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洋舰在火线中穿梭,星舰核心的姑娘们无视了电浆炮的范围打击,躲过小型生化战斗舰的一次次的撞击,在庞大的舰群中,我们这支小型的巡洋舰分队面对着数量不成比例的敌舰群,毫不示弱的挑衅游弋。
这是一次冒险的行动,可也是一次不得不进行的,关系到整个舰队以及临时政府未来的行动。
一切要从1月22日,下午16点,经过激战后舰队损失了三成的兵力而柏兰德生化舰队依然源源不断的涌入木星系统。司令官格林将军判断,涌入的敌人援军属于土星以及海王星系统的敌分舰队。虽说知道敌人不是凭空变出舰队,可是面对如此实力的敌人,别说战而胜之,即使是想要保住性命,也好像是不可能的事情。
根据侦查卫星最近时间为15点传来的情报,木星系统主航道的关键节点都发现了生化舰队的影子,我们被包围了。面对数量庞大,且战力爆表的敌舰队,我们的筹码少的可怜。没有了另外两个行星系统在资源上的支持,缺少了人民以及属于这个国家的大部分生产能力,舰队能够支撑到哪一步,谁都说不准。
舰队的士气已经降到了冰点。新的来自于木卫三的噩耗接踵而至。
根据最新出炉的统计信息,整个木卫三暴动,造成了包括卫星矿业基地,公用设施以及政府设施在内,总计211亿信用点的损失,相当于预测临时政府年gdp的1还要多。
这还不算什么,真正伤筋动骨的是人员的伤亡。把平民、政府官员、军队以及警察部队,包括哗变部队也计算在内,光是这次暴动,直接导致了30万人的死亡,受伤人数更是在2百万以上。如此庞大的人口损失,再考虑现有人口不足两千万,合计伤亡人数已经超过了总人口的10,并且由于事发地处临时政府的首都区域,大批的精英人士以及具有高技术能力的,有才华的公民被卷入进去,直接造成临时政府内部,出现了高技术人才极端的短缺。
不过这一切的坏消息已经不能再引起将士们多少的共鸣。士兵们在没有军官的地方讨论,军官在没有士兵的地方窃窃私语,要怎么办?
舰队的败亡在即,作为庞大临时政府中的小螺丝钉,周围一个个不同的思绪正在紧张的探求可能的出路。作为一名拥有脑域感知能力的改造战士,我自然清楚身旁人们的想法,正所谓树倒猢狲散的古语,大部分人有如此想法并不算奇怪。
不过,并非所有人都向着消极的一面。至少舰队司令官格林、以及我们分舰队的魏雷利两人,我没有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任何的消极的生物电信号。
自从战斗进入最艰苦的阶段,陆战队不断的接到出击命令。格林反而把手下最精锐的星际步兵,也就是我的快速反应分舰队布置在后方,并不断的以派遣援救的方式,让步兵们处于出击的状态又拥有足够的休息时间。在几天的时间内,格林不断的变换战术,更换兵种配置以及星舰的战术序列,力图在人力所及的范围内找寻到能够使得舰队同木星系统共存的办法。
魏雷利则是进入了另一种状态。他失去了以往灵动多谋的表现,而是沉静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每每看着他沉思着什么,或者在舰桥上来回踱步,我都让周围的人小声些,不要去打扰他。在我的观念里,他几乎是最后的希望,要是什么时候魏雷利突然转身面对我,说事不可为,我会毫不犹豫的撤退。
直到1月22日,魏雷利来到我面前。他的神色显得疲惫,脸色苍白,不过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诉说着我手下最具智谋的人,现时的精神状态。
“我想出一个办法,不知道是否可行,需要星舰核心们出马。”
......
......
魏雷利的办法,直接导致了这次极为冒险的行动。以卡莲为首的三艘星舰核心驾驶的巡洋舰,带着拥有已知国防军内,最高等级脑域感知能力的我,载着一堆特殊的仪器踏上了这条看似不归路的旅程。
按照魏雷利的观点,柏兰德人的行动,有着不同于人类组织,以及沃尔夫舰队的,近乎一根筋的高度统一性。这不是多个个体,哪怕是同型号的人工智能共同合作的结果。
“事实上,任何的独立个体,即使是同型号,同规格,连思路都是一样的老式机器人,站在不同的立场,面临不同的情况是,所会采用的行动也是极为不同的。这些不同正是导致组织行为的不可预测性的根源。可是生化舰队的行动太过统一了,我已经计算过了,并通过旗舰的战术终端进行了验证。整个柏兰德生化舰队的指挥中枢,没有任何多余独立个体的可能。我们所面对的柏兰德指挥官只有一人。我所说的指挥官,并非总司令一样的人物,而是从上到下,从旗舰驾驶员到强袭艇的火控员等等角色,全部只有一个人。柏兰德人拥有一个超级意志力,他掌控了整个舰队,这就是我这几天一直研究的成果,而我们的机会就集中在这个超级意志力身上。为此必须要有人走一趟,证明我的判断,证明整个柏兰德舰队,数千艘战斗舰,只在同一个意志的控制之下。”
待在特质的承载舱内,这里有着大量的屏蔽装置以及半透型增强装置,待在这里我能够很轻松的送出自己的脑域生物电波,却需要专业的带着过滤能力的机械设备接收返回的生物电信号,为我的决策做辅助。
按照魏雷利的想法,超级意志力拥有超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