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雷爆炸后战斗即可打响。
我翻过掩体,看到两个鬼子兵已经被弹片穿成了血葫芦。
鬼子防线闪动着密集的火线,不时的有智能手雷或者无人机掠过阵地上空。
可惜不管是无人机还是破片手雷在出现的刹那就被我夺去了视野,它们只是漫无目的的在空无一人的防线正面漂浮一段时间,随即或是自爆或是坠落。
我趁着鬼子们打的火热,阵线上热血此起彼伏之际,果断穿越一处微波雷达照射的区域。
虽然微波射线只是在我身上一扫而过,还是让我紧张的滚倒在地上,随时准备迎接针对招呼过来的打击。
鬼子们盲目的反击还在继续,我所在的位置已经深入他们的阵地,并未遭到攻击。
看来他们是把微波雷达的发现当做误报处理了。
再次展开广域感知,借助鬼子开火暴露的兵力数量,我精确了鬼子在这个区域的防御兵力。
33人,一个排的规模。作为一个八人小分队的对手,如此兵力实在时让人无语。
莱曼:“平,你还活着吗?敌人的规模超出想象,我们转进吧。”
我:“你巴不得我死吧,不能转进,我们是从太空机动登舰的,燃料不够作长距离的太空漫步。”
中校:“赵平的意见没错。侦查组找机会从敌人的右翼发动袭扰。赵平你趁机削弱鬼子的有生力量。”
我、侦查组:“是!”
中校的战术安排果然灵活。通过敌人的开火暴露出来的实力,他果断下达了两翼扰袭的命令。
我已经贴的敌人太近了,在这个位置不方便大模大样的发动攻击。中校的命令正好让我展开进一步的渗透行动。
寂静的真空中行动,没有声音的缘故,总给人以隐秘的错觉,其实战场上有多重寻敌手段,仅仅没有声音不对谈不上安全。
再次躲过微波的扫描,鬼子的第二批无人机升起。
鬼子指挥官果然是个谨慎的家伙,寻敌工作毫不放松。
为了避免被敌人警觉,对于这一批无人机我没有再动手脚。而是缩在掩蔽物后面躲过它们的扫描。
很快莱曼他们在右翼引发了混乱,不管是感知还是战术网路都显示,防御部队正向右翼集中兵力。
“该我表现了。”
慢慢的摸出掩蔽处,看到远近至少有三名鬼子兵正在暴露身形向右翼开火。
不能怪他们粗心,谁让我已经摸进他们的纵深了呢。
连续的三次两发点射。敌人身上喷出血来,尸体缓缓的飘落向下,一切的发生就像慢动作似的。
我不敢继续暴露在外,快速向新的掩体突进后,一个翻滚缩了进去。
即使有着感知能力的保护,一个人的探知能力有限,我本着小命第一的原则,果断的再次隐入黑暗。
右翼交火还在继续,也不知道莱曼他们是怎么打的,搞得好像我们把主攻方向放在那儿似得。中校的中路还是没有动静,看来是在等待机会。我的那个步枪兵同伴,刚才不敢露头,现在还是不敢吧。没办法,怎么好像每次交由我来指挥的战友都是一个样子。
本应该继续探身出掩体,寻机消灭敌人有生力量的。可心中隐约间那种难以名状的慌乱让我选择了更加谨慎的猥琐战法。
拥有近乎耍赖的广域感知能力、可以自由登陆敌人的战术网路,即使如此我还是像一个初上战场的菜鸟那样,探头探脑。
步枪兵:“你刚才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没有敌人的情况下,到开始缩头缩脑。”
这个家伙怎么好像针对我似得,我可是告你4个级别,跨越一个大层级的长官,这样恶言恶语的真的好吗?
我不是那种会因为激将法而不顾一切跳出去的人。小心驶得万年船是我平时处事的准则。我在掩体之后一点一点的转出去,枪口牢牢的把握住转角处狭窄的区域部分,视野压制下,我相信即使有敌人埋伏,也不可能拥有太多的优势。
当我转过大约110度左右,心里想着应该是错觉时,冲击直接作用在我的右肩膀,大口径射钉在义肢上擦出火星,顺便把我向后推出了两米距离。
被人吓着的感觉就是这样,事后还会直冒冷汗,身体一个劲的打哆嗦。
我顾不得检查义肢是否损坏,赶忙缩回掩体,端起步枪瞄在身前,好一会儿后才恢复正常。
我:“怎么不再骂了?不是说没哟敌人吗?刚才这发反器材步枪的射钉是哪儿来的?流弹吗?你说有敌人就有敌人,你说没有就没有。为什么我能摸到敌人的纵深,又为什么我能够活下来,听你的不早死好几遍了!”
也许是发泄压力的缘故,本不打算同步枪兵计较的,这时候忍不住,大吃斥责起来。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惹了他了,怎么就那么喜欢同我对着干。打仗怎么不看见你,缩在后面骂人的能力真是无人能及。
“......”
本没有打算听到他的辩解,现在的沉默更能说明他理亏。
我越想越气。自从离开英雄连,我就遭遇了恶劣下属的霉运,凡是归我指挥的士兵,都会把我看做托人情进入军官行列的关系户,而且还一个个无视军队的阶级,恶语相加,是我看上去好欺负,还是怎么地?
步枪兵:“对不起,长官是我的判断失误。现在就由我在前面探路吧!”
他的语气中有些委屈,又有不甘心。在我来得及阻止他之前,人影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