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自在法向平井缘制造惊喜,回应她的心意。
陈镜为这个想法兴奋得直到半夜都合不拢眼睛,他要准备一个惊喜,为她准备一次难忘的经历。
一想到要从口中再次郑重说出那句话,陈镜的血液就在体内澎湃流动,他在床上翻来又覆去。
要用何种的语调,什么样的语速,还有当天要选着什么样的衣服。
一个个问题在他的脑内盘旋,弄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
一合眼满脑中都会浮现平井缘的羞涩的脸庞。
“我愿意。”
平井缘可能带着甜蜜的说,或者是羞涩但又肯定的语气,或者是直接亲......
多少次,他模拟着那最后的一幕,那宛如梦幻般的情景,他都会觉得自己的心如飘在半空,在腾云驾雾。
“不理了。”
陈镜直接从床上蹦起来,三步并着两步地走到桌子旁,兴奋找出一张纸和笔,在上面制定好计划。
要预定好自在法发动的地点,还有那如同丝线般的机关。
而且这个机关必须巧妙,能够足够的隐秘。
他要制作两条丝线,如同两个不同的机关,这是个大工程。
他低下头,一瞬间陷入了工作的状态,纸上响起“沙沙沙”地写字。
一张御崎市的地图在桌子上摊开。
他用笔在上面划出了数十个地点,然后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标志区别。
有些是星星,有些是月亮,有些是笑脸。
它们代表着不同的自在法,承担这不同的职责,数量多达数百个,彼此间又相互联系。
如果是之前,他定然做不到大工程,但现在因为莲南希的帮助,它成为了可能。
在他手中,自在法不断的形成而后幻灭,直到它趋于完美。
他把它压缩起来,然后如同组装机器般,一个一个地放到适当的位置。
陈镜要做的不是一件艺术品,因此那些自在法拼凑起来的样子不算好看。
但它复杂的如同一个迷宫,一眼看起来,便会产生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不过,足够了。
陈镜需要这样的效果。
嘴角带着微笑,陈镜怀着对幸福的憧憬,而在之前他还有一个安排。
之前解放“矢量操作”,所以,在接下来的三天,陈镜都不能在使用这个技能。
但是.......陈镜明白,心里很清楚。
在接下来的事情,平井缘可能扮演着一个极为重要的角色。
所以,陈镜需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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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井缘这几天心不在焉,有时上课会走神,有时吃着吃着东西,又会突然发出笑声。
熟悉平井缘的人都对她的反常十分好奇。
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不约而同的想道。
有些人千方百计,旁敲侧击想要探寻口风,最后却一无所获。
在班里只有几个人知道实情,但他们都因为不同的原因闭口不谈。
几人的心思繁杂,有人困惑,有人迷惘,有人独自在一旁神伤。
这件事牵动着他们的心思,拨弄着几人命运的丝线,但至少,现在对于平井缘来说她是幸福的。
放学的铃声一响起,一个匆忙的身影就如一支箭般冲出了教室门口。
平井缘望着陈镜的身影,她当然明白他是在为她准备着什么,要给她一个惊喜。
放学路上,夏娜走前平井缘的身前,这几天以来,夏娜一直陪着平井缘放学。
平井缘踏着夕阳的橙红色的余晖,身体在晚霞和凉风中显得暖洋洋的。
这种暖太过于舒适,让她分不清到底是温度所致,还是因为她正正置身与幸福中。
“妈妈,妈妈。快快,再不走快几步就走不上爸爸了。”
一个在公园里游玩完的小孩扯着母亲的手撒娇。
而穿着素色裙子的年轻母亲也温柔着回应着他的小孩。
“要是父亲,他感撇下我们。到时一定会给他好看的。”
那位母亲搂起衣袖,弯起手臂装作恶狠狠地说。
而那位父亲听到后,回头露出了一个苦笑不得的,但温柔的表情。
“怕怕,老婆!”他用略带磁性的声音说。
老婆,一听到这个词,平井缘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一种憧憬,一份对未来的祈愿,还有对幸福的联想,在她的脑中回荡冲击。
“我是不是想得太远了。”
平井缘摸着自己发烫的脸,自言自语说道,可这种想象却在心中扎根,一发不可收拾。
穿起纯白的婚纱,那个半跪着替她带上戒指的人,然后在教堂钟声下,缓缓的许下誓言。
平井缘想到她拿起手上的花球的样子,那时,在她的背后的人纷纷张开手,想要获得那份传递的幸福。
她们中有夏娜,有吉田一美,还有雏咲美羽。
然后,她双手往后一抛.......
“你幸福吗?”
一个人站了平井缘的身前,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她前方的夕阳,而不知何时夏娜已经消失不见。
残阳如血,一道狭长的阴影沿着那个人的脚尖延伸到了平井缘的身上,恍如野兽的利爪。
“你满足吗?”
那个人又问,他咧起嘴,暗红色的嘴唇张开,露出惨白色的牙齿。
倏地,一股恶寒席卷平井缘的全身,不由得她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怎么样,见证到了奇迹。”
那人又向前走了一步,微微展开手臂,像是在迎接平井