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知道,自古以来,青楼都是非常好的截获情报的地方,便让魏羽从那里面培养一些女特工,他们对青楼女子进行全面的洗脑教育,剔除她们脑里对魏延对魏军的仇恨,然后在洗脑比较成功的人里面发展女特工。
虽然那些世家子弟知道这青楼是魏延的产业,他们进来都怀着戒心,但架不住美酒佳人的诱惑麻醉,常常在酒醉或爽快间吐露一些真相,很快便有女特工把情报传报上去,最后汇集到魏羽那里,整理后再迅速报给魏延。
至于魏军将士跟那些歌妓配对,魏延在无聊之余,出于对后世生活的追忆,又搞了一场非诚勿扰的大型相亲活动,活动很成功,将那几百名剩女全部搞成魏军的媳妇,从此以后,青楼渐渐成了魏军情报组织的一部分。
……
那些负隅顽抗的世家家主的身体全部被悬挂起来,他们全身有无数枪伤,除此之外,他们下身全被齐根断去,一片模糊。
此情此景,整个南阳郡乃至荆州都震动了。
那些世家大族尽皆颤栗,尤其当他们听说魏延罚没敌人的女性家属入红粉营和青楼、阉割敌人的男性家属,他们那里遇到过这种不择手段的阴毒,原本不把魏延放在眼里的老家伙们心里都蒙上了阴影。
魏延鲜明地亮出自己的态度:“你们可以敌视我啊,你们可以叛乱啊,只要你们能受得起我的报复,只要你们不怕你们的妻女被千人骑万人压,只要你们不怕断子绝孙!”
他摆出的姿态更像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反正我的家族就几个人,方便转移,不像你们世纪大族光直系亲属都几百口,加上其他旁支最起码也有几千口,拼血腥报复,你们拼得过老子吗?
荆州许多世家人物受不了魏延如此暴虐,纷纷派人督促黄承彦去劝告魏延。
黄承彦也觉得魏延有点过分,便来责问道:“文长,你这么做太残忍了,实在有违孔圣的宽仁之道。”
魏延一脸淡然地问道:“岳父,小婿想问问您,他们领兵袭击郡城,犯了什么罪,按照大汉律例,应该给予何等惩罚?”
黄承彦道:“他们带兵袭击郡城,是谋反之罪,按照大汉律例,此为大不赦之罪,应该诛九族的。”
魏延微微一笑:“到底是诛九族残忍呢,还是我那样只除首恶残忍呢?”
那些家族和其他更多的家族都盘根交错,若是诛灭他们的九族,恐怕要杀光大半个南阳郡的家族,所以魏延才没有按照大汉律例去诛灭他们的九族。
黄承彦愣了一下,又说道:“可是你也不能把人家的女眷安在青楼,把男子阉割啊!宁可杀了,也不能如此折辱他人,这不是教人向善的正道。”
魏延正气凛然道:“我被朝廷任命为平南将军,他们不但不承认朝廷任命,还勾结外敌意图谋害我,对待这样的乱臣贼子,既然不大兴杀戮,那该如何以儆效尤,该如何震慑其他那些蠢蠢欲动的别有用心的家族?”
黄承彦哑然,过了一阵子才说道:“你知道你这样做,天下人该如何看待你。文长,你现在还不到二十岁,要爱惜自己的名声,不可因为这些事情把自己一生的名誉丧尽!”
魏延并不直接回答黄承彦的劝谏,而是转个话题问道:“岳父,你对义阳三郡的世家大族有何观感?”
黄承彦细想后,痛心疾首道:“他们眼里只有自家的私利,没有天下百姓。”
魏延继续追问道:“小婿想请问岳父,对于这样的世家大族,该如何应付?”
“贤婿要在义阳三郡立足,必须要严厉惩处不尊法度的世家大族,以此立威。”
“该如何立威?”
“呃,这个嘛,”黄承彦迟疑一会儿,不得不点头道:“文长那般行事,足以立威,但是那毕竟不是圣人教化的正道,恐怕那些普天下世家无法心服口服。”
魏延说道:“岳父,朝廷过去数百年都施恩于那些世家,久而久之,他们对朝廷恩惠习以为常,没有一丝感恩之心,反而把持地方官位,抢占良田,抢占商铺,拒不纳粮,拒不交税,拒不抚民,拔一毛以利天下,他们却不为之,偏偏这样的人,多是诗书传家,诗书传了几百年,他们眼中却越来越没有朝廷,对于这样的人,想以圣人儒道教化之,想让他们为国家做些贡献,岂不如同与虎谋皮!”
黄承彦默然,他本身并不算严格意义的世家,跟那些世代诗书传家做官的世家不同,商贾出身的他更开明平和,他一直想劝着义阳三郡世家跟魏延合作,可是反响寥寥,很多世家都在观望,特别是当黄承彦让他们为魏延的平南将军幕府贡献钱物的时候,他们都一片漠然,冷淡的样子像是在打发叫花子。
魏延森然道:“那些人无法怀德,必然畏威。我必须要展示严明的法度,来惩罚那些不尊法度的世家,以铁血杀戮立威。然而这些世家盘根错节,如果严格动用汉律,稍作株连,便会触动大部分世家的利益,惹得他们狼狈为奸群起攻击朝廷,为今之计,便要减少波动的范围,在有限的范围内做到最极致,最狠毒,让其他的世家看到我会怎么对待不忠不义的世家。”
黄承彦细想一下,击节赞赏道:“文长此计让我想起了一个典故,传说猴子是最怕见血的,驯猴的人首先当面把鸡杀给它看,不管猴子怎样顽强抗拒,只要雄鸡一声惨叫,鲜血一冒,猴子一见,便全身软化,任由训猴人调-教。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