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的风向又变了,很多臣子向着慕容时了。
慕容夏的父妃的母亲是左相,而慕容时的父妃的母亲是右相,慕容夏和慕容时的支持势力可以说是势均力敌,但是唯一的差别是,慕容时身边有很多男子,这样,慕容时的支持就比慕容夏多一些了。
但是在最想嫁的女人的名单上,却是慕容夏的名字,因为慕容夏身边没有什么男人,这样他们都认为慕容夏是一个专情的女人,再加上慕容夏堪比男子的美貌,使得很多男人都想嫁给慕容夏。
一日,慕容夏有些闲,该吩咐的事情都已经吩咐下去了,没有慕容夏什么事情了。
慕容夏看到她的房中在架子上放着的古琴,她已经很久没有弹过了。
慕容夏将古琴搬到后花园中,轻抚古琴,“铮!”一曲阳春白雪倾流而出,阳春白雪的音乐中表现的是冬去春来,大地复苏,万物欣欣向荣的初春美景。旋律清新流畅,节奏轻松明快。
顾染正在他的院子里摘一些新鲜的蔬菜,突然听到远处传来的音乐,隐隐约约,但是曲子却是很熟悉的旋律。
这首曲子是顾染的父亲经常给顾染弹奏的。
顾染跌跌撞撞的走向曲子的源头,寻着曲子的源头,顾染看见了亭子中慕容夏精致的侧脸,顾染虔诚的、闭着双眼、陶醉的听着慕容夏弹着阳春白雪这首曲子。
一曲作罢,慕容夏很满意现在她的曲艺没有下降,慕容夏满意的笑了。
慕容夏感觉到了其他的人气息,侧过头,看见了顾染,顾染满脸的悲伤站在那里。顾染睁开双眼看见慕容夏正在看着他,顾染揉揉脸,向着慕容夏走过去。
“你、你能教我这首曲子吗?”顾染眼中有些希翼。
“可以。你要学这首曲子吗?”
“是的,我的父亲生前非常喜欢这首曲子,他每天每天都会给我弹这首曲子,顺便追忆他和我母亲的往昔,哼!”说到后面,顾染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鄙视。
“坐在这里。”慕容夏拍拍石椅上她的身边。
“呃……好。”顾染坐在慕容夏的身边。
“左手是这样的,右手是这样的,右指是这样的。”慕容夏做着示范,让顾染学习。“对对对,是这样,来挑一下,右手有八个指法,是这样的……”慕容夏的手放在了顾染的手上,顾染有些介意,但是慕容夏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顾染垂下眼帘,遮住了眼中的神色,专心听慕容夏说的。
慕容夏很认真的教顾染,“主子,该用膳了。”容西找到了慕容夏,提醒慕容夏。
“哦,你一起来吗?”慕容夏看向顾染。
“不了。”顾染摇摇头,“我可以回去吃的。”
“来吧,你还要自己做饭,很麻烦,这里的饭已经做好了,来吧。”慕容夏神色轻松的对着顾染伸出右手,顾染盯着慕容夏的手,最后还是将他的手放在了慕容夏的手中。
容西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自家主子,容西从来都不知道自家主子竟然这么会撩人,幸亏自家主子做的不多,不然后院会放不下男人的。
慕容夏和顾染的口味差不多,都是习惯清淡的口味,这给主子做的饭菜就是和旁人的不同,顾染吃的也很尽兴。
膳后,慕容夏打着灯笼将顾染送回到他的院子中,“每日酉时,你来找我,我便教你抚琴,这样可好?”
顾染思索一番,便点点头,“好。”
敢问哪个少年不怀春,慕容夏坐怀不乱,耐心教导,外表俊俏。
顾染又在慕容夏府中居住了有一些时日了,在慕容夏的悉心教导下,顾染的琴艺快速提高,而顾染的心思,也越发明了了。
慕容夏冷眼看着朝堂之上的慕容时越发的得意,连后院之中,都进去了不少臣子家的公子。
慕容夏是在女皇思索哪一家的公子赐给慕容时当正妃时将折子递上去的,连同证据一起交给了女皇,人证、物证具在。
当时容东不仅账本造假,连“死去的”证人,也是造假的,牢头看管不利,走水,犯人被烧死在牢里,只要有尸体,就足够了,容东就是这样将人证带回,并且没有打草惊蛇的。
女皇看后,真怒不已,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慕容时立刻就被关在了她的府中,而和慕容时有勾当的官员这也纷纷被罢免。
一时间,右相家和二皇女府成了众人避如蛇蝎、避讳不及的地方。
这样,女皇还不会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斩草除根,为了将慕容时除掉,慕容夏首先在慕容时身边安排了几年之久的谋士派上了用处,谋士不动声色的劝说慕容时推翻女皇的统治,自立为王。
而慕容夏则将后宫暗插的钉子准备拔出来。
没多久,女皇的茶被查出有慢性毒药,女皇一怒之下,而下毒之人是女皇身边的人,在严刑逼供之下,那人承认了她是二皇女的人。
女皇异常震怒,但毕竟有着母女之情,便将慕容时贬为庶民,慕容时听女皇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安在她的身上,并且不听她的解释,而慕容时在谋士的劝说下,认为她的母皇是要她死,于是召集自己的军队,右相将慕容时从二皇女府中救出来,然后冲进了皇宫之中。
慕容夏早就把持了皇宫的禁卫军,女皇生病后,慕容夏全权负责宫中的安全事项。在三个女儿中,慕容夏算是能干的了。
慕容夏率禁卫军、御林军,还有她的人马,守在主宫门口。
慕容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