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义从,这只骑兵部队纵横幽燕之地,让匈奴人闻风丧胆。现在公孙瓒就想凭借趁袁绍大军未到之际,以暂时的兵力优势,把冀州抢回来,袁绍再想夺的话就没那么容易了。
三万人的骑兵,左右两翼各五千掩护,中央是最精锐的两万白马义从,公孙瓒在马上长剑一指,大军冲向了对面。
“小白,你看这白马义从,多么的威风,如果我也能成为一中一员,那可是无上的光荣。”一座小山上,赵云羡慕的望着下面不可一世的白马义从。
“师兄,我看公孙将军,这仗要败啊。”姜小白忧虑的看着下面。
“怎么可能,堂堂三万铁骑,怎么能输给不到一万步兵。”吕玲绮有些不以为然。
姜小白和赵云没有理会吕玲绮,而是聚精会神的直视着战场的动向。只见麹义把仅有的一万人排成扇行,弓弩手躲在后方,扇形的最前方是举着盾牌的士兵,他们身后则躲藏着五千刀斧手。
这样的阵形,公孙瓒还是第一次见过,然而姜小白却早以见识过多次。这是经典的步兵克制骑兵的阵容。扇形阵可以让后方的弓弩手更好的集火最强突进过来的奇兵,而盾牌和后面的刀斧手则可以把突破弓弩箭雨的奇兵砍落马下。
果然,骑兵们对这种新阵形法很不适应,并且由于他们仗着自己的兵力优势,并没有太看的起对方,所以前队冲的很快,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本来应该有的阵形。
“不好,公孙将军要吃亏!”赵云不愧是文武双全,观看了一会就看出了战场上的大概形式,他立刻催马往山下赶去,姜小白紧跟其后。
“绮绮,你带人马去守住下面的界桥!”吕玲绮刚想要跟上去,姜小白的声音传了过来。
“哼,你凭什么命令我。”吕玲绮不满的撅着嘴,带着山贼们赶往河上的小桥。
赵云和姜小白两人两马从侧面杀入战场,此时的公孙瓒军已经开始全面溃败,袁绍的主力部队也马上就要赶到了。大将麹义枪上挑着公孙瓒先锋严纲的人头,势不可挡的冲在最前面。
见主将被杀,白马义从人心大散,溃不成军。麹义趁势进攻,一时间斩首无数。忽然只见对面逃跑的公孙瓒军中,逆着队伍杀出两员小将,勇猛异常,这两人在一起就如同两头不会回头的猛虎,不管前方多少军兵,他们躲也不躲,笔直的向前冲杀,决不停留半步!
这是赵云和姜小白在斩杀蟠龙时悟出的战法,只管向前冲杀,永远不回头看身后。两人如同逆着浪花行驶的孤舟,将袁绍的队伍冲开了两道口子,麹义越看越惊,一时间竟然有些发呆。
“还严纲将军人头来!”麹义只听见那个年纪稍长的小将,一声暴喝,整个人连带马一起向他撞了过来。
“啊!”
还没等麹义反映过来,龙胆枪幽蓝的枪身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赵云手腕一用劲,拔萝卜一样,用枪头剜出了麹义的头颅,高高悬挂在枪上,吓得袁绍军纷纷停下了脚步,没人敢上前。
姜小白挺着沥泉枪一直冲出了袁绍军的包围,调转马头继续向反方向冲杀,只可惜这马太过普通,如果自己的白龙驹在,他就要直取袁绍的项上人头了。
公孙瓒逃跑中回身看到了姜小白和赵云的身影,不禁叹为天人,这两员小将真乃天神下凡,这是老天派下来救我的呀!而另一边袁绍也在马上手搭凉棚,观看着战场中的形式。
“冲在最前面的那白袍小将是何人,怎地如此英勇?”
“主公你忘了,这就是斩了华雄的那个钜鹿姜小白啊。”许攸在一旁提醒道。
“姜小白!原来是他!这小儿怎敢助公孙瓒与我对抗!待我收拾了公孙瓒,就直接去取了钜鹿!”袁绍在战车上气的暴跳如雷。
“主公,恐怕钜鹿现在已经在舍弟袁术的手上了。”谋士郭图在一旁提醒。
“什么!袁术那小子抢先占了钜鹿?他想做什么,与我抗衡么?”
“主公,孙坚和袁术一直在争夺钜鹿,听说是为了传国玉玺的事?”
“什么?传国玉玺在钜鹿?那姜小白怎么会出现在磐河。”
“这……这我们也说不好,恐怕是来联合公孙瓒夺取冀州的吧。”许攸道。
“哈哈,笑话,一个小小太守,自封了霸王,几千兵马就想夺取我冀州?实在是天大的笑话,颜良文丑何在!”
“末将在!”
“末将在!”
军前左右两侧,分别出来了两员虎背熊腰的战将,他们的盔甲上血迹斑斑,一看就都是身经百战,这二人就是袁绍帐下的猛将颜良、文丑。
“你二人速去把姜小白的人头给取来,如若让他逃了,军法处置!”
“主公放心,擒拿一个娃娃,如同探囊取物!”颜良文丑分别带上了自己最精锐的骑兵,冲着乱军中的姜小白杀去。
赵云和姜小白杀拿到了麹义的人头,两人背上也布满了伤痕,来到桥上时公孙瓒早已经过了桥,吕玲绮率着窸窸窣窣的几十个贼兵刚刚赶到。
“你们两个退下,看我来退敌!”
吕玲绮娇喝一声,带马堵在了河上的小桥前,颜良文丑只见前面又冒出了一个女娃娃,只领着几十名打扮各异的杂兵,不禁哈哈大笑。
颜良朗声道:“主公真是太过谨慎了,这姜小白只有几十人,还不如一个山大王,还要靠一个女人来迎敌,如此竖子让我们擒拿,当真是杀鸡用牛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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