场景也是心头震撼,面露回忆之色,似乎想起往日荣光。
张天只听这燕秋雀悠悠叹道:
“原来又十年了。”
又十年?!张天心头不解,询问道:
“燕师兄,这些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