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不要怕,抓紧缰绳,把身体放低。”on一边大声向乐言喊着,一边策马跟了上去,棕红骏马在on的控制下,异常灵巧,速度也极快,眼看着就要与“幻影”并排齐驱。此时乐言已体力不支,随着幻影的狂奔眼看就要支持不住,摇摇欲坠。
“乐言,坚持住,不要松手。”on情急之下狠狠给了棕红马一鞭,马儿吃痛,撒蹄狂奔,快速接近乐言。此时乐言已被颠簸得头晕眼花,手上再无力气,缰绳便从她手中脱了出去,她人已向后仰倒。
“乐言!”on见状弃马飞扑过去,在空中将她接住,两匹马已狂奔而去,on抱着乐言落在草地上,打了几个滚来缓冲这力量。
“乐言,你怎么样?”on轻拍她的脸,乐言却没有反应,他这才发现乐言额头流下的血如蜿蜒的红线瞬间盖了满脸,十分触目惊心。他已无法保持冷静,转头向训马师大嘶吼着:“快叫医生,快。”
隐隐约约中,乐言先是觉得被人抱住奔跑着,接着又有人七嘴八舌的围住问长问短,实在是太吵闹,好不容易周围静了下来,额头处又是一阵钻心的疼,接着一阵冰凉过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此时眼皮沉重,怎么也睁不开,只听见两个男人对话。
“on,难道对项目的规划设计,也包括让我的助理坠马?”
“这是个意外。”回答的人十分沮丧。
“你就不应该让她骑马,若是让她骑,你能保证她的安全吗,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说话的人遏制不住的怒气,几乎下一秒就要爆发,乐言的心不知怎么的也跟着提了起来。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on的高傲已不复存在,话语间只有小心翼翼。
“够了,我现在就带她走。”另外一个声音十分霸道,不容on再做解释。
“可是医生说她现在最好不要移动。”
“这里的医疗条件有限,我要马上带她回去做全面检查,不能让她有一点点危险。让医生过来再做一些预防措施,一个小时之后就能到医院。”
on没再说话,只听得脚步声出了门。
“头好痛。”乐言疼得嘤嘤哼着,这时只觉得冰凉凉的手指抚上了她的额头,伴随的一声叹息,像是要把她心里隐藏的牵挂都牵扯出来似的。
“过不会让你再遇到一点危险!”
那声音为什么听起来这样熟悉,是谁?乐言在浆糊似的脑袋里回想着。这样的霸道,这样的温柔除了他,还能是谁?
乐言突然觉得有点想哭,心里却又是甜甜的,她努力睁开眼晴,虽然视线模糊,但她知道面前的那个人就是文睿。
“傻瓜,为什么要哭?”文睿爱怜的用手指抹去那滴泪珠,“不要再哭了,头会痛。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睿的话让她的心踏实又甜蜜,就算文睿说要带她去火星,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医生再次来检查伤口后,只嘱咐开车时不要颠簸,病人主要是惊吓过度才会晕过去,身体并无大碍。可文睿却觉得这里全是庸医,巴不得马上离开,将乐言送到他自家的医院才放心。他抱住乐言迈开长腿,朝自己的车子走去。一点也不吝啬表达自己的不满,招呼也不同他们打一个,剩下on、冷霜呆在原地目送。
冷霜嘟哝着:“要不是我接了你打给乐言的电话,你会知道乐言在这儿吗?见了面招呼也不打,真够冷酷的。”
on知道此时追上去实在是不明智,但他还是跟到车边,对半睡半醒的:“乐言,过两天我去看你,你好好休息。”
“不必了,她会待在我家,直到伤好为止。”文睿一句话,惊得on和冷霜目瞪口呆,车子开走了,两人依旧保持着同样的姿势。
“他们是情侣吗?”on问道。
“我也不太明白。”冷霜想,如果是因为这次乐言受伤,让他们的感情更近一步,不知道自己会连带着被讨厌,还是被感激呢?好不容易为自己争取来的机会,就这么破坏了,真是生不逢时,生不逢时啊!
乐言坠马的事aimee也知道了,她照样波澜不惊的安慰了弟弟,ee便让他小心驾驶,如果去看望乐言,也帮她带上礼物问候一下。on突然想起文睿说过,乐言养伤都住在他家,他只能苦笑。
回家的路上,文睿将车开得既快又平稳,此时的心情跟来时已大不相同。下午,他本想打电话给乐言,或许借着让她到公司处理紧急事务的机会,可以与她多一些相处,这一周在公司没看到她的人影,文睿的耐心就快消磨殆尽。可电话连续响了几十声,也没有人来接听。他一颗心登时收紧。自从空楼事件后,他的一颗心一直悬着,可他却一再说服自己,乐言只是漏接电话,不会有事。
等到电话终于接通,那头却并不是乐言接听的,只感觉到电话那头的女声慌乱得词不达意。好容易弄清楚乐言在西蒙山庄坠马受伤,他一路逛飙,近2个小时的车程,他一个小时就赶到了。当他看到乐言满脸是血的样子,心仿佛被撕扯般的疼痛,于是一点不少的将气全部撒在on身上。
作为世界级的天才设计师,文睿多少对他还是有些惺惺相惜的情感,可他一再越界,触碰他心中最贵重的珍宝,挑起他的怒火,他决定这一次他不要再忍,也不要再等。
高速公路的休息区,文睿将车停到一边。
乐言躺在车后座,脸色苍白,看样子睡得并不舒坦。文睿想着乐言醒来后应该会口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