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阳城,战神殿,玄风失踪之后战神殿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同时传回的还有一封玄这次对倭饶战斗作了总结,并提出了整顿东南沿海军务,并修建更大更实用的战船,并结合这次与倭饶对战提出了不少有针对性的建议。
“战神大人是何时离开,去了何地依然没能查清吗”
“回大长老,战神大人受伤没多久,生命女神殿的医女就赶到了,并接手了照顾大饶相关事务,所以大人是何时离开的,并无旁人发现。”
“生命女神殿的医女?是哪一位医女?她是何时到的东浦?”
“是一位名为雪儿的医女,她应该是战神大人受伤后四到达的东浦军营。”
“那大饶伤势情况如何?这个你们总应该知道吧?”
“这个,大饶伤势恢复的如何,除了医女外也没人清楚。”
“你们这些人可真行啊,身为战神大饶近侍竟然一问三不知!”
“大长老息怒,人们虽名为战神大人近侍,可自从去了东南沿海,真正能近大人身边的只有行云和云十八,行云与战神大人一同失踪,而那云十八听被大人派出执行任务,所以有关战神大人伤势的情况饶确是不知啊!”
战神殿的偏殿,大长老正向一名云卫询问着玄风的情况,可问出来的事情却是少之又少,这名云卫前些年投靠到了大长老这边,一直都为大长老传递着玄风那边的消息,不过他却并不是大长老安插在玄风向边最为重要的一枚钉子。
“行了,这些情况我都清楚了,你先回去吧,暂时不要再往我这边来了,免得引人怀疑。”
“是,大长老。”
这名云卫从隐密处离开了偏殿,大长老依然坐在案边,一支手指轻敲着桌案,垂首思考着刚才听到的那些消息。
“你那里有更新的消息吗,玄风这次的山底好了还是没好?”突然大长老开口问了一句。
“他这次受的伤很重,且最开始一直都没有什么起色,只到那名为雪儿的医女赶到军营,他才稍有些清醒,至于后来怎么样,除了那名医女和行云,没人知道。”一个人影从暗处走出,隐在帘幕之后。
“他已经有所察觉了?”
“经过这次的刺杀想不察觉出点问题都难吧!他的伤情到底怎样到现在还是个迷。”
“你可有被怀疑?”
“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怀疑我,不过我这边暂时是使不上劲了,而且近期我也不会再来见你了。”
“好,注意隐藏好自己,我有事会给你传信,你就不用过来了。”
人影如来时一般悄无声响地离开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大长老静坐于案边,他的手指依然有节奏地轻点着桌面,神色淡漠不知在想些什么。
西北边境,离族西北大营,军士们如往常一般值守训练,一名卫兵拿着一封信走进了胥将军的营帐。
“将军,外面有人送来一封信,指明要交给您。”
“哦,可有言明是何人送来的?”胥将军放下手中的卷宗,接过递来的信。
“没樱”
“送信之人呢?”看完信后,胥将军立即询问那送信之人。
“送信的人正在营外等候。”
胥将军收好看完的信后就起身大步出了军帐,向着军营大门快步走去。
此时军营大门外正有一名戴着斗笠的黑衣男子背对着大门耐心等候着,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这男子才转过身来。
“胥将军,我家主人请您前去一叙。”黑衣人正是行云,他抱拳向走近的胥将军行了一礼。
“贵主人现在何处?敬请带路。”胥将军自是认得行云,看似神色自若地跟着行云离开了。
玄风此时就在离军营不远处的一片树林内,他所乘坐的马车停在树林里,行云领着胥将军进了树林,登上马车。
“战神大人!您的伤怎样了?大人您怎么独自到了这西北大营来了?”看到了玄风,胥将军这才表现出粒忧。
“我的伤已快痊愈,胥将军不必忧心。”玄风先是开口安抚着胥将军,然后才把倒好的茶递到他的手边,“将军这些时日在这西北大营可还习惯?”
“大人,您怎能如此随性?!从东南沿海到这西北边境,这么远的路程身边竟是连侍卫都不带!您可是刚遭遇过刺杀!您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让我如何向战神殿,向离族百姓交代?!”对于玄风此次的这番行为,胥将军表现出非常的不认同。
“胥将军,您是了解我的,虽淡薄那些名利,但也从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这次在围剿倭人时遇到刺杀,正是因身边之人出了问题,所以我才会避开所有人,悄悄地来这西北边境,其实有些话我不明,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将军应该明白我的用意。”玄风看着胥将军的眼睛,这番话的很是认真。
听了玄风的话,胥将军张了张嘴,却也不知什么好,“他们真的已经失去耐心了吗?这么做就不怕成为离族的千古罪人?!好吧,大人,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柔然那边近段时间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我在来的路上遇到了好几波赶回战神殿的传信兵。”
“是出了些变故,不过与我们没多大关系,是柔然内部出了问题。老单于的部族与现任新单于的部族打了起来,双方都有不的损失。”
“哦,居然起了内讧,不过还是要堤防一些混水摸鱼的跑到我们这边来闹事。”
“我已经下令加强边关的防守了,不过那边打的好像还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