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便行了?”寡妇似是不能理解叶璃儿的话,颇有些惊疑。
“那你还想干些什么?”叶璃儿哭笑不得了,还真有嫌自己活儿少的。
“那,那我们便跟您去了。”她唯唯诺诺的小声说着,拉着女儿又给叶璃儿磕了几个头。
叶璃儿一阵的无语。明明不想让女儿为奴为婢,却有事儿没事儿拉着女儿磕头。这母亲的想法也真是离奇。她摇了摇头,吩咐之后,带着两人进入了乾坤珠里。
“若夏,出来见客了!”
若夏寒着脸,没好气的钻出了屋子。站在门口,看着叶璃儿带来的两人。现在的她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身躯越来越凝实。看上去已经和常人无异了。
“师父,您在哪儿学得这调调儿?现学现卖的就喊上了!你知不知道这是......”
“我看她们那红楼门口的姑娘都是这么叫的啊!一听就让人觉得倍儿有精神。我这练习了好久呢!怎么样,叫得不错吧!”
若夏黑色脸,索性不再说话了。
寡妇两人惊奇的打量着周围,她们着实不能理解,怎么一眨眼,便到了一处全新的所在,明明刚刚还在屋里的。
“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是若夏,我二徒弟。若夏,这两位是......对了,你们叫什么来着!”
若夏黑着脸,再次觉得自己的师父不靠谱起来。以前没发现,自己这师父怎么越不靠谱啊?简直每隔一段时间,便能给自己一个大大的惊喜。不对,已经不能算是惊喜了。这简直就是惊吓。
她寒着脸将叶璃儿赶了出去,拉着两人进了小屋,不多时的功夫,便已经熟络了起来。叶璃儿被赶出了乾坤珠,讪讪的笑了笑,看着一脸诧异的两位师姐,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么快就安排好了?”
“那是,师妹我出马,自然是......”
“得了吧!这才出去半天时间,哪学的这么多破毛病。不想点破你罢了,你还喘上了!全是若夏那丫头的功劳吧!至于你,多半是被赶出来的!”肖潇白了她一眼,端起茶盏品了一口清茶。
叶璃儿苦着脸,便想往花解语的身上蹭,却被她一脸嫌弃的躲开了。
“师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肖师姐说了,平日里过于宠溺你了,我现在这可是响应组织号召,上面说了,让我离你远一点儿。”
“好了,不说这事儿了!聊点儿正事儿。”肖潇将茶盏放下,看向了叶璃儿。
“师妹,临行前灵武师叔特意交代了,这次出来不急着回山。眼见事情已经办完了,师叔又嘱咐过,让你在外面行走一段时间。所以,便趁着这个机会,在凡间走走看看。”
“我自己吗?”
“你自己能行吗?”肖潇点了点她的脑门儿,“我们一起!”
叶璃儿长出了一口气。还以为宗门让她独自历练呢!自从认清自己之后,她反而对修行不怎么迫切了。仇恨能让她前行,也能让她走入歧途。她不打算放下仇恨,只是偶尔休息一下,或许能够有新的收获。
“这次出行,便由你来领路吧!趁着你找寻自己道心的机会,我们这群师兄师姐,也跟着你放放假。”
“我领队?”
“嗯!”
“师姐~~~!有的商量吗?”
“没有!”
叶璃儿顿时苦着脸,缩到了一旁。
“小师妹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剑明刚从皇宫里出来,一进屋便看到叶璃儿苦着小脸儿,心间瞬时便是一抽。
“没什么!就是让小师妹领领队伍,锻炼一下而已。”花解语白了剑明一眼,解释了两句。
“这倒是好事啊!”
他乐呵呵的走到叶璃儿身前,揉了揉她的脑袋。
叶璃儿羞红着脸,神色瞬间便正常了。
剑无殇跟着走了进来,自顾自的找个凳子坐下,依旧是折扇往腰间一插,举起酒壶就是一番痛饮,片刻功夫就摇摇晃晃的靠在椅背上,找周公下棋去了。虽然和那老头下棋颇为无聊,可总好过钢针入眼,万箭穿心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进屋里,去看到这一幕,可他知道一切都已成定局。晚习惯不如早习惯,他不是一个擅长逃避的人。该看到的总会看到,更何况他自己根本便不想躲。
此刻的皇宫内院。那颗将死的老树上,挂上了刺目的白绫。她的路终究是快要走到头儿了。老皇帝的旨意让她终于明白,自己从来都是最多余的那个人。一辈子处心积虑,靠着老皇帝对她的愧疚上位,又靠着孩子的死亡稳固自己的位置。二儿子侥幸未死,她又借着二儿子修仙的名头多活了十几年。如今,真的便到头儿了吗?她极是不甘心。看着那快要枯死的老树,就好似看到了自己。恍然间,她又想起当初将孩子绑在树上抽打的光景。那时的心里,是多么的快意啊!
“您该上路了!”几名带刀侍卫前行一步,将这看起来像疯子一样的女人逼迫得向前走了两步。
“呵!什么东西?也敢来催我?本宫活了这么多年,在这宫里逍遥自在,还没人敢催促过我什么。就算是那脱了黄袍的老头儿,也不敢这么对我说话。就凭你们?”
“大胆贱人,竟敢出言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