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梦凄楚一笑:“是我主动提出让他休我,他本来想以淫之罪行休我,我便说,如若如此,那我也出休书,以恶疾之病休夫!他自己知道自己形如宦官的毛病,不敢公之于众,便只得屈从,以口多言之错休我。”
不同于离婚离得很潇洒的现代社会,在这个东汉时期,虽然女子地位没有明清时期那么低贱,但女人被休,总归背负着巨大的道德舆论包袱,有些女人被休后,忍受不了舆论,竟然自杀。
诸葛梦为了跟随自己而要求被休,魏延心里涌起一股热流,感动,非常感动,忍不住又淫了一手诗:“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梦姐姐,我累了你。”说着揽着诸葛梦纤细腰肢,拥入怀里。
诸葛梦又被魏延淫的诗倾倒,倒在魏延怀里:“只要能跟随夫君,再累,妾身都不觉得累……”
魏延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要让你受累了!”
诸葛梦以为魏延要马上和她如何如何,却没想到,魏延竟然让她给自己搓澡。
魏延这些日子衣不解体,忙得连轴转,风尘仆仆,感到浑身难受,便在诸葛梦的服侍下,在一个金楠木打造的大浴盆里,洗涤了全身的尘埃。
按照这个时候的规矩,是要丫鬟来侍候的,魏延两世为人都不习惯别人服侍,都是自己的女人服侍自己,所以他一把将站在浴盆外面的诸葛梦拉到浴盆里。
诸葛梦一身红色襦裙顿时湿漉漉地贴伏在身上,玲珑剔透的身躯呈现出来。
诸葛梦不但五官比关芝琳还精致几分,身材也超好,峰峦起伏前凸后翘的身材,远比关芝琳好,还有那白皙嫩滑的肌肤吹弹可破,让魏延不禁伸出手,将诸葛梦的襦裙轻轻脱下。
“夫君,你要在这里吗?”诸葛梦忙伸手掩着身前,紧张地望了一下窗外。
魏延一边用手细细抚摸着诸葛梦那动人的曲线,一边促狭地笑答道:“当然不是了,你站在外面给你搓澡有所不便,我就让你跟我同浴,便于给我搓澡啊。”
魏延当然是不想让诸葛梦的chū_yè在浴盆里进行,虽然这浴盆比后世大部分的浴缸还要宽大贵重,鸳鸯浴就只是鸳鸯浴,并不一定要在这里做。
魏延用了两块皂角,才把长长的头发艰难地洗干净,用浴巾用力地擦干净。
诸葛梦用象牙做成的梳子给魏延把头发梳理好,然后等头发稍微晾干一点儿,就用绸布暂且绑起来。
魏延很想把这很难打理的头发给剪掉,怎奈这年头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父母全而生之,应当全而归之。”魏延修下胡须,都被人非议,更别说是把头发剪成后世的平头了。
不久前割发代首时,魏延就想趁机把自己割成平头,可惜,在徐庶、满宠等人强烈的劝阻下,只割了一段,留下的还是很长,比后世那个陈浩南的还长。
魏延摸摸自己那乌黑亮丽的长发,不禁有种角色错落感,但想了想这个时期强大得不可动摇的风俗,只得叹息着放弃了剃头理发的想法。
魏延想要好好地搓洗一下,可之前憋了好多天,一时之间,浑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去,让魏延实在难以平静地好好地沐浴完毕。
沐浴之后,诸葛梦牵着魏延的手,没有走向魏延和黄月英的卧房,而是去了她在将军府的卧房。
进了诸葛梦的房间,魏延便被满目的大红色给吸引住了,被子、枕头、窗帘、桌布全是大红色的,上面就差了一个喜字,不然就是洞房花烛夜了。
魏延凝视着桌上那红彤彤的蜡烛,不禁诧异地问道:“为什么这么安排呢?”
诸葛梦幽幽地说道:“这是妾身真正的chū_yè,要安排得像是洞房花烛夜。”
“那为什么不等到我给你办了迎娶大礼以后再行同房呢?”诸葛梦完全可以多等几天,想要一个完美的chū_yè,完全可以等到摆了婚礼婚宴以后嘛,可惜到了那时,只能是纳妾,而非娶妻。
诸葛梦粉面含春:“月英妹妹说,夫君做了主公,夫君的子嗣问题便是至关重要的,我们两个要抓紧时间为夫君产下麟子。可月英妹妹最近又来了月事,唯有妾身能够尽承恩露。”
魏延没想到,连他大老婆黄月英也这么看,看来,在所有人眼里,自己做了主公以后,身系天下所望,不仅身体安全受到约束,连做那种事情,都肩负着那么多人的期望。
魏延瞬间觉得自己有点像一匹仲马,所有人都在等待小马驹的诞生,好把千里马的血统传承下去。
唉,仲马就仲马吧,反正像成吉思汗那样布种天下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这一晚,面对着酷似关芝琳的诸葛梦,魏延斗志昂扬。
抛开关芝琳不提,诸葛梦已经足够妩媚动人,有着让他见而思床的媚力。
如果再加上对关芝琳的心思,更是双倍享受。
第一次,诸葛梦忍着剧痛,爬起来,拿起床褥上的洁白丝绸,只见丝绸上点点血迹,犹若梅花。
诸葛梦脸色酡红,痛并快乐道:“妾身身子娇弱,望夫君怜惜。”
魏延放慢节奏,温柔地,九浅一深,全身心地感受着诸葛梦身姿的绵妙,感受着床第之乐,感受着夫妻敦伦的心神相和的愉悦。此种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亦不足为那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浑蛋道也。
这一晚,魏延把自己的感受先抛在一边,全身心地把诸葛梦服侍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