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寻一开始就遇到了麻烦,倒不是说有沃尔夫人阻挠,而是遍布混凝土内的钢筋,有着很强的屏蔽能力,虽然不至于完全阻隔脑域感知的介入,却给探查工作带来的很多麻烦。在感知中,一个个方块似的有钢筋结构组成的框架更是成为了确认低下入口强烈的干扰项目。面对着众多复杂的通道内部结构,我对于自己能否及时找到入口,已经失去了信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存活的希望也在流逝。就在时间走向8分钟,我几乎放弃希望的时候,一名改造战士大叫着有所现。
现在离开预计星舰坠落的时间只有两分钟左右,顾不得确认战士的对错,我们立刻下车,在疑似入口上方的混凝土覆盖层按放工兵装药。现入口、安装、爆破,一直到确认真的是掩体入口,我们开着装甲车冲入其中又耗费了1分半时间。这时候距离我们的理论存活时间只有三分半。我已经放弃了继续计算,而是沿着似曾相识的掩体通路,向着曾经是火星之子基地的方向快驰行。
一路上单一却熟悉的景色从眼前掠过,如果我们最终来不及逃过冲击波的影响,那么现在这些视觉感官,就像回顾我以前的人生相仿。
车沿着一个相对较大的角度向着底下继续前进。眼前的通路没有尽头似得向后倒退,突然车子内部失重了,我的视野在旋转,车体因为外部的扭力出哀鸣。
异常的震动着气流的呼啸声让人脑袋涨到,耳朵直接失聪。
“到此为止了吗!?”
我大叫着,陷入了一片黑暗。
......
......
疼痛提醒了我,自己还活着,这不是受到外部创伤的那种疼法,而是从里向外,浑身上下都有的一种痛苦,虽然没有直接被抢单集中的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却因为持续不断,无法安抚的原因而让人难受的想要自杀。
终于我重新获得了手指的掌控权,随着麻酥酥,以及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的又痛又痒,手臂、颈部、腰部,最后是头部的感觉都恢复了过来。即使动一根指头都觉得困难的现在,我的心情却平静下来。我再次夺过了一劫。
重新恢复行动能力时在几分钟之后的事情,我注意到身边有动静,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不是我一个人独活就好。
修正,查看伤势,以及重新评估现状花费了半个小时左右,当最终结果出来了,所有人都为我们能够逃过一劫感到后怕。我们最终还是抵达了离开地表1o公里之下的距离。不过这不是因为装甲车的度够快,而是因为地下掩体的主通路有一段塌方了,两辆装甲车直接掉入了溶洞中,这才使得坠落生时,我们刚好逃离了冲击和震动的影响。至于旋转的视野,以及我们现在所受的伤,完全是因为装甲车坠落时带来的伤害。
幸好沃尔夫人的装甲车在设计理念上非常先进,为了保证内部紧密元件的安全,连带着我们这些人类在其中也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
最终清点下来,新增伤员3人,无人死亡。
终于保住了性命,一切好像都尘埃落定的现在,我终于瘫软在驾驶座位上,连通讯回路中的紧急呼叫都顾不上去接通。
“长官?你还好吗?来自于万王号的紧急呼叫。”
勉强转了转疲惫以及的脑子,才意识到万王号还不知道我们现在的状况,接通回路,立刻传来茉莉担忧的询问。她作为新任舰长,一定不愿意看到大部分的同僚一起折损在火星上。
“谢天谢地,你们还活着。”
“应该说是老天不长眼,我们这些该死的家伙依旧活着。”,开了个自己都觉得不怎么好笑的冷笑话,“对了,我们需要再次派遣穿梭机,到原本火星之眼残骸附近接人。由于下面的局势复杂,这次请拍强袭艇以及护卫的无人战斗机过来。”
“不,不行,我想你还是绝了离开火星的念头吧。”
“什么?!”
“火星轨道上现了柏兰德人的舰队,刚才坠落的就是在轨道上巡弋的无人战列舰。现在太空不见得比你们那里安静多少。护卫舰群中的驱逐舰已经离开,躲避生化舰队的兵峰,至于我们,因为度太慢,容易被盯上,请求着6火星。”
“......”,茉莉的话让我一时间无以应对。生化舰队已经来了?他们怎么知道我们正在谈判?亦或者我们只是恰逢其会,可是没有完全消灭我们之前,生化舰队真的那样的从容就直接来攻打沃尔夫人了吗?
沙拉曼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虽然只是瞥见一眼,随即我们便被战火隔开了,我还是把阿瓦隆看到的柏兰德亚人同他们的舰队联系在一起。也许这次的叛乱以及柏兰德人舰队的出现本身就有着联系,至于我们,作为太阳系现在最强大势力的柏兰德人,真的会在意吗?
“好,准许你们着6,让舰上的6战队员做好战斗准备。赵平,同你的人商量一个重返阿瓦隆的战术方案出来。既然生化舰队已经来到火星,那么我们不妨就在这里同他们决战,这样泽拉图想不加入都不可能了。我们需要再次找到泽拉图,帮他控制局势,同时要求他的舰队加入到一同抵抗生化舰队的行列。”
格林用果断的语气命令万王号降落。短短的一句话,依然向我展现出了他那敏锐到让人难以想象的战争智慧。是啊,这不正是个绝好的机会,同沃尔夫人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