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半小时后,赵长栓带着两百名士兵给刘玉波完美的展示了火器三段击,又给刘玉波演示了步兵和火枪兵之间的联合作战,除了在最后打靶演习中有几人成绩不达标外,其余的一切完美,刘玉波不可能鸡蛋里挑骨头,夸奖了士兵一番后,就带着赵孙二人前往议事厅。
“长栓,今日一看方知长栓你带兵已有大家之风,真乃天赐与我的良将。”刘玉波看完士兵完美的演习兴奋不已边走边说道。
“大人缪赞,属下愧不敢担,属下只是照着书上的方法严格执行了而已,大海和守福来做也可以和我做的一样好。”
突然孙守福插了一句,“大人你可别被他骗了,这家伙脑子在别的方面都不灵光,就只有带兵这方面特别灵光。怎么说呢,长栓就和那些赌鬼一样有瘾了,他一天不带兵打仗就手痒痒。大人你可是不知道,属下现在的日子苦啊,这家伙最近天天在我耳边唠叨,问我大人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打算,每次都要搞到半夜三更,害的我几天没睡过一个好觉。”
刘玉波板起脸面色严肃道:“还有这样的事,长栓,这几日守福也很幸苦,你可要多多体谅体谅他。”
赵长栓委屈道:“大人,我也苦啊。”
刘玉波见到赵长栓这幅委屈像笑了起来,道:“那行,今天你就和守福互换一下岗位,看看是那边比较苦。”
赵长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了起来,连忙道:“大人,不用比了,一定是守福比我苦,我从今天开始就不会去打扰守福了。”
此时已经到了议事厅,孙守福上前开了门,刘玉波跨进门坐到主座上才对赵长栓说道:“就知道你一定舍不得,天天待在军营里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我觉的特别有意思,要是有仗打的话那就更有意思了。”
“哈哈,瞧你那猴急,不过你放心很快就会让你有仗打了。”刘玉波被赵长栓逗笑了,赵长栓这副战狂的模样让刘玉波内心也觉得非常不错,毕竟一个纯粹的军人对于现在的刘玉波来说太重要了。
“大人,真的?”赵长栓兴奋道。
“当然是真的,大人骗过你做啥。”一旁的孙守福插了一句。
“到时候可不要让我失望。”
“大人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大人您失望的,除非我死!”
“别一天到晚把死挂在嘴边不吉利,我这次突然来找你一是为了突击检查一下;二是为了你上次的呈上来的折子。”
“大人,你都定下来了。”赵长栓一脸期待的问道。原来早前赵长栓针对这段时间发现的问题进行了梳理,给刘玉波上了一道折子并附上了自己的解决方法,请刘玉波定夺。
“看了,我一打开就觉得好。”
“大人繆赞了。”赵长栓忍住笑谦虚的说道。
“没什么繆赞的,那手字的确是好,和你以前的比真是一天一地。”
赵孙二人的脸色都诡异起来。
“也不怪你,毕竟是你第一次给我呈折子,想要好看点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平常自己还是要多练练,你要是都找守福代笔写,你自己的字怎么可能好看呢。不要忘记我交待过的话。”
“属下罔顾大人给长栓交待过的话,擅自给长栓代笔,请大人责罚。”
“大人,这事和守福无关,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好了。”
“你们两个都起来吧,我有没说要责罚你们,这么紧张干嘛,下次记牢一点就好了。”
“多谢大人。”二人异口同声道。
“坐吧,我们来说说正事。”刘玉波示意二人坐到位子上。
“长栓,你的折子我看过了,你提的意见都非常好,十八条意见里除了那条不切实际的骑兵招募要求外我都同意。不过有些意见我要做些补充。你们两个也看看行不行,别就在那里点头。”
“好的大人。”
见二人开了口,刘玉波继续说了下去,“第一点是军队的服装问题,这个我就直接定下了,采用军卫所的鸳鸯战袄样式,不过颜色要变一下改成黑色,款式也要设计的好看一点。到时候我会找裁缝设计一套拿给你们看看。”
刘玉波以黑色作为军服的颜色是基于三个原因,一是刘玉波打算走的军国主义的道路,毕竟要以小小台湾博弈天下,不走军国主义简直没什么希望可言,而中国历史上最早最强的军国主义国家就是秦朝了,秦人尚黑可是史有明载;二是相对于其他的颜色来讲,黑色的威严性是最高的。试想像一下,数万军队全体是黑色的衣服,黑压压一片,有极大的恐怖渲染力:三是基于现在台湾的条件来考虑,黑色可以说是成本最低的,刘玉波也不富裕能省一点就省一点。
‘军服一定要帅,这样年轻人就会义无反顾的投军效劳!’这个可是元首的名言,刘玉波可不会忘记,所以刘玉波准备改进一下军服的款式。
“二是关于军队职位的问题,现在我们人还少不用搞这么多官职出来,怎么简单怎么来就按军队人数来设,五人为伍,伍设伍长,依此类推分设伍长,什长(十人),队长(五十人),百夫长(一百人),都尉(五百人),裨将(三千人),主将。“
“我任将军吗?”赵长栓高兴的喊道。
“不,你就任都尉。等啥时候军队过万了你在任将军。”刘玉波可不想自己手下搞起浮夸风果断拒绝了。
“最后我要多提一个问题就是军官的教育问题,长栓你要按我以前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