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雨势变小,但还是瓢泼大雨。雷声在远方滚动,闪电也躲到遥远的天边。雨水打在山石上,树叶上,出巨大的“哗哗”声。
猴子和竹青下了山,轻轻绕回路边。他们要想通过这个隘口,赶到大邱庄,就必须消灭埋伏在这里的敌人。
通过近一个小时的战斗,他们击毙了八个女鬼子。这里还应该有七八个女鬼子。
他们隐蔽在一个树丛后面。整个山林都在大雨中抖。大雨的“哗哗”声淹没了别的所有声音。天黑得锅底一样。
猴子在竹青的耳边说:“妹妹,还能听出这些鬼子的大体方位吗?”
竹青听了一会,摇摇头说:“现在听不到了。”
猴子说:“他们跑了吗?”
竹青说:“我现在拿不准她们是逃跑了,还是雨声太大听不见了。”
猴子说:“那就是说现在情况不明。情况不明就不能冒然行动。我们现在要弄清情况,才能决定怎么做。”
竹青听猴子说话思维清晰,表达清楚,知道他已经摆脱了那一种特异生性的困扰。不仅内心一阵喜欢。
不知道何种原因,猴子自幼养成一种生性,就是对年轻女孩有一种怜惜之情。芳子小队这些年轻的女孩,不但不是他怜惜的对象,反而是专门来杀他们的。这就危险了。
在竹青的激励下,猴子带病作战,打死了几个女鬼子,这时猴子心智生混乱,几次陷入危险的境地,差点丧命。
后来不知是两个女鬼子面对面朝他们开枪刺激了他,还是两次雷电的轻微电击,产生了治疗作用。猴子的心理生了质的变化。消除了那种特异心理。
竹青心中暗暗欢喜,但不点破。
这时,猴子的心已经完全用于战斗上,他用默听法说:“妹妹,你还能分辨出川岛芳子的气息吗?”
竹青说:“这个没问题。我很熟悉芳子的呼吸声。”猴子和竹青与川岛芳子有过多次近距离接触,竹青和芳子还有过一次生死拼搏。双方都很熟悉。
猴子说:“如果找到芳子,今晚一定击毙她,这个人威胁太大。”
竹青说:“芳子的本事不在你我之下我,而且生性歹毒,我们得多加小心才是,千万不能轻敌,更不能有慈悲心肠。”
猴子说:“这个当然。”
二人贴着东面的山脚,慢慢向北移动。根据刚才得到的情况,在离这里五十米的地方,有两个女鬼子埋伏。
小心谨慎,脚步轻轻,距离刚才女鬼子埋伏的地方不到十米的地方,他们停下了。如果鬼子的部署没变的话,他们现在正在敌人的包围圈里。
二人蹲下身来,提足内功,却听不到任何动静。
竹青说:“可以确定,这两个女鬼子已经不在这里了。”
猴子说:“刚才有两个女鬼子绕到东面去包围我们会不会是这两个?”
竹青说:“有这个可能。”
猴子说:“刚才是四个鬼子去包围我们,被我们消灭两个,被雷电击倒两个。有可能,北面那两个鬼子也不在原来位置了。”
果然,二人向北走了一百多米,在原先有鬼子埋伏的地方,也没有现鬼子。
这条山路的东面是确定没有鬼子了。如果情况没有变化,小路西边的那片高岭上还有七八个鬼子。
竹青说:“哥,现在鬼子对我们已经没有了包围,我们现在可以专心对付西面的这几个鬼子,也可以不管他们,直接去大邱庄。”
猴子说:“我们不能走。如果这样一走了之,那是属于敌情不明,我们不知道身后有没有鬼子,一边行动,还要时时注意身后有没有敌人偷袭,很被动。
“如果她们还在这里,我们应该在这里和她们打一仗,把她们消灭。因为她们回到大邱庄,那里还有更多的鬼子,她们合到一起,力量更强,就更难对付了。”
竹青说:“哥,你分析的正确。我们我们现在就来查找,这里还有没有鬼子在埋伏。”
大雨落地,“哗哗”爆响,不必太在意脚下的动静。山间漆黑,也不需要特别隐蔽。二人过了小路,来到路西面六七十米的土岭下,一路向南巡查。
刚才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没有下雨,初步侦查,对敌人埋伏的位置都有大体了解。每到一处,二人就停下来,运上内功,平心静气,排除杂念,仔细倾听。
将近两百米的地方侦查完毕,没有听到人的任何声音。
竹青说:“哥,鬼子可能撤走了。”
猴子说:“川岛芳子长了两条兔子腿,跑得倒是很快。”
竹青说:“芳子和她的小队,之前和我打过一次,和你也打过一次,最后都是以逃跑告终。看来这回她又逃跑了。”
猴子说:“川岛芳子是聪明人,她知道,和我们打,他输的可能绝对大于赢的可能。她能不跑吗?”
竹青说:“还没打,就知道结果了,那她还来和我们打什么呀?”
猴子说:“第一,这是命令,她们必须来和我们打。
“第二,我们两个人,她们有十几个人,芳子本人的战斗力不比我们差,他手下的女孩个个强悍,总体实力比我们强多了。她们赢得可能很大。
第三,她们设下包围圈,一旦我们进入包围圈,立刻处在被动挨打的不利局面,想要逃跑的可能几乎没有。你说这仗她打不打?”
竹青说:“当然应该打,但问题是我们赢了。我们是怎么赢的呢?”
猴子说:“芳子设想的很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