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迟洗好就过来了,虽然现在已经是深夜,虽然一个女子深夜到男人的寝室中有些不妥,但现在的社会可不是她那个出个门都容易被人沾污名声的时代,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习惯了心里就不会觉得不安了!
暮迟进来的时候,莫扬正穿着一件浴袍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那个琉璃瓶轻轻摇晃,看到暮迟向她招了招手。
暮迟身上穿着顾家仆人准备的睡衣,这么晚了顾家的人是不会让她回去的,加上暮迟对古墓主人的事情很感兴趣,在曼酒跟自己说了元晴的事情之后,她更是不知疲惫的跑来隔壁。
“他们的重生,其实就是抢夺活人的身体而已,由于他们以魂体状态在养魂阵呆了许久,以他们魂体的充盈状态,不是彻底占据别人的身体,就是跟身体的主人共用同一具身体。”
暮迟呆住,脱口而出:“你也是这样吗?”
“什么?”莫扬眼神认真的看着暮迟,脸上带着莫名的认真。
暮迟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她咬了咬唇,最后还是在莫扬的注视下老实的说:“我之前不小心看到你身体内又两、两个灵魂,周正说你叫莫扬,是顾医生的另一个人格。”
但看得一清二楚的暮迟,当然是不小心什么多重人格的,那些都是医学上检查不出真正原因起的病名。
莫扬愣了一下之后朗笑出声,等笑够了他才说:“难怪你每次都对我特别冷淡,也难怪你会带着那个被困在珠子里的鬼魂来找我,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竟然知道,还一次次的跑到我面前,你不怕我?”
暮迟默默的捉住自己衣服上的衣角,摇了摇头:“不怕,你只是好玩一些,但不会伤害我的。”
对于暮迟的迷之自信,莫扬嘴角带着莫测的笑看着她,意味深长的:“哦……你确定我不会伤害你?难道你忘了是谁,把你放到这张床上的?”
暮迟表情有些僵硬,回头看向之前顾朝“生病”躺着的大床,再看莫扬嘴角挂着的坏笑,暮迟觉得自己可能来错了地方。
尽管如此,暮迟的从坐下之后目光就忍不住朝莫扬那膛开着的浴袍中看去,他那光滑的胸膛放肆的袒露出来,而莫扬本人似乎并不在意,甚至隐隐约约的有些得瑟。
这时候暮迟应该生气或恼羞成怒才对,可是她不但没有,回想起那天早上醒来的情景,身体竟然隐隐发热。这不正常,不像她自己,暮迟知道。
若是现在眼前这个人是顾朝就好了。
不知为什么暮迟的脑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而且脑海中幻想出来的画面更是让暮迟慌张不已。刚刚她竟幻想着自己去将他身上的浴袍脱下,整个人表情迷恋的抚摸着他的胸膛!
这不正常,很不正常!暮迟使劲的摇了摇头,完全听不到莫扬又说了什么,身体热热的,比刚刚洗澡的时候还要热上几分!暮迟突然想到在古墓中后颈处的异状,心中一震,看着莫扬关着胸膛走过来,本能的将他一推,喊了声:“不要过来!”
暮迟不知道自己的脸上现在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子一样,连脖子处也开始有点痒痒的,这种痒不再是在墓中那种表面的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颈椎骨上啃咬着传来刺刺的痒,挠不到痒处却又奇痒无比。同一时间,暮迟后背隐藏起来的阵法也开始冒出红色的光芒,这是这光有些微弱,被睡衣挡在了里面。
莫扬猝不及防的被推倒在地上的地毯上,眉头紧皱的看着开始浑身红起来的暮迟,她看上去有些痛苦,双手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后颈,眼神迷茫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样子。
莫扬眼神阴戾的看了眼琉璃瓶中缩在角落的两个灵魂,那些危险的气息直逼它们,让它们忍不住抖了抖。
绕到暮迟身后看清她后颈上不知何时变成一大红点的咬痕,莫扬才有些气恼,在古墓中他就是害怕她被什么毒虫咬伤,所以故意在用了各种消毒水加雄黄酒给她清洗了伤口。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简单的古墓中竟然藏了世上罕见的土欢蝎!
这种带有欺骗性的伤口,只有被土欢蝎的尾巴刺伤了才会有!
土欢蝎,顾名思义是生存在潮湿的深土中,跟一般的毒蝎不一样,它们通体暗黄,偏偏尾巴上的毒囊是极艳的红色。因为它们一直藏在深土中,加之数量少,所以尽管很早很早之前就有人发现它的毒性想加以利用都不能,因为就算你挖地三十尺也根本找不到!它们善于伪装,想要找到它们要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还不一定有成果。
土欢蝎有剧毒,毒就毒在它可以解,解不好的话就会直接一命呜呼。中了毒的人,会浑身发热出现一些幻觉,被叮咬处奇痒无比心中如火烧一般灼热。至于解法却不能一下子全解,只能一步一步的来,要先散热,才能继续祛毒。
而这散热说好散,又不好散,说不好散,却只需一个男子即可!土欢蝎为什么会带了个欢字,原因无他,它尾巴上的毒囊不但有剧毒,还有极淫的液体。那原本是为了吸引异性进行繁衍下一代的气味囊,可是被这液体进入人的体内的话,那效果简直是媚药的百倍。
接下来不用说,莫扬看着暮迟这一副难受的模样,想也不用想直接将浴袍脱了下来,他原本就有穿一条休闲长裤,现在脱掉浴袍之后整个人就光着上身了。
他一把抱起暮迟走向大床,暮迟触碰到他身上的凉意后就不肯放开他,脸蛋一直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