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鬼子兵们同内务部队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不得不说,内务部队的战斗经验要比我想象中更加的丰富,士兵们虽然不能像野战军的老兵那样从容应对鬼子的连番冲击,却也没有犯什么低级错误。
一连三次打退鬼子兵的进攻,堪堪守住了这片阵地。
“扎克,拉着你的人同我向后撤。”
在一旁打冷枪,很是干掉了几个嚣张的鬼子,随着他们的退去我爬上已经满目狼藉的建筑顶部阵地。
“你说什么,想要逃跑,我毙了......”
身旁一个内务并,满脸的戾气,想要发作。被我直接用喷枪顶住嘴,从掩体上砸了下来。
我用脚踩住他的脖子,这个家伙立刻只有出气多,少有进气。
“我现在还是这里的指挥官。怎么打,在哪里打都是我说了算,你很喜欢往其他人身上扣帽子嘛,要不我现在打碎你的脑袋以壮形色!”
对于动不动往人头上扣帽子的人物,我是深恶痛绝额。他的话让我想起了还是小列兵时期,被人污蔑为逃兵的事情。刚才杀人的余势未消,我真恨不得直接把他的头打爆。
“长官,长官请息怒,这个年轻小伙子,没有见过世面,再说我们现在不是缺少有生力量嘛,犯不着在这里杀人。”
扎克一边用身体护住倒地的内务兵一边示意手下把人抬走。
我虽然没有下死手,可是刚才的这下子可着实不轻。内务兵们七手八脚把人搀扶起来,帮他脱下头盔后,线路出来的是一张没有了血色,白的发青的脸。看他的样子虽然活得了性命,却也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战力,不堪一用了。
我身上暴虐的气息这才平息下去。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你毙了我,到现在为止,不管是鬼子,还是背后捅刀子的某些人,还没人能够毙了我,你想成为第一个,也不看看自己的分量。”
我这句话就有些重了,基本上把所有的内务兵都比作了背后捅刀子的人,扎克为人不错,也没有内务部队军官的跋扈。听到我的话脸色变了变。
“长官,还请示下接下去该怎么办?”
从他的语气中我听出了不忿。知道自己的话不合适,特别是作为一名部队主管,这种不负责任的言论很容易引起士气低落。
在内心斥责自己的不成熟,我终于从怒气中脱离出来。
“我们的战术很简单,就是拖延。他们要控制动力中枢,我就阻碍他们直到杀死他们带来的所有的技术兵,他们要恢复动力,必须前往每一个引擎室进行现场解锁。我们就利用这一点,给他们层层设置障碍,尽可能杀伤他们的有生力量,尽一切办法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又能怎样?难道还等的到主力舰队吗?你知道我们在这里损失了多少人吗?还拖延时间,又能拖延多久?”
不等扎克说话,另一个内务兵冲了出来。我用鼻子哼了一声,手搭在喷枪上。周围立刻起了一阵的骚动,包括扎克在内所有人都是严阵以待。
看到这样的阵势我总算明白,内部兵们虽然表面张狂,其实内心还是害怕的,就是不知道他们害怕的是中校的阶级还是我手中的喷枪。
“不要小看我的决心,也不要低估主力舰队的速度。从一开始,登舰战斗就建立在拖延时间等待主力到来的基础上,一直到现在这个战略目标也没有改变。妄想夺走泰坦舰确实是我的错误,而且这个错误还有可能导致舰队主力蒙受重大损失,不过这些并不是不继续执行既有策略的理由,我们存在的目的即在于比。”
一口气说了一大通,我并不寄希望于他们能够理解,而是要求他们服从命令,因此我没有用和蔼的,春风沐雨的语气,而是一上来就用阶级、战略压下去,不管他们的想法是什么,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必须服从命令。
随着感知能力的越来越强,其实我已经感受到了内务部队中的蠢蠢欲动。
他们怕了。
同表面上的凶狠不同,这些家伙至少有一半人想着投降,而另外一半,则是在迷茫中徘徊。
我现在所做的是,击破他们的妄想,让这群人只要考虑如何执行命令即可。
这可不是我临时发明出来的,而是达蒙教我的。作为英雄连的连长,他虽然没有率领大兵团的经验,也不能像爱得莱德那样事事看到事物的本质,不过有时候粗暴直接的办法在危机关头反而更加有用。
恶狠狠的撂下话去,随后我提起喷枪用审视的目光扫向每一个人。没有人敢于同我对视。
确定自己另类的士气鼓舞成功的同时,我还发现到有趣的现象,那就是包括扎克在内,大部分的内务兵都有松一口气的现象,这种现象在脑域感知中表现的尤为明显。
他们这是怎么了?
看来不愿意承担责任的劣根性也不见得都是坏处,至少在这里帮助我统一了人心。
内务部队共计一个排35人,由于战损数量下降到18人,大约可以抽成两个班,正好可以适用班一级的战术,而且我还很拿手。
把队伍分成两组,由于装备的关系,基本上就是两个步枪班。我把其中一组带在身边作为诱敌使用,另一组布置在远处,当做火力支援。
开打后先由诱饵组浅战后退,再由火力组从旁骚扰,如果敌人露出败像则一拥而上,如果敌人顽抗甚至占优则继续后撤。
在我的战术中没有所谓的必守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