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鬼子呗！”
“你恨日本鬼子吗？”
王小龙的眼睛低下去：“我妹妹就是被鬼子糟蹋死的，能不恨吗？”
猴子说：“现在让你做一个排长，领导这班弟兄打鬼子，你愿意干吗？”
王小龙吃惊地抬起头：“我能行？”
猴子说：“谁也不是开头就会的。一边学一边干。你就回答我，愿不愿意？”
王小龙说：“我愿意。”
猴子拍拍他的肩膀：“好同志。王小龙！”
王小龙说：“哎！”
猴子说：“不对，你应该说：到！再来一次，王小龙！”
王小龙说：“到！”
猴子说：“现在任命你为八路军官庄区区中队第一小队第一排排长。”
王小龙说：“好！”
猴子说：“不对，你应该说：是！”
王小龙说：“是！”
猴子说：“我们再来一次。王小龙！”
“到！”
“现在任命你为八路军官庄区区中队第一小队第一排排长。”
“是！”
猴子说：“很好！”
王小龙本来站在那里挺自然的，因为有点紧张，身子一挺，有点歪了。人群里发出“呵呵”的笑声。
猴子说：“好了，现在开始，愿意参加八路军的，站到左面来。”
于是，那黑虎帮的帮众，就纷纷站到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