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再给我一坛!”沈尧从袖口中摸摸,扔给店小二一锭金子,店小二笑的眯起眼,将金子放在口中用牙一咬,是真金,这可发达了!店小二高兴的将金子交给老板,然后给沈尧又拿了一坛酒。
沈尧接过酒,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拿着酒,一边喝,一边东倒西歪的走。
虽说沈尧的酒量很大,但是诚心买醉,哪有不醉的道理呢?
沈尧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小巷,走出去,发现这里是一处偏僻的小巷,连还在开业的店铺也没有,连蜡烛也没有,他根本看不清路,但是沈尧不在意这个,一边痛快地喝酒,一边跌跌撞撞地走。
“哎呦!”沈尧没有看路,撞上了一名男子,“你干什么呢!长没长眼啊!”男子愤怒的将沈尧推倒了,沈尧的酒坛摔落在地上碎了,酒坛中的酒洒了一地。
男人闻到沈尧身上浓郁的酒臭味,晦气的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土,看也不看地上躺着的沈尧一眼就走了。
沈尧呈大字型躺在地上,一行清泪从沈尧的眼角滑落,没入鬓发中,消失不见。
“你在地上做什么?”正当沈尧倒在地上动也不想动的时候,他听到一声软嚅的女声。
沈尧睁开双眼,看到墙头正半蹲着一名少女,低着头看着他,沈尧的脑袋晕得厉害,他也看不到女生长得什么样子,只觉得声音很好听。沈尧不想说话,睁眼瞥了一眼就不看了。
没有听到沈尧的回答,少女也不介意,少女从墙上跳下来,没想到一下子就踩中了沈尧的胸膛,虽说少女很轻,但是从墙上跳下来的力度可不小,沈尧喝酒喝的脑袋疼,被这么一刺激,差点晕过去。
“哎呀!你没事吧!真是失礼!”少女一边询问沈尧,一边跺脚。
沈尧非常想说没事,“你、你先从我、我身上下去!”沈尧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呀!对不住,对不住!”安玉简赶紧从沈尧的身上走下来。“你还好吧,如果你不好的话,当然罪魁祸首是会负责的,谁把你撞倒的?我帮你找他去!”安玉简非常有义气的说。
沈尧胸闷的说不出话来。
安玉简看沈尧也说不出来了,也倒在路上,突然良心发现,不会是因为她吧?安玉简为难的看着沈尧,但是她能怎么办?
安玉简只能将沈尧拖着走,非常费力,安玉简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揪着他的衣领,走到一处边角落,推开一块石头。
安玉简看着狗洞感慨的说:“唉,我是不需要爬狗洞的,如果不是你,我也不需要这样,真是的,我就陪你一起爬吧。”安玉简将沈尧推进狗洞中,使劲推他,将他从狗洞中推出去。
安置好了沈尧之后,安玉简才从狗洞中爬进去。
安玉简将沈尧拖着走了两步,沈尧突然感觉腹中一阵翻滚,撑起身子吐了,吐干净之后,沈尧舒服的躺在地上。
安玉简看着地上的污秽,那里传来阵阵恶臭,她强忍着恶心和难受,将沈尧脱离他的污秽物,拖着沈尧走向她的院中。
安玉简埋怨的看着沈尧,都是因为他,不然她今天就可以去看她的阿姐了。她还想她的阿姐啊。
安玉简将沈尧拖进她的院子里之后,就将沈尧丢在一边了,又邋遢,又有味道,她才不要把他带进她的房间。
向屋子里走了两步,安玉简揉揉额头,“费事!”只能任命的将沈尧推进房间,在外屋就让他这样休息。
在院子里,万一有小厮来了,看到了,禀告给了娘亲和父亲,她的耳朵就不得安宁了,在外屋,只有绣春进来,安玉简非常信任绣春,绣春一定不会叫,而且大声喧哗的。安玉简伸了一个懒腰,将外衫脱掉,随意散落在地上。
今天晚上可累死她了,安玉简幸福的进入暖暖的被窝。
沈尧就这样随意的被“扔”在了地上。
“啊!小姐!小姐!”一早还没有醒来的安玉简就被绣春的尖叫声吵醒。
安玉简揉揉惺忪的睡眼,看着绣春跑进来,“小、小姐,那名男子、男子,怎么会在小姐房里啊!”
“哦。”安玉简撑起身体,迷迷糊糊的看着绣春,脑袋放空了一下,“哦,我拖进来的。”
“小姐!你怎么能把一个男人就这样拖进来呢!”绣春看着安玉简毫不在意的样子,顿时急了。
“哦,下次不回了。哈欠!”说完,安玉简又把脑袋缩回被窝里了。
绣春放下手上的盆,把安玉简从被窝里扒拉出来,然后把浸湿了水的手帕贴在安玉简的脸上,“啊!”安玉简一下子就被凉醒了。
安玉简不乐意的将脸上的手帕拿下来,撅着嘴不满的看着绣春,“绣春!”
“小姐,你该醒了。”绣春不为所动。
安玉简已经被折腾醒了,只能梳洗干净,被绣春梳了一个垂鬟分肖髻,一半头发挽起,用钗子固定,留着一半的头发自然垂落。绣春选择了一个玉钗子给安玉简戴上,然后带着安玉简给老爷夫人请安。
路过沈尧的时候,两人像是没有看见他一样的绕过他。
沈尧被刺耳的尖叫声朝的脑袋疼,然后他听到了令人舒爽的软嚅的声音,伴着那道声音,沈尧又睡过去了。
老爷已经上朝了,在夫人的怀里撒了一会娇,安玉简就回房了。看到男子还在地上躺着睡觉。
安玉简扭过男人的脸,发现男人倒是有一张充满着阳刚之气的男子的脸,便对绣招招手,“绣春,娘总是不让我用那些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