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儿子啊,你怎么还不懂?为父当上这个丞相,谈何容易?这背后还是看得谁的脸色?只有一人,那就是陛下。陛下给了殷家今时今日的地位权力,不是只贪殷家一点生意资产,他是要我出力推行新政,整肃朝纲,这抑制官商也是陛下的意思,但他身为帝王有些主张是不能明言的,所以,你父亲就要在朝上说出他想说的话,做他想做的事,哪怕会得罪天下人,也不能得罪他一人!”
“这么说来,父亲不是在当顾清玄的挡箭牌,而是在当陛下的挡箭牌……”殷齐修有些蒙,感觉沉重。
“顾清玄?哼,他还不够格!”
殷济恒眼中的野心锋芒毕露:“你知道帮陛下完成兴国之治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为父的名字,意味着殷家都将载入史册!至于其他功利,得失又有何惜?”
……
可是,殷济恒没有想到,顾清玄从丞相府出去后,没有直接归家,而是乘车前往皇宫。
纵使是晚间,陈景行依然速准他到御书房见驾。
他递上一份厚重的禀呈,道:“陛下,抑制官商已初见成效,可以接着走下一步了。”
“接下来是更加深重的一层,分为两大内容,一是整肃吏治,二是扶持农商。”
“好!大齐之重兴,由此而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