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新伤旧伤不满胸膛和后背,明明年纪也不大,但是身的伤口一点也不少,也不知道这个认识干什么的,也不知道爱惜自己吗!
方卿卿这才意识到,原来那时候,她就已经心疼他了。
方卿卿给男人用凉水,擦干净满身的鲜血,一连换了好几盆水,男人身才擦干净,方卿卿羞红着脸看向男人的亵裤,裤子是白色的,没有一丝血迹,方卿卿这就放松了,不然……不然她才不管他了呢!
方卿卿给男人抹金创药,给男人包裹成粽子,方卿卿满意的看着她的杰作,将男人卷进被子里,缩在床的角落里,幸好方卿卿的床够大,尽管男人占了一半,方卿卿还有另外一半,而且完全不会碰到他。
方卿卿将男人的衣服,还有沾染了血的汗衫和布放进火盆里,将火将这些舔舐掉。
第二天一早,方卿卿就醒了,她睁眼就看到了男人亮若星辰的眼眸,方卿卿一怔,刚想说什么,香丹就敲门进来了,“小姐,该洗漱了。”
“哦!”方卿卿有些不自在,幸好有床幔挡住了里面,让人看不到里面什么样子。“放在那里吧!”
“是,小姐。”香丹将铜盆放在地,就要退出去,然后看到了地的火盆,香丹奇怪道,“小姐,昨晚你烧东西了吗?”
坏了!昨天太累了,方卿卿看着东西都烧成灰了之后,没有把盆端出去,“咳咳,恩,是,一些无用的信伐,你把它端出去吧!”
“是,小姐。”方卿卿松了一口气,她看向男人,男人已经闭了眼睛,眉头紧皱,看起来非常的不舒服。
方卿卿猛地掀开被子,赶紧摸摸男人的额头,男人发烧了。
方卿卿用热水敷在男人的头,但是现在方卿卿也不能煎药,方卿卿只能一遍遍的在男人的头放湿布降温,裹被子,可能是天被她对他的无微不至照顾感动了,男人一天之后就好了。
自从房间里有了一个病人,方卿卿连出房间也少了,连香丹都很奇怪,她家小姐突然变得不爱出房间了,以前还会在院中弹弹琴什么的,现在是什么都不做了。
方卿卿自认为她照顾的还是很好的,男人一个月之后便恢复了身体,但是男人的衣服已经被方卿卿烧了,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如果他想要活命,也只能这样了。
方卿卿找来了她爹不穿的衣服,深灰色的老旧的衣衫,勉强让男人有可蔽体的衣服。
男人的名字叫莘尧,虽然是个少见的姓,但是名字很好听。
在照顾男人的一个月内,方卿卿的心拴在了莘尧身,他英俊、潇洒、幽默,见多识广,他给方卿卿讲了很多这一小天地之外的事情,而且莘尧才十五岁,还没有娶亲,莘尧不好意思的提出来想要娶方卿卿为妻,方卿卿娇羞的答应了。
莘尧一个月后的黑夜,从方卿卿的院中飞走。莘尧的属下见他们的主子平安回来了,都松了一口气。
三日后,圣旨到达方尚书的府,皇下旨赐婚,要三皇子与方尚书的千金方卿卿成婚。
府的人知道了这个消息,都非常的激动,只有方卿卿,她万念俱灰,皇赐婚了,还能怎么样,这辈子和莘尧再也无法成为一对鸳鸯了,只能有缘无份了。
自从方卿卿被赐婚的一个月内,莘尧也没有出现,方卿卿忐忑过,要不要和莘尧一起私奔,她期待过,和莘尧私奔之后,两个人是怎么样的亡命天涯,以至于后来的绝望,她根本就没有见到莘尧,她被欺骗了,也许,他早就结婚生子了,他只是欺骗她。
在绝望中,方卿卿嫁给了三皇子。
新婚当天,方卿卿的娘一直在对方卿卿说:“今天你就成婚了,你说,你开心一些啊,以后,你就是王妃了,不要耍小性子了,你要笑一笑啊!”但是方卿卿实在是笑不出来。
经过了轿、拜堂,一直到掀盖头,方卿卿才见到她的夫君,竟然是莘尧,莘尧,莘尧,沈尧,她竟然没有发现。
面前的人身着一身红色婚衣,身高八尺,气宇轩昂,眉眼带笑,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霸气,五官如鬼斧神工之凿,让人一见倾心。
方卿卿留下了幸福的泪水,她止不住的拍打沈尧的胸膛,“你为什么不告诉奴家,你就是沈尧,害得奴家担心了好久!你为什么不来找奴家!奴家以为这辈子和你再也没有机会了!”
沈尧轻点方卿卿的鼻子,“这不是婚前见面不好吗?不过,你应该换自称了……”剩下的话,消失在了两人的唇舌之间。
婚后的两人的生活也蜜里调油,非常幸福美满,方卿卿当时以为,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三年过去了,边境胡人来犯,沈尧主动请命平定边关,皇同意了。
方卿卿含泪送走沈尧。方卿卿当时也未怀孕,经常担心沈尧,也经常和沈尧通信。
一年后,二皇子沈泽登门拜访,他前来安慰独守空房的方卿卿。
沈泽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将方卿卿洗脑,让她也认为沈尧有谋反之心,让方卿卿帮他找到证据。
方卿卿也不知怎么就被沈泽蛊惑了,甚至于委身于他。
沈尧回府之后,见到了他们二人的下作场面,沈尧失望至极,伤心欲绝,只是两年,两年而已。
方卿卿只要承认因为没有沈尧在身旁,独守空闺,她爱了沈泽。
沈尧眼中满是失望,但是他还是深爱着方卿卿,没有给她一纸休书,反而给她和离书,“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婵鬓,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