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的计策实施下去,就看刘表是否中计。
在等待刘表的荆州军中计的过程中,魏延治好了自己长久的一个心病,或者说是身病。
卞玉儿担心魏延把她的肚子弄大,魏延便说自己过去一年不能让任何一个妻妾怀孕的苦恼。
卞玉儿便同情地看着魏延,说道:“你现在一不缺人才,二不缺人马,三不缺钱财,缺的是一个儿子,不,是一群儿子。所以,你现在最大的问题便是没有子嗣继承你的大业,这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魏延苦笑道:“我怎么不知道,若没有子嗣,继承权的问题解决不了,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就会成为泡影,有谁不着急呢?”
卞玉儿笑道:“其实,早年我家夫君也有你这样的症状,但经过神医华佗的医治,才有这么多子嗣,将军不妨找一下神医华佗,让他为你医治。”
魏延心里暗道,种子神器精灵空空都治不好的,难道神医华佗就能治好?
本来他想等到大战结束后,再派人去请华佗,却听闻,华佗现在就隐居在郎陵城里。
于是,第二天,魏延微服轻装,前去华佗的住所。
华佗住在两层翠绿的竹楼,旁边种了许多药材,还种了许多株杏树。
魏延知道,杏林之说是出自数十年后的神医董奉,董奉独居山间,为人治病,不取钱物,使人重病愈者,使栽杏五株,轻者一株,如此十年,计得十万余株,郁然成林,根据董奉的传说,人们用“杏林”称颂医生,医家每每以“杏林中人”自居。没想到,华佗也爱杏树。
华佗正在两个如花似玉的小老婆侍候下,调配麻沸散,见魏延亲身前来,赶忙下楼来见。
魏延望着华佗那两个小老婆微微隆起的小腹,再看看华佗须发花白但面色红润精神健硕的样子,不禁心里暗自佩服。
随后,魏延让华佗屏退他那两个小老婆,才悄悄把自己的疑虑告诉了华佗。
华佗知道保护病人的隐私,更何况这位是平南将军,他干脆从自己这里就开始闭嘴少说话,免得刺激到魏延,毕竟无法让妻妾怀孕是很伤男性尊严的。
华佗给魏延号了号脉,眉头开始皱了起来,然后检查了一下魏延那里的情况。
魏延觉得有些丢面子,不想让华佗检查。
华佗横起眉毛,很严肃地说道:“这件事情不但关系到将军的传宗接代,也关系您麾下文官武将们的切身利益,若是将军无法延续后代,万一将军故去,您的军队就散了,将军不可因一时之尊而将万世之基放弃!华佗我是一个医者,有医者的道德,会为尊者讳,请将军放心更衣!”
魏延听华佗这么一说,只得让华佗检查。
华佗细细看了一遍,心里有数,便问道:“将军这十多年来,是不是,每天都在骑马,每天骑马的时间超过五个时辰?”
魏延大惊:“元化真乃神医,我自幼爱马成痴,自五岁开始拥有坐骑,十三年来每天都骑马,最近一年,几乎每天都在军中度过,或领军作战,或领军训练,每天骑马的时间确实有五个时辰!可这跟我不能让爱妻受孕有何关联?”
华佗严肃道:“难道将军从未听说过久坐伤精?将军每天骑马颠簸,将军那里距离马脊那里近,路途颠簸,再加上将军披挂重甲,又持大刀,这么多重量都压在屁股跟马脊接触之处,而那里又临近生精之所,久而久之,必然伤到将军的生精之所,所以将军才不能让妻妾受孕。”
魏延想想后世自己做户外运动时,最不想做的便是骑自行车,因为所有的文章里都说骑自行车会让前列腺出问题,重度会让男人不育,其实这骑马对男人那里的压迫损害比自行车还大,因为马背上超颠簸。
华佗见魏延脸色黯然,忙笑道:“将军莫要犯愁,虽然您数年前就开始伤精了,但现在治疗还为时不晚,若是你再晚两年才来找我,怕是再怎么治疗都晚了。”
好在遇到了华佗,不然自己没办法传宗接代,没有子嗣传承,打下再多的江山又有什么意义呢?!
想到这里,魏延十分感激地向华佗行了一个大礼:“若非元化相救,我魏家无后矣!”
华佗赶忙把魏延扶住:“此乃我做医生应做的分内之事。将军请放心,你这病并不算很严重,之前比你还严重的曹操曹孟德,我把他治好了,现在他儿子曹昂、曹丕、曹彰、曹植都陆续出世了,所以我才敢说包治。若是将军的病像董卓那样严重,怕是我就无能为力了。”
魏延想到,曹操在那一世有二十多个儿女,董卓就悲催了,只有一个儿子还早逝了,其实董卓有那样的毛病也不稀奇,因为他年轻的时候是“膂力少比,双带两鞬,左右驰射,”骑射功夫越高,那个地方越受伤,尽管经手的女人无数,但除了早年得一子外,其他无所出。
华佗从百宝囊取出九根金针,光灿灿的金针晃得魏延眼都花了,忙问:“元化,你是要给我针灸吗?”
华佗笑道:“原来将军也知道我华佗的针灸之术,不错,这便是我的九针还精术,专治这种伤精之症。”
魏延大喜:“是不是扎了这九针,这病就能好利索了。”
华佗摇摇头:“将军,让您失望了,按照您现在的情况,这九针还精术需要扎上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完好,而且还要每天服用我为你专配的还精丹,一连服用七七四十九天,每天早中晚都要服用,这样坚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