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了,一进到这王府,现在又多了一个也喜欢穿白衣的魏木离,她们两个人碰到一起,再配上魏木离身上那副矫揉造作的柔弱之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模仿的这个女人呢。真是恶心!“姐姐开心就好。”荣锦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道,“既然姐姐喜欢,那就多摘一些吧。”不过是这么普通的花,就被这魏木离当成了稀有品种,她荣锦也是服了。荣锦的语气明显得很,魏木离很轻易的就听出了她对自己的瞧不起。也对,这荣锦一直仗着自己出身不错,总是对她多有不屑。只是,也不知道这荣锦一直在她的面前端着个架子做些什么,难不成,身为一个男人的女人,不被那男人喜欢,这女人不觉得羞耻,还反以为荣?“嗯,王爷应该会喜欢的。”魏木离轻轻抚过那牡丹花娇艳的花瓣,她将那花瓣放在鼻下轻嗅,当真是人比花娇!“王爷不是喜欢素色么?”荣锦记得,这个冷王好像是不喜俗艳之色,所以这王府之内,一直都没有穿着大红大绿的人。当然,除了那个一身红衣,嚣张得不得了的楚小小!“是么?可是昨天,王爷还让人给我送了几匹江南的金丝彩锻呢。”魏木离故作疑惑。江南的金丝彩锻,那可是江南地方专门献给皇族的贡品。据说一匹布料,就要三十个绣娘花费整整三个月浣织而成。就连她,现在都还没有一件用金丝彩锻制成的衣服,没想到,这个魏木离,手上竟然还有好几匹布!不就是几块布么?搞得好像她有多期待似的。“那就贺喜姐姐了,这布料最是衬托人,姐姐如今双十年华,风华正茂,穿着肯定好看!”荣锦笑着折了一朵浅紫色的牡丹,细细的除却牡丹枝干上的绿色小叶。“谢妹妹夸奖。”魏木离莞尔一笑。“要是妹妹喜欢的话,我可以给妹妹送上两匹。”呵,她荣锦难道还需要这女人的施舍?真是好笑!“不了,姐姐还是留着自己用吧。”荣锦把玩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牡丹,她突然看向魏木离的发髻,手一顺,正好就把那紫牡丹插到了魏木离的头发上。那牡丹盛开得妖冶,紫色的花瓣一层层的绽放开来,如今伫立在魏木离的发梢,顿时就给魏木离染上了几分娇色。“这花,姐姐戴着真是好看。”勾唇一笑,眼见魏木离眉眼含笑时,荣锦突然亲昵的握住了魏木离的手,道,“牡丹虽然好看,只是时间更替,花有荣枯。但是,姐姐灼灼韶华,我相信姐姐的容貌,是永远盛在的。姐姐,你说,我说得对么?”荣锦说罢,甚至还对着魏木离娇笑着挑了挑眉。这是什么意思?是在预示着她将来容颜老去,就会失去冷王的喜欢么?要是这话对着别人说也就罢了,可这对象偏偏是她,魏木离!“妹妹说得有道理。所以,妹妹也要多努力一些,早些和王爷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呢!”魏木离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笑得柔弱娇媚。“努力倒是不敢说。只是希望姐姐能够和王爷说上几声,让他雨露均沾。不然的话,干脆也就早些的打发了王府的这些女人,免得她们浪费大好的年华!”荣锦这话已经说得有些狠了。她实在是不能像魏木离这般,摆出这么一副伪善的姿态。还想求独宠?有能耐就叫王爷把她们全部给休掉啊!真不知道这么大的一朵白莲花,赤裸裸的绿茶婊,是怎么入了那冷王的眼的!“这话,我可是不敢说。”魏木离悠悠的叹了一句,可那声音里,偏偏就让荣锦听出了得意的意思。“是,姐姐是不敢说。不过,有的人那可就说不定了。”荣锦直直的注视着魏木离,那眸子,真是恨不得在魏木离的身上流下一个窟窿来。要是哪天这个魏木离把她给惹急了,她荣锦就找个暗卫,直接把这女人给刮花毁容,再卖出去!免得看着倒胃口,恶心自己!“哦?王府里还真有人这么大的胆子?”魏木离想了一下,还真没发现有哪个女人敢对冷王说这番话的。“前些日子不是有个人把王府差点捅翻了个天么,难道,姐姐这么快就没了印象?”荣锦看向魏木离的肚子,笑得意味深刻。楚小小?要说是别的女人,魏木离可能还会有那么一点点相信。可是要说是楚小小,那她可是绝对不相信的。楚小小那个女人,和男人私交甚好,说不定,身子都已经脏了。冷王难不成还会对一个身子已经不干净了的女人感兴趣?更何况,冷王都说是要教训教训楚小小,她魏木离就不信,难道楚小小真的有受虐倾向,硬要一股劲儿的往这王府跑?“妹妹真是说笑了,楚小小年纪尚小,还不懂什么事情,说不定,她只是闹着玩的。”魏木离这话,说得就有些嘲讽了。她其实也就是想告诉荣锦,在这王府里,就算是侧妃,她也是身份地位最稳固的那一个。要是有朝一日,府中真的多了一位王妃,那个人,也只能是她,魏木离!“是不是闹着玩的,反正姐姐应该比我更加清楚。”荣锦打量着魏木离的表情,直到满意的见着魏木离面上的神色变了变,她心中这才觉得舒坦了一些。果然,只要魏木离不开心,她心里就觉得舒坦得不得了。一个偏僻的屋内。青色的幔帐轻轻溢出那白色的灰榻之下,躺着一个面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女子。那女子虽然面色苍白,眼眸紧闭,但那绝世之姿,只一眼,就可以轻易的看得。张泽九背着手,静静的看着楚小小。他面上的表情变了又变,一张白皙的俊脸冷了又冷。那冷王明明是让他将这楚小小折磨一番的,可是也不知怎的,才刺了那一针,张泽九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