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信听到此处,默然半晌道:我与你境地一般,我父亲几年前去东京汴梁参加镖局大会,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东京来人多次说他中了奸计,怕是……,唉!我与你无冤无仇,从此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吧!你们族人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别忘了我的名字——郭信,是守信的信。
郭信说罢,将手中刀刃迎手扔在地上,迈开大步向山下奔去。
“不要再偷盐巴了,若是想要,可以下山找我郭信,我可以给你们……”,那声音在山谷回荡着,拓拔嫣然立在那里,仍是不能动弹,心中只是好奇,为何这契丹人却这般心肠好,几年的厮杀,鲜卑人恨透了契丹人,契丹人也是听闻鲜卑人杀之而后快,莫不是他年纪尚轻,他的爹娘不曾提及两族相残之事,拓拔嫣然想来想去,总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