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空智大师见拓拔嫣然甚是聪慧,一张小嘴叽里咕噜的斗的空智开心的不得了,也就许了她入门拜师的心愿。郭信见拓拔嫣然也一同拜师,从今往后练功也多了个伴,少了许多寂寞,也心里高兴,看着空智和拓拔嫣然有说有笑,他自己也插不上话,只好站在那里呵呵傻笑。
空智回身对郭信道:“傻小子,别光顾着傻笑,任督二脉打通没有,我还等着传你龙象般若功的心法呢!”
还未等郭信回话,空智早将一双大手按在了郭信双臂之上,郭信只感一股暖流从手臂之上倏然而入身子,那股暖流自中枢穴、阳关穴直至阳泉穴,游走了身子一圈。
哈哈,空智大笑道:“洒家果然没看错人,你小子果然是个可造之材,再过三日,你的任督二脉必将打通,到时候便可学我藏边的绝学了!”
郭信听空智这般说,心中大喜,乐得在草原上翻起了跟头。
拓拔嫣然见郭信那顽皮样,看着好笑,立在那里咯咯笑了起来。
“傻小子,才开个头就这般,今后练功可有的你吃苦头了,到时候你可别哭!”,空智大师喃喃道。
拓拔嫣然凑到空智大师近前道:“师父,您说信儿要三日后方才可学武功,那您今日就教教嫣然武功吧!嫣然也等不及了!”
空智大师呵呵笑道:“好好好!洒家收了你为徒,自然要传你本事,只是那傻小子将来是要继承我古寺衣钵的,你是个女娃娃,又不能到古寺里过那种青灯古佛的生活,你将来怎么报答为师啊!”
拓拔嫣然瞪大了双眼道:“什么?信儿将来要和师父到藏边做喇嘛!那不是要出家了,我娘不曾知道这件事,他怎么都没有和我娘讲一声,我娘将他抚养成人,却要做了和尚,娘将来虽有我依靠,但是总归也是要伤心的!”
空智大师微微笑道:“丫头又多虑了,亏你还是一族的公主,却没了见识,我密宗虽也是方外教派,然则却有多门派别,大派有黄教和黑教之分!”
拓拔嫣然问道:“不知道师父是黄教还是黑教?”
空智大师道:“俺们藏边古寺两派都不是,我师父喀尔巴大师信仰密宗,然则也熟读禅宗教义,密宗和禅宗都讲究是入佛门皆要终生清修,论起来我密宗清规戒律倒是不多,只是这入门清修戒律倒是约束的甚严了。而那中原禅宗却讲究度天下可度之人,尘世之人只要心中有佛,也可在家清修,不必剃度。师父自感此处禅宗更为有礼,本欲在密宗之内广为推行,却不想被密宗的黄黑两派视为叛徒,师父无奈,只得到藏边人烟稀少之地,自创了古寺,立下规矩,自愿入门清修,若是有心回归红尘,并不阻拦,身在寺内寺外,皆是古寺的徒众。”
“哦!这般说来师父这古寺倒是个好去处,尘世间烦恼了就到这里清修一下,呆够了在到红尘中走一遭,什么清规戒律都没有,呵呵!”,拓拔嫣然似有所悟道。
“非也!”,空智大师道:“古寺虽然没有佛门的清规戒律,终归是一派,寺内寺外皆是徒众,度天下人乃是己任,若是不忠不义之徒,古寺其他徒众都有职责清理门户”。
拓拔嫣然早听郭信说过,这藏边古寺遭逢大难,只剩下空智大师和新收下的郭信两位徒众,还谈什么清理门户,拓拔嫣然冰雪聪明,知道这句话不好言明,势必伤了空智大师的心。于是便假装赞同他的话点了点头。
空智大师见郭信疯够了,坐在半山之上的怪石上继续打坐练功,心内大为宽慰。回身对拓跋嫣然道:“你个女娃拜洒家为师,的的确确苦了洒家了,我这密宗功夫刚猛为主,轻柔的几乎没有。若说你能练的,也只有大手印这一门功夫了!”
拓拔嫣然听空智大师这般说,心内不喜,嘟着小嘴。
空智大师呵呵呵笑道:“娃子莫要不知足,大手印虽然不如龙象般若功那般高深莫测,却是极易上手,学成之后也是威力非凡,对付一流好手尚有不足,百十个壮汉却是不在话下的……”
拓拔嫣然并非醉心武学之人,要练武功也多半是为了和郭信在一起玩,省的在大帐里寂寞,这番听空智说这门功夫能对付百十个汉子,学成之后做的鲜卑第一高手自不必话说,以后再遇到契丹人也不必到处逃命了。想到此处,拽着空智大师的手臂央求道:“好师傅,快教我,过三天信儿学武功了,我怕他学会了欺负我!”
空智大师呵呵笑道:“这个你倒是放心,那龙象般若功可非一朝一夕能练成的,你这门大手印倒是要学成却是快的很那!”
空智大师说罢,欠身半坐在地,单以右足押左股上。拓拔嫣然见空智大师这般奇怪坐姿,不禁问道:“师父在做什么,莫非这就是练功?”
空智大师正色道:“休得多言,快这般照做,这是我密宗的练功之法,密宗称此为“吉祥坐””,拓拔嫣然见此,吐了吐舌头,也像模像样照做起来。
一炷香的功夫,拓拔嫣然实在支持不下去,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起来,继续……”,空智大师微闭双眼道。拓拔嫣然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一样做了起来。
又一炷香功夫,空智大师悠然道:“为师今日先传你大手印的要诀,练习密宗大手印要的是专注发力,如此才会使力无穷,欲要无穷,便要专心,去念凝意乃是第一要义。为师今天叫你制念法……”
拓拔嫣然不敢搭话,只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