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坡两边的盾墙顿然大开,那些原本顶着盾牌的刀盾手提着寒光闪闪的弯刀,向一片大乱蜂拥一起完全失去了骑兵冲锋能力的鲜卑骑兵冲了过来。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鲜卑骑兵,面对步兵本来无须惧怕,然而现在的情况是魏军的刀盾兵一手提盾,一手提刀,从沟坡从上而下,猛冲下来,而鲜卑骑兵们一片大乱,溃不成军,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进攻。
而从入口冲下来的魏军精锐骑兵,更如同一群猛虎如狼群,来回冲杀,如入无人之境,精光闪闪的长刀、长枪、长矛,每一次出动必定挑飞一个鲜卑骑兵。
紧随精锐骑兵杀入大坝沟的精锐步兵冲锋上前,把摔落马下的鲜卑骑兵牢牢地控制起来。
一马当先的魏延,已经所向披靡地杀到拓跋诘汾的面前。
拓跋鲜卑是草原蛮族,以武立族,每一任头人都是部落里最勇猛的战士,当然他们凭借武力慑服部落男子以后,便不再轻易出手,即便刚才徐晃把他部落里的勇士斩杀,拓跋诘汾也没有出马,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大刀只有遇到汉军第一高手魏延才值得出手,寻常将领他自重身份懒得出手。
现在魏延已经来了,该出手了,但拓跋诘汾明显感到自己的手在发抖。
在没有见到魏延之前,他总以为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因为自己没有来到边境,世无英雄乃使竖子成名,现在跟魏延面对面,从魏延浑身散发的冲天杀气上看,当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自己这番能不能逃得一劫都是问题。
魏延挥舞着赤血刀,用力劈了过去,同时厉声大喝道:“拓跋焘纳命来!”
拓跋诘汾一边举刀相迎,一边惊喝道:“本王是拓跋诘汾,不是拓跋焘!”
魏延一刀被拓跋诘汾挡住,顺势变招,刀尖刺向拓跋诘汾的胸膛,同时大喝道:“拓跋元昊纳命来!”
拓跋诘汾急忙策马闪过,惊喝道:“魏延,我是拓跋诘汾,不是拓跋元昊!”
魏延一戟刺空,又顺势变招,赤血刀滑向拓跋诘汾的马头:“拓跋鸿基纳命来!”
拓跋诘汾暴跳如雷,魏延怎地如此小觑自己,竟然喊了三个人都不是自己的名字。
两马交错十个回合,魏延刀尖刺中拓跋诘汾的前心,将拓跋诘汾的尸首高高举起,大声高喝道:“拓跋诘汾已死,拓跋鲜卑大势已去,降者免死!”
魏延心中暗道,拓跋诘汾你虽然不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你的后裔里却有北魏武帝拓跋焘、西夏开国皇帝拓跋元昊、大顺开国皇帝拓拔鸿基,杀了你,灭了拓跋鲜卑,便不会再诞生这些混世魔王了。
李元昊,祖先为鲜卑族之拓跋氏,唐朝时因参与镇压黄巢起义,被赐姓为李,他祖父是李继迁,李自成原姓拓拔,原名鸿基,崇祯十六年1643年在襄阳称新顺王,以西夏党项族李继迁为太祖。
拓跋诘汾之前为了巩固自己头人的身份,屡次装神弄鬼,把自己扮成受神人启示的半神人,拓跋部落那些牧民愚昧,都信以为真,都把他当做半神来敬仰,现在这个半神穿在魏延的大戟上,如同部落烧烤时一只被穿在棍子上灼烧的肥羊一般,拓跋部落那些原本悍不畏死的骑兵们再也没有任何征战之心,头人在汉人最强的统帅面前沦落得如牛羊一般,头人的勃勃野心跟自己毛关系都没有,自己还是投降免死吧。
一场大战结束了,拓跋鲜卑部落四万精壮男子,战死五千多人,剩下全被俘虏。
魏延派太史慈统领两万人马,在二千鲜卑降兵配合下,火速赶往拓跋部落,拓跋部十六万部众在魏军的威逼利诱下,迅速内迁入塞。
紧接着便是对拓跋鲜卑部的彻底汉化,那些拒绝被汉化、没资格被汉化的部众全部都发去筑城修路,剩下的部众里挑选四千精壮男子暂时编入魏军的外编匈奴兵团里,其他的或继续放牧,或转作耕种。
魏延在这一场战争中,不仅把贻害后世的一个祸害消除掉了,还获得了七万多匹良马。
魏延从这里面优中选优,挑选了一千匹发给各地牧场改良品种,又优选了四万匹战马补入魏军,确保每一个师都至少有一个骑兵旅,其他步兵旅里都有一个骑兵营,而且隶属于骑兵队伍的战兵、辅兵都有战马,同时确保每个步兵队伍都有相配套的马车,好让刀盾兵、长枪兵、弓弩兵、器械兵、工兵、医护兵、辎重兵等步兵兵种能跟得上骑兵行军的步伐。
魏延已经在努力把魏军打造成一个反应快速、行军快捷、能够施展闪电战术长途奔袭战术的军队。
那些伤了腿无法行走的战马只能杀掉做军粮,但那些还能行走但在其他方面被淘汰掉的战马,魏延也没有卖给其他诸侯,他把这些战马都给了地方郡县兵、中央大学堂军事学院以及各级中学、小学做训练用马,在无法短时间内实现机械化的现实情况下,魏延继续大兴马政,来提高整个民族的生存效率。
西部鲜卑大人置鞬落罗得知拓跋部被魏延全歼、拓跋部头人拓跋诘汾被魏延击杀的消息,大惊失色,他很清楚拓跋鲜卑的战力,四万拓跋骑兵可抵得上十四万匈奴骑兵,却被魏延轻松写意地击败,而且整个部落都被魏延强制内迁汉化,魏延的战力必须要重新估计。
置鞬落罗跟其他几个大部落头人派人入塞打探,把魏延魏军横扫袁术、刘表、曹操、白波、黑山、南匈奴的消息查的一清二楚。
看罢魏延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