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苗再和家宴上说这些故事的时候,笑得前俯后仰,直呼编故事的人太离谱了。
直到被老爷子一巴掌拍进了面前的汤盆里。
“这些故事就是老子我命人放出去的!”何老太爷气鼓鼓地说道。
何苗就是一个奇葩的人,听到老爷子的话,二话没有,竖起了大拇指,全然不顾十秒钟之前,他还在嘲笑那个编故事的人。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真真假假掺在一起,听起来越假越好。何家根基浅,不需要天才。咸儿,今天之后不需再如此张扬了。你的名气已经够大,司马先生也同意收你入门。你已经足够出色,接下来就该藏拙了。出头的椽子先烂!这帮世家没一个好定西!咱们得提防他们捧杀你!”何老太爷叮嘱道。
“诺!”何咸乖巧地应承。道理他不是不懂,有时候只是收不住这种快感。得到历史名人肯定的那种快感,这是前世的何咸不曾享受到过的。看样子是要改啊,免得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就在整个颍川郡的文人雅士都盯着何咸,看起其下一首词曲佳作能再何时问世的时候,何咸却像消失了一般,躲进了何府和书院之内,再也不抛头露面。
练功习武,看书习字。何咸的心绪真正开始沉淀下来,融入大汉朝的生活。
更重要的,何老太爷准备了七年的药材终于集齐。他要给他的乖孙子,做一个重要的药浴,也叫作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