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得想个办法才行,这样扰民似乎不太合适,还是先看看哪里有空地先。”
自己府中住着几百人,绝对容不下这几尊大佛,尉澜进入系统,利用“视觉能力”看看这楼兰城有什么地方可可以容下这些猛兽。
实在不行,那只能让它们睡大街了,只是怕天亮会吓到人。
“西面没哟,南面没有,北面没有......”
从系统中看出,这里虽是夜幕,但从月光中可以看出城内的大概轮廓,此时他正处于王宫到自己府的中间。
“咦,在这种地方居然还有一小片林子,而且树还这么高,你们就在那里休息好了。”
尉澜的视觉移到城的东部,那里树木参天,大约就二十来棵,这些树基本上都是独树成林,一连接起来覆盖好一大片,让8只猛兽在那里藏身在合适不过了。
遂指挥着猛兽向片小树林走去。
人总是好奇的,趁着月光,尉澜向好好看看这楼兰城,当初进城是从东面进来的,那时五里灯火相迎倒是好大排场。
转眼间,已是物是人非,昔日共饮之人已经有人不在。
“嗯,这么晚了还有人要进城,还鬼鬼祟祟,不会是军队里的内奸吧?”
尉澜的视角正好看到城东门外两三百米处,一道黑色的身影,正向城门靠近,目的肯定是进城。
现在两军交战,有人通风报信也是正常。
心想三国那曹阿瞒威震天下,却依旧有叛变者,自己队伍中出了叛变者并不奇怪。
《水浒传》里都说无巧不成书,今晚还真是巧了,撞我枪口上了,倒要看看是是谁这么胆大包天。
“我们走。”
尉澜大手一挥,猛兽开始加速,反正这些人都被吵醒了,再响一点也没事,自己可是要抓内奸,这事不能耽误。
傲霜恢复了往日淡冷的神色,虽然心里的湖泊被石头击中,泛起千层波浪,但她性格使然,这种冷冷的表情早已习惯。
对尉澜为何突然让猛兽加速,她也没问,他有他的道理,他要做什么,自己插手也没有,和以前一样,护他周全就足够了。
虽然曾经杀戮无边,那都是逼不得已,那些血亦未曾染污她的心,她依旧纯洁,依旧单纯。
没有经历过太多人情世故的女子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纤尘不染。
等那黑衣身影来到城下,尉澜也到城下,这一内一外,有心算无心,尉澜做足了守株待兔,等着他自投罗网。
“城中莫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门外的黑衣人听到了里面那震动的响声,有些诧异。
不过看到上面守城将士纹丝不动,他感觉问题不大,手中拿出一块牌子,在夜里居然发出微弱的光亮,是楼兰官员的一种身份证物。
守城士兵看到此物,没有任何迟疑就把城门打开,这是有权利进出成的大官人。
黑衣人遂进城,进城走了百米左右,街道上空荡荡的,感觉奇怪,一声声粗鲁的呼吸声让他惊起。
“看来你的观察力还不错嘛。”
一道有些嘲笑的声音响起。
四周一阵沉闷的脚步声。
只见8这猛兽把黑衣人围在其中。
其中一只巨大色野猪上正坐着一男一女,倒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
“这……”黑衣人目光扫了一下,满满的骇然,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能驯服这些猛兽,而且驯服的人还是他!
这些猛兽的围拢明显是受人指令,要不然这些猛兽在任何地方都是一方霸主,怎么可能与别的猛兽分享领地。
他!
这个他在黑衣人心里是惊涛骇浪,高达万丈,看着尉澜那一脸戏谑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完了。
在此时,心思飞转,不,还没有完,我有出城的权力,反正他拿不出我通敌的证据,只要我坚决不承认,那他也没办法拿我怎么样。
没有证据什么都不能盖棺定论,他治不了我什么罪!
想到这,黑衣人浑然一震,多了一份淡定。
“不揭开蒙面头巾,让我看看面容么,还是让它们来把你松松筋骨,顺便把你的黑衣也扯下来?”
尉澜一点也不着急,刚才用系统看过了,月光虽然不强,但也勉强看了十里内应该没有贼寇聚集的兵马。
他们没有立马趁夜袭击,应该合计好了,等什么月黑风高的晚上吧。
“殿下说笑了,揭开头巾有何难?”黑衣人倒也淡定,直接把脸上裹着的黑巾扯了下来。
脸是一张中年男人的脸,有点富态,有点胡渣,淡定自然。
不知他心里是否也是这般淡定。
“刚才拿的令牌,应该是一等大官的身份令牌吧,不知你是莱达呢,还赖宝呢,我很好奇你这么晚出去干嘛?”
尉澜笑意更浓,看到不是雨布,他心情放松,毕竟雨布帮助过自己,若他通敌,真是不好办了。
黑衣人又是一诧,没想到自己拿令牌的事都被他看到了,索性就承认了。
“我正是莱达,不知殿下拦住我做甚,夜已经深了,殿下还是回府休息吧,冻坏了可不好,明天还要殿下当军师指挥作战呢。”
莱达很坦然,楼兰的顶级大官也就那么几个,随便一叫便能聚齐,很容易认出来,狡辩是没有用的。
更不可能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