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躬身施礼:“末将定不负主公所托,必将曹操、袁术二贼挡于荆州之外。”
刘表捻须大笑:“如此有劳文长了!”
正在大家都皆大欢喜的时候,忽然有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主公,此人奸猾,不可大用!”
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那人,只见那人二十岁左右年纪,身高不过六尺,十分矮小,脸色白里透青,五官其貌不扬。
魏延也回身看那人,妈蛋,老子跟你素不相识无仇无怨,为什么要诋毁我!
这个时候,神器精灵空空忽然在他脑海里说道:“主公,发现能臣种子王璨王仲宣,此人武力3,统率7,智力81,政治78,魅力40,能力不弱,潜力更大。他对主公的好感仅为45,不过,他对刘表的忠诚度也仅为75。发布任务,收服王粲,成功可获得20000积分,失败则倒扣20000积分。”
魏延顿时大为惊喜,王粲,建安七子之一,其诗赋为建安七子之冠,与曹植并称“曹王”,学识极为渊博,多得其恩师蔡邕真传,历史上不论是制定礼仪典章还是处理奏议,全都挥笔立就。
他擅长写文章,总是一挥而就,从来不用修改,时人常常以为他是预先写好的,但他们尽管反复精心构思,写出的文章也没法超过王粲。
王粲还善于计算,作算术,总是很简捷地就能得出正确答案。
如果能得到这样的人才,魏延就不用发愁以后的宣传和财会工作了!
王粲出身于名门望族,他的曾祖父王龚,在汉顺帝时任太尉;祖父王畅,在汉灵帝时任司空,是当时的名士,二人都曾位列三公。王粲的父亲王谦,曾任大将军何进的长史。
初平二年(191年),汉献帝被董卓控制,西迁至长安,王粲也随同前往。当时的著名学者、左中郎将蔡邕一见到王粲,就觉得他是个奇才。当时蔡邕的才学天下闻名,受到满朝官员的敬重,蔡邕府第前经常是车马填巷,他家的客厅也常宾客满坐。一天,蔡邕听说王粲在门外求见,便急忙出迎,连鞋子穿倒了也顾不上。王粲一进门,因为他年纪小,身材又矮,满屋的人都感到很吃惊。蔡邕说:“这位是司空王公(王畅)的孙子王粲,他确实是奇才,让我自愧不如。我家里收藏的书籍文章,应该全部送给他。
初平四年(193年),十七岁的王粲受司徒征辟,又被召为黄门侍郎。王粲因为长安局势混乱,没有赴任。不久,他到荆州去投靠自己的同乡、荆州牧刘表。刘表见他状貌不扬,身体孱弱,又不拘小节,所以不太看重他。
现在刘表看到王粲出来说话,眉头微微一皱,淡淡地问道:“仲宣何出此言?”
王粲冷冷地看了一眼魏延,说道:“此人并不像钻研书墨之人,却对主公参与编纂的书背诵如流,以属下推断,并非此人钻研过主公的书,实在是此人博闻强记,此人许是只匆匆读过两遍,便记了下来,现在却来自称钻研最深,此举乃是欺瞒主公,足见此人心性狡诈,不可信用!”
蔡瑁看到刘表马上要落实魏延的任命,心中大喜,是他把魏延举荐给刘表的,魏延以后就唯他命是从,这个时候王粲却横插一杠子,让他极为不喜,冷冷地说道:“王仲宣,你不要以为天下人都像你一样博闻强记。”
王典故粲少时即有才名,博闻强记,有过目不忘之才。
一天,王粲和友人同行,看见路边有座古碑,就站在那儿朗读起来。友人问他:“你能背诵吗?”王粲回答:“能。”友人当即叫他转过身去背诵碑文,结果一字不差。
有一次,王粲看别人下围棋,有人不小心碰乱了棋子,他说能帮着人家按原来的局势把棋子重新摆好。下棋的人不信,拿出块手帕盖在棋盘上,让他换个棋盘重摆,结果,连一道的误差也没有。
王粲就是这样博识强记。
刘表也是知道王粲这个名气的,便淡淡地笑道:“德珪所言极是,仲宣,莫要以为天下人皆像你那般,我等商议的乃是军政大事,非你所懂,且退下吧!”
王粲想要让魏延证明他自己是博闻强记,却猛然想到,在现在的情形下,魏延又如何愿意配合呢,如果让魏延去背诵其他书籍,魏延定然背的结结巴巴。
他只得恨恨然退回席间。
这个时候,魏延躬身道:“主公,仲宣说的并非全错,末将确实博闻强记,然而仅仅比常人稍胜一筹,远不如仲宣。末将也没有仲宣那样的幸运,能有蔡中郎那样的大学者为师,末将唯有多读书,自从末将得到主公撰写这三本书,若获至宝,爱不释手,熟读成诵,因为读的次数多,末将还把《五经章句后定》的书页弄破了,实在心疼不已!惭愧的是,虽然末将读过好多遍,碍于天资,依然是不懂书中真意,如主公不弃,末将愿拜主公为师,学习儒道。”
王粲在席间听得只想吐血,魏延这番表态,完美地堵住了他自己的漏洞。
刘表捻须大笑:“文长能一心向儒,可喜可贺。吾虽喜文长向儒之心,怎奈现在贼患丛生,又有曹操、袁术二贼从义阳诸县威胁我荆州,需要文长镇守义阳诸县,不可擅离,非是吾不肯收你。这样吧,我送你藏书百卷,闲暇时多多诵读。”
魏延自然知道,以刘表的身份,不可能轻易收弟子,而且以刘表世家兼宗室的出身,就算收弟子,也是收世家子弟,肯定不是自己这样的寒门庶族出身的武将,刚才魏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