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胡入主中原,并迅速取得了政治上的统治地位,纷纷建立政权,但在其所占的广大北方地区,仍以汉人占多数,这些杂胡皇帝们苦于汉民反抗意识太强,就急需一个属于自己的用于统治汉人的思想工具。作为一个西来胡教,那么佛教显然最合适不过,其完全能迎合胡人入主中原的心态,宣扬佛教正可以让汉民傻乎乎地觉得以后可以到来世讨说法,而不再纠缠于今生中的得失,有利于他们的统治,于是乎佛教成为外来胡族奴化钳制汉人思想的工具。
佛教虽然在汉代就进入某个国度,但与某个国度本土文化冲突太过严重,与儒道名教的观点完全不同,因此直到西晋末年,汉族政权都有汉人不得出家为僧的禁令,而只允许“西域人立寺都邑以奉之”,也就是仅仅流行于旅华西域胡人之中,而汉人一律不得信仰佛教,因而在汉族中一直没有市场,影响力微乎其微。东晋五胡因为自己不是中华人,而佛教是胡教,为消灭华夏民族的文化传承,以及瓦解他们反抗残暴统治的信心,所以推行佛教,如羯族建立的后赵、羌族建立的后秦、氐族建立的后凉,匈奴人建立的北凉,以及北魏的大多数鲜卑皇帝等等都大力推行佛教,正是出于这个原因。
特别是羯人首领石勒建立的后赵始,打破汉人出家的禁忌,汉人多侍佛奉佛。佛教所宣扬的因果报应、生死轮回、化恶就善,“生生之类,皆因行业而起。有过去、当今、未来,历三世,识神常不灭。凡为善恶,必有报应,”使汉人们相信所面对的种种,是合理的,是正常的,是前世修福或作恶的结果,只能安于现状,甘所承受,尤其北方佛教重在宣扬律己禁欲,都极大的麻痹汉人的斗争意志,弱化了汉人的血性。
在五胡族政权的大力扶植下,佛教才开始在这个国度站稳脚跟、并迅速在汉族中蔓延开来,结果导致大批汉人改信佛教,以至后世很多汉族统治者也逐渐接受了佛教,从而成为奴役华夏民族的精神枷锁。
魏延让人请来虎牢关镇国寺僧人普净,又让普净遍请中原以及黄河以北所有寺庙僧众,前来朔州,为那些罚做苦役的羯人、匈奴人讲经诵法。
那个普净便是演义上在关羽过五关斩六将的过程中,在汜水关遇到的那个提醒他小心卞喜的僧人,这个普净后来云游天下,来到甘泉山,在那里结草为庵,见证了那个关羽的显圣。
当然关羽过五关斩六将、甘泉山显圣都是罗贯中的灌水,根本是无稽之谈,但那个普净却真实存在,那个镇国寺也确实存在,但不懂地理的罗灌水却把虎牢关、汜水关这个同一个关却在不同历史上有不同名字的关隘写成了两个,而东汉时期只有虎牢关,普净便是虎牢关镇国寺的普净。
东汉有汉人不得出家为僧的禁令,显然普净不是汉人,而是汉化的月氏人。
普净从其他地方请来的僧众,也没有什么汉人,都是天竺和西域其他国度来中土苦逼地传播佛教的人物,算是达摩的前辈。
魏延都懒得接见这些秃驴,但为了鼓励他们愚化那些胡人,魏延还是强忍心中的厌恶,厚礼接见了他们,厚赐他们许多金银,同时指出他们的佛教之所以一直被汉人抵制,是因为他们是从天竺传来的宗教,是胡人的宗教,若是不能让胡人信奉,也说服不了汉人。
普净这些秃驴恍然大悟,决定先去努力给那些被魏军强制奴役的羯人、鲜卑人、匈奴人讲经诵佛。
佛教核心理念是禁欲,是严重缺乏反抗精神、进取心的宗教,被这样宗教理念洗脑的胡人,会丧失掉他们根子里面对大汉花花世界的觊觎野心!
之前那个屡次打得大唐溃败横行高原不可一世的吐蕃人之所以一蹶不振,在唐朝以后对汉人无法造成威胁,就是因为文臣公主给他们带去了佛!
之前那个横行欧亚大陆的蒙古黄金家族之所以凋落甚至沦为满清人的附庸,就是因为他们开始信仰了佛教!
后世任何一个全民信佛的国家地区都是没有发展希望的地方,因为那些人失去了进取心。
那个全民信仰佛教的泰国的某些男子甚至失去了男人最起码的对女人的进取心,说来一点也不奇怪,反正对僧人而言,那玩意长着也没用。
魏延望着这些秃驴们远去的背影和闪闪发光的脑袋瓜,不禁仰天大笑:“那些不肯汉化的胡人,在这些秃驴张开嘴巴的一霎那,你们已经完蛋了。”
魏延派普净等一些僧人给那些没有资格被汉化而只能给汉人修路筑城的羯人、匈奴人、鲜卑人讲经诵法宣扬佛教。
半年后,那四十多万原本桀骜不驯时时想着反叛的胡人都信奉了佛教,都觉得现在受的苦都是上辈子他们做过的恶所应该受到的惩罚,都心甘情愿地修路筑城,做着汉人不愿意做的一切繁重劳役。
那些信奉了佛教的胡人情绪都非常平和,逆来顺受的气质让魏延看了分外开心,同时也异常警惕,警告普净等僧人不得给汉人传扬佛教。
他下了密令,所有给汉人诵佛的僧人一律处死,所有信奉佛教的汉人都被贬斥为胡人,因为他们信仰了天竺胡人的教派,背弃了汉人根本信仰,数典忘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