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一道晶莹的泪光,闪现在了格雷兹的眼底。其余的钢鬃野猪人战士,也默不作声的低下了自己的头。
“行了!别弄出这个德行。钢鬃人的战士永远,只会像铁一样的坚硬。”埃德加微笑着拍了拍格雷兹的肩膀。“在没有‘萨德’(符石)的情况下,我这次只能用我的这条老命来引导术法了,呵呵!在我死后,你们就回部落吧!那小子撑到现在也不容易,多上一个人,总是能多上一分的力量。呵呵呵!”
“是,大祭司!”格雷兹代众人,哽塞的答应道。
“虽然,在我施法以后,对于你们回去的路会增加很多困难。不过好在,你们在部落的时候就都已经接种,并不会受到这场瘟疫的波及。这,也算是众多不好的事情中,唯一的一件好事吧!”埃德加转身,盘坐在了地上,目露慈祥的看着众人。“我死后,钢鬃人将再也不会有大祭司了。也再不会有人会‘驱使瘟疫’了。无论是对部落,还是对苍生,这也许都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在一声的叹息之中,‘夜可止哭’的一代恶人米舍·埃德加闭上了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的盘坐在了林中。看着那不在搭理众人的老者,格雷兹带着众人静静地叩拜了三次,然后起身消失在了林中..........
‘瘟疫’的蛊毒,寄养在他的身体之中。为了保证术法的成功,老野猪人只能放弃了‘入土为安’的权利,选择了暴死荒野的结果。对于行‘恶’了一辈子的他来说,也算是应了那句‘散恶到头终有报,只是征早与来迟’的老话儿。
一阵恬静的晚风吹过,宁静得树林之中,荡漾着一个微弱的声音。
“巴巴雷茨,我的老伙计,老米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