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于两个嗑药鬼子的第二次攻击迫在眉睫,我却真的不知道拿什么区抵挡。只能尽量借助于路基下,那些架空的金属架构,催动喷s背包,冒险在架构中穿行。
s钉的火线如下雨般淋下。我伸手拉住身旁的架构想要做突然转向。
右臂的机械义肢处传来中弹的声音,来不及收起的左小腿的机械部分也中了弹。
这是我最中意的结果,高性能的机械义肢,有着极强的受创冗余能力,仅仅是即可s钉,不一定会影响行动。
主路上枪声大作。我拼了命的往上爬。
嗑药鬼子的弱点是两次攻击之后,会出现明显的硬直。虽然不知道硬直过后他们是否还有另外的两次犀利攻击,不过趁着他们的硬直,要他们命是最省力的做法,我可不想再经历那种随时身死的压迫感。
好不容易爬上主路,我已经累得像条狗一样把舌头吐在外面直喘。
周围很安静,同一小组的弟兄把我扶起来。
我:“怎么回事?那些嗑药的鬼子呢?”
小戴维斯:“您掉下去后,他们就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动,我们没费劲都干掉了。这是不是您说的,两次攻击后的那种硬直现象。”
我无言的点了点头。
最终我的计算里没有把陆战队考虑在内。其实他们都是很棒的战士,只是缺少实战的历练,捡个漏之类的应该难不倒他们。
随即我自嘲的摇了摇头,果然不是个当指挥官的料,明明可以让手下一起减轻负担的,偏要自己冲在最前面。我这样的指挥官应该属于最差劲的那种吧。
喘了几口粗气,权当作休息了。
雪代她们所在的方向,交火声更加激烈了,必须要今早赶过去同他们合力夹击鬼子,不然大姐头的骂人也够让人头痛得了。
......
战斗一直持续着。
刚刚完成了40区的救火任务,32区又出了状况。结束32区的压制战斗,第7区又被压了回去。
救火队124人,除了我、雪代以及伍德三人,其他陆战队员换了两拨,都是只剩下20来人,士气和战力极其低落后才撤下去的。
为此伍德颇有微词,嚷嚷着要问中校要加班津贴。只不过我们心里都清楚,之所以把我们三人往死里用,是他实在找不出合用的人而已。
鬼子比想象中更加难缠,而我们的战斗意志也不是轻易能够动摇的,战斗一直呈现胶着状态。
鬼子舰队不敢攻击血吸虫一样,叮在泰坦舰身上的我们舰队的舰船。
他们除了留下少部分监视宇宙战场外,其余战舰也开始对接或是派出战士支援泰坦舰内部的战斗。
到这时候为止,我们已经失去了人数上的优势。不过鬼子要想扳回一城也很困难。在这方面有我足以自豪的地方。所有的泰坦舰内部的关键通路,几乎都有我努力战斗的身影,能够凭借少数兵力压制住泰坦舰的内部,我所率领的救火队可谓功不可没。
开战后的20个小时,鬼子终于使用大招,他们逐个抽空泰坦舰内部各个隔舱的空气,甚至不顾自己人的伤亡,实行了0重力和反重力的措施。
对于内部空间变成真空,我们是有所准备的,更何况鬼子只能一个个隔舱抽出空气,大部队有了预警,应对起来更加的游刃有余。
问题在于反重力的实施。这是事先未预计到的y险战术。
所有预制的防御工事,人员的站位,以及弹药补给的堆放都是在默认重力方向上进行的。泰坦舰突然就倒转了重力的配置,不管是补给物资以及车辆等在近10公里落差的内部空间内掉落,更有许多战士,没来得及启动喷s装置,甚至是装备都未穿戴的休息的战士,着了道。
最可怜的是那些伤兵,好不容易在激战中幸存下来,却被迫跳崖。
对于重力翻转的当时,我以及救火队刚刚完成补给,准备出发,突然就感到天旋地转,然后整个世界颠倒过来。
包括自己在内,数不清的声音向原本是头顶的深渊掉落下去。
随着时间的延续,喷s背包白色的尾迹纷纷闪动。背上喷s背包的战友们借机稳住身形。可是,我们这些人的灾难也远没有结束。
陆续从原本的地板掉落的装备、人员甚至是舰内的大型设备,就如同密集的陨石雨,只有避开他们才能获得真正的安全。
我亲眼所见,一群5个战士,相互扶持着稳住了下落的区域,却被从天而降的大型运输车砸在了下面,一个都没能逃出来。
雪代和伍德两个家伙,女的尖叫,难得怪叫。他们凭借着强大的喷s引擎,堪堪的在密集的下落物间求存。
我这时候也顾不得手下如何如何,专心致志集中精力在头顶,找到那些对我有极大威胁的下落物,不断的用喷s背包来回躲闪,又要注意保留足够的着陆燃料,其中的紧张和凶险并不比经历一场战斗来的轻松多少。
......
好不容易熬过第一轮翻转,我们这些幸存的战士纷纷想要找寻组织,同上层再建立起联系,也有人张罗着营救依旧挂在天花板上的幸存者,以及那些极少数,掉下去后还活着的人。
心中的警兆突显,我只来得及在通讯回路中大吼小心,重力又一次颠倒过来。
这次鬼子的手段真正的恶毒,先前利用喷s背包好不容易幸存下来的战士们,大多缺少燃料。再进行一次翻转,又能有几个人成功逃脱呢?
我就意识到喷s背包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