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看吴美娘已经羞涩难当捂着俏丽的脸蛋,知道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
他拿起毛巾,亲手帮吴美娘擦干脚。
在此之前,他们两个人都已经沐浴过了。
现在,终于可以进入最后那一步。
当魏延把吴美娘头上的玉钗拔掉,她乌黑如瀑的秀发垂落下来,显得更有曼妙的美感。
魏延把玉钗放在床边,暮然想起来那个刺杀曹操时头钗弯掉而被曹操一剑刺死的莹莹,希望她临死时还没有想起,那个头钗就是她深深崇敬的魏延授意人做手脚,是让曹操得病衰老而非让他马上一命呜呼,莹莹的命终究还是要牺牲掉的。
可能争霸路上以后也还会做出这样的抉择,一将功成万骨枯,而一个帝王统一天下,更不知道会死掉多少人,可唯有尽快一统天下,大汉子民受到的苦才会更少,不然延绵百年,大汉民族元气必定折损八成。
哎,现在美人在怀,什么都不要瞎想了,享受美女才更为实际。
魏延轻轻褪去吴美娘的襦裙、锦袍和xiè_yī,放眼望去,竟然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玲珑浮突,前凸后翘,恰到好处。
他不由得大笑:“如此良田,那樊建竟然种不出庄稼,实在无能至极!”
吴美娘眼波流转,娇声道:“将军,如此良田,何不早些耕耘早点收获?”
魏延捧起她俏丽的瓜子脸,望着她极为漂亮的眼睛,忍不住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好女子,真真好女子,差点错过你!”
吴美娘望着高烧的红烛,苦笑道:“将军,能否把灯熄灭了,妾身不习惯。”
魏延笑眯眯地看着她清丽的脸蛋:“我最喜欢灯下看美人,只有开着灯,看着你的娇媚之态,我才能干劲十足,否则黑灯瞎火仅仅只有摩擦,还有什么意思!”
吴美娘见魏延眼神炙热地看着她,好像要把她一口吞了一样,禁不住羞红了脸蛋,闭上眼睛,捂着脸:“羞杀妾身了。”
魏延笑道:“你还是睁开眼睛看着我,你会发现,睁开眼睛看着我,你的感觉也会变得更好。”
人归根结底是视觉动物,而非完全的触觉动物,如果只是靠着触感得到快乐,那还寻觅美女做什么,灯下黑就是个黑人肥女也让某些人有感觉,如果辛苦得到一个美女却要关灯玩,哪有什么意思,必须要把光线放到最亮,看清她所有的美丽才是最好的操作环境。
而魏延则是看到美人媚态才能把战斗力释放到最大的男人。
吴美娘在魏延的循循善诱下,睁开眼睛,望着魏延,她忽然觉得,被眼前这样一个英武不凡的男人征服,实在太有感觉了。
于是,她媚眼如丝地看着魏延:“将军,您还在等什么?”
当两人真正合二为一的时候,魏延发现,吴美娘的表情异常痛苦,一脸凄婉。
他连忙问道:“你已然不是黄花闺女,为何还会这么痛苦?”
吴美娘苦笑道:“将军您太雄伟了,而那樊建之前太弱小了,所以……”
魏延哈哈大笑起来:“如此,那我就温柔一些。”
……
此时门外,樊建恨得咬牙切齿:“贱妇!贱妇!我必杀你!”
可惜,现在的他浑身被绳子绑着,嘴巴被破布堵着,连咬牙切齿的动作都做不到,连谩骂都做不到,更别说杀人了。
现在的他,只能享受自己犯贱后的恶果。
此时,典韦典三岁已经不在这里听墙角了。
他的身体毕竟是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刚才那此起彼伏的叫声,把他的本能唤醒,他叫道:“刚才哪个营妓的声音叫得最响最撩人?”
有兵士回答道:“樊建的母亲。”
典韦过去一看,一个有功将士已经被樊建的母亲摆平,看到樊建的母亲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典韦顿时来了兴趣。
此时的樊建,一边听着他母亲爆发出来比刚才更加高亢的欢愉之声,一边听着他的妻子吴美娘说他“太弱小了,”简直羞愤欲死。
这个时候,他才由衷地发现,魏延是在恶意地报复,绝对是在报复他!
樊建想起自己之前不但不应魏延的征辟,还联络十七家世家对付魏延,还在诅咒魏延“义阳必定被攻破,你的妻妾一定会被我们的人糟蹋”,以他自己的行径,可能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会这么报复他的!
更别说,他那一世伙同杨仪、马岱杀了魏延!
……
魏延温柔地在吴美娘耳边,轻声细语说些荤话:“你可知,世间何事最快乐?”
吴美娘摇摇头:“妾身不知?”
魏延坏笑道:“行房最乐!”
吴美娘忍不住娇笑起来:“确实最乐。”
此时,她已经眉开眼笑,开始慢慢体会到此间之乐。
魏延又笑问道:“行房之外,还有什么最乐?”
吴美娘摇头:“妾身不知。”
魏延哈哈笑道:“除非是再来一次!”
吴美娘醒悟,咯咯娇笑起来。
魏延又讲了一个笑话,有新妇初拜堂而产一儿者,婆愧甚,急取匿之,新妇曰:“早知亲娘如此欢喜,家中大的、第二的,何不一发领来?”
这是古代的笑话,其内涵也不过如此,可见古来今往的人性都差不多,讲起荤笑话,全都是如此这般。
当吴美娘度过了刚开始的困难期,渐渐苦尽甘来,甚至开始主动迎合起来。
红烛高照,魏延细看吴美娘的脸蛋身材,弯弯的柳叶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