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剑匣,段苍然似乎有些颓废之意。
“连你我都参悟不了的东西,她拿着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进阶元婴的那几个老家伙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话说那剑匣居然能排斥我的灵力和神念,若不是被下了某种厉害禁制,就只有一种可能,要么是大修士遗失之物甚至是上古遗物。段某自问全力施展之下,比上元婴初期也逊色不了太多的,那剑匣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老怪物们看到多半也无可奈何的。道友还是说说来意吧,难道又发现了上古遗迹或者某些难缠的妖兽来找段某帮忙?”
“那些破遗迹甚至妖兽,和眼下的事相比,都是一些无所谓破事。”
“怎么?”名叫段苍然的中年人眉角一抬,脸色开始变得有些严肃。
“是这样,虽然眼下咱们东川、西域、南疆和北冥有些不和,但和咱老哥俩一样,一心向道不参与纷争的道友也是有的。并且和其中三四位还有些交情,只是前几日他们不约而同的都发来信息,说他们坐前凝液期的爱徒都被长老会的‘圣铭金令’召唤了去,并且未说明原因。且还告诫尔说等不得私自打探。”
“什么?‘圣铭金令’?。你没听错?”段姓男子大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