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董擢众军被张郃、管亥引领步军一冲,早四分五落。官军人马,前无去路,後有兵,只得引周毖,伍琼撞透重围,杀条血路,奔过山背後来。
张郃见董擢己逃,一勒马缰,坐下的马人立而起,长枪在空中掠过一道寒光,将董擢的帅旗一枪刺断,虎目中神光迸射,如惊雷般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山林:“董擢已逃,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紧跟上来的管亥等众将士也齐声高喊:“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整个山林响满“降者不杀!”之声,
“愿降~”看着张郃犹如天神下凡般一枪刺断帅旗都心胆俱裂,再看看管亥、张雷公一个个如同蛮荒凶兽一般的战士,官军哪还敢继续顽抗,连忙当啷一声,将手中的兵器丢下,跪伏在地上,朝着张郃等将士深深的叩拜下去。
榜样的效用,永远是无穷的,有了领头者,剩下的官军早已被张郃等人杀的丧胆,哪还有勇气继续顽抗下去,纷纷丢掉兵器,朝着张郃、管亥的方向叩拜下来。
刘明见山下林中己无厮杀之声下山来看
“管亥,带着你的人,看押俘虏,从中挑选精锐之士,编入特卫营,有手艺的匠人也同时选出编入匠营。”刘明没有下马,冷冷的看向四周,对管亥沉声道。
“喏!”管亥躬身领命,指挥着青旗队将士开始安排这些俘虏。
三日后,中山国郡守府内,管亥整理好降卒与刘明复令“启报主公,今得降卒二万余人,剔除老弱伤残后得兵一万五千人,经过筛选其中三百人己编入特卫营,各类工匠五百名己编入匠营。”
刘明道:“新增绿林军一营,暂由张雷公掌管,营中百夫长,千夫长由其他五营抽调,伍长还是采用老方法比伍胜者出任,余下七千降卒分别打散编入管亥的青龙营、廖化的黑虎营、裴元绍的雄狮营,张郃的魔鬼营,许绪的飞鹰营战损人员由青龙营、黑虎营、雄狮营三营老兵抽调补足;本次伤残亡士兵及家属由陈群负责,标准是死亡士兵给银一百两,伤残士兵分田地五至十亩,让其看守城门或到衙门做事。诸位你看可好?”
“主公英明”众人齐声道。
刘明向众将问曰:“今董擢新败,吾想乖胜追击夺下冀洲可好?诸位有何良策可献计与吾。”
徐庶回曰:“主公可乖胜追击夺下冀洲,廖化将军的黑虎营留守中山国,裴元绍将军的雄狮营看守巨鹿郡,其余各营随大军出发。”
次日五更造饭,天明出城,三日后到清河国离城十里,扎下两个大寨。刘明聚众将问曰:“谁敢建头功,去取清河国郡城?”管亥应声出曰:“未将愿往。”刘明曰:“管将军率本部人马,前至攻城,如取得城池,必当重赏。”徐庶曰:“攻城兵十倍围之,兵五倍攻之,兵相当则有计取之,将军当如何攻之。”管亥曰:“军师请教之,吾一定依计而行之。”军师徐庶如此如此吩咐诸将。管亥得计大喜,即领本部兵马,谢了军师徐庶离开大营,预先准备已定。
却说清河国守将武安国,副将宗宝,得知刘明军到,打开城门列成阵势,摆开一万五千人马等候山寨义军。但见武安国,宗宝,全副披挂,门旗下勒住战马。平东一望,远远地尘土起处,约有三千余人,飞奔前来;当前一员大汉,乃是管亥,手拿大刀,高声大叫:“吾知清河国粮广,可借五万石,即便退兵;不然,打破城池,老幼不留!武安国在马上看了,与宗宝大笑道:前日只说黄巾余部有多历害,原来只是这等腌草寇,何足为道!宗将军,你看麽?何不先捉此贼?」宗宝笑道:“不须将军出马,杀鸡焉用牛刀。”言未绝,宗宝手捻长枪,引领部下五千马军,飞奔冲将过来。管亥骑马迎上,只见管亥手起刀落一回就斩杀宗宝于马下。主将武安国一见骑马上前与管亥大战五十合,管亥抽空诈败只望后山而去,山寨义军当下四散奔走。武安国引军直赶过牛寨村时,只见山坡背後锣鼓喧天,早撞出两队军马,左有许绪,右有张郃,各领五千人马冲杀将来。武安国见他有接应军马,方才吃惊,不来追赶,勒马便回。将引前部军兵,将近城前。只见前面摇旗呐喊,擂鼓鸣锣,却是管亥率本部军马杀回,。三路人马齐聚杀得武安国人马四下奔跑,乱不成军。武安国一见势去拨马便走,许绪、管亥、张郃等三将率军追杀过来。武安国又折了好些军马,星夜投魏郡而去。刘明大获全胜,引军入清河国郡城。陆续占领清河郡各县,调廖化将军的黑虎营驻守。
却说武安国引败军至魏郡,冀洲太守韩馥得报,急招帐下文武及各地世家商议,韩馥此刻已经急的团团乱转,烦躁的在大厅里来回走动,大厅之中,沮授表情淡然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偶尔抬眼看向冀洲太守韩馥,但其目光里,带着几分嘲讽,除了他之外,大厅里还有不少冀洲官员以及冀洲世家的人,此刻都在自己的席位上一言不发。
“刘明究竟想干什么?”终于,冀洲望族崔家的族长崔庆明无法忍受这份沉闷,看向韩馥道:“使君,你之前曾说己报朝中,朝中派大将前来围剿,如今这算怎么回事?”
韩馥闻言苦笑道:“此事我也呈报于朝中,当朝董太尉派其兄董擢为都督,没想到刘明蛮横无比,手下大将英勇无敌,把董擢都督杀得大败而回。”
“大人,末将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