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白光忽闪,那大辽官员手中钢刀照着那老将军头上重重砍来。眼看着那老将军身首异处。一旁的三位少年将军见状,来不及多想,伸手夺刀已然来不及,三人只得在那大辽官员侧身重重地推了一把,那大辽官员不曾防备,又被推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大辽官员气急败坏叫道:“好哇!你们胆敢造反!”
那老将军慌忙跪在大辽官员身前道:“卑职不敢,方才卑职将上国差使摔倒,乃是无心之过,方才上使要杀卑职,犬子们一时情急,才冒犯了上差,还望上差赎罪!”
那大辽官员冷笑道:“你们汉人最没骨气和信义,想不到你那几个狗崽子还有点良心,还知道救你在这条老狗。”那大辽官员一边说着,一边立起身子,一只脚踩在那老将军头上不住咒骂,将汉人的不是数落再三,越骂越难听,一旁的三位青年将官气的脸红脖子粗,似乎有什么把柄在那官员手上,都是双拳紧握,气的咬牙切齿也不敢发作。
正在那大辽官员骂的兴起之时,突然后心一热,一股大力将他推了出去,一老三少将军抬头看时,那大辽官员肥胖的身子早飞出了十几丈外。不知何时,一精壮黝黑少年立在了眼前。
老将军早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引着三位青年将军跑到那大辽官员近前,只见那官员口鼻满是鲜血,汩汩而出,再用手向鼻孔一试,只有出气没了进气。一魂三魄早飞到西天去了。
原来是方才郭信见那大辽官员欺人太甚,原本以为是他们官奴一家之事,自己并不相管,却听到那大辽官员边打边骂,将汉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心里一气这大辽官员辱人太甚,二气那几位汉将太过窝囊,少年气盛,运起了龙兴般若功,重重地打在了那官员背后。
那官员本是一个不会武功之人,又怎能扛得住这七龙七象的重击,一掌之间,早登了极乐世界了。
“你是何人,竟敢出手伤上国使臣!”那老将军抖了抖尘土,指着郭信喝道。
郭信这般更加来气,心想你这老将军太过不讲道理,方才你们父子四人被那大辽官员骂的祖宗十八代都带上,还让人家打的屁滚尿流一般,我帮您出了气,还这般对我凶恶。郭信越想越气,想想这种奴才就是贱命,不屑理他们,立在那里并不答话。
那老将军与三子见郭信立在那里不答话,见郭信方才一掌打死那大辽官员,知道这黝黑的少年绝非凡夫俗子,抽出宝刀与三子将郭信围在当中。
郭信横眉怒道:“我虽年幼,然则却也是鄙视你们为人,看你们穿着盔甲,也必是一方军将,却这般受人侮辱而不还手,我帮你们出了恶气,倒来和我为难!”
郭信说罢,少年性起,挥双掌使开大慈大悲千叶手,两个照面,将四人的宝刀尽皆夺到手中。
老将军与三个儿子见郭信有这般本事,知道即便四人一起上也讨不来便宜。那老将军抱拳道:“这位小英雄方才的身手的确让本帅佩服,方才小英雄的气吞山河豪迈也让本帅自叹不如。只是小英雄不知道,尊驾这一掌却是给本帅带来大麻烦了!”
“哦?我几乎救了你一命,还给你带来了麻烦,这话怎讲?”,郭信越来越糊涂了。
那老将军凄然道:“小英雄有所不知,本帅姓杨名继业,这三位是我那七个儿子中的三个大儿子……”。
那老将军一一引荐,原来那三人那是杨家的三位少将军,那短髯青面者看样貌略长一些,乃是杨家大郎,名唤杨延平,身旁那紫面皮之人乃是二郎,名唤杨延定,余下那白面之人乃是三郎,名唤杨延辉。杨家还有四个儿郎,依照年齿依次名唤延朗、延德、延昭、延嗣。
大辽之南有一小国,国号为汉,乃后汉遗嗣刘崇所建,由于地处中原之北,中原各国皆称其为北汉,那北汉也是国运多劫,几经易主,如今传位于刘继元。那刘继元倒是一个英名的君主,只可惜国弱民穷,难有作为,北汉之南又与大宋接壤,强邻在侧,几度犯边,刘继元无奈,只得屡次求救于大辽皇帝,想那北汉依托大辽而存,自然不敢怠慢半步,如今大辽皇帝大婚,北汉为显示尊重,特派出北汉第一将,官居辅国大将军之职的杨继业帅麾下三子前来贺礼。大辽国为表两国亲善,也派了使臣到北汉亲自迎接北汉使节入辽贺礼。
不想那大辽国使臣自恃乃是大国来使,对北汉皇帝颇有不敬,北汉皇帝碍于国弱,不敢得罪大辽,只得曲意奉承,临走之时备了两份厚礼,一份自然是给那大辽皇帝,另一份原是为了打发那使臣。天下皆知,宋汉两国势不两立,大宋得知大辽派人来北汉,早就图谋搅了两国的交好,前些时日,大辽使者与杨氏父子四人途径宋辽汉三国边境——雁门关之时,突然遇到一群亡命匪徒,不由分说就来砍杀,亏得杨氏父子所带皆是精兵悍将,死伤多人之后,那大辽使者鼻子耳朵皆被砍去,却保住了一条狗命。不想方才郭信一掌还是结果了他,让他无福消受北汉皇帝孝敬的许多金银了!
郭信听到此处,方知晓那老将军父子为何对那大辽使臣百般刁难忍气吞声,那北汉国君尚且不敢开罪于他,杨老将军父子重任在身,又怎敢贸然得罪。
杨老将军将一番过往叙完,不禁叹道:“这番大辽迎接的使臣毙命,我等到上京有怎好交代,大辽皇帝知道,必然怪罪,恐怕汉辽之交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